身邊的老奴看著楚江環,臉色也不是很好。
“太后莫怪。玉妃若不向太后您求情,您如何知曉策兒一案?再則,兒臣哪有太后您權力大,如何說動皇上。”
“坐下吧!”
楚江環行禮後坐下,老奴沏茶。
“你與廣攬和暖妃較好,可知,兩人產期。”
“太后您這不是說笑嗎?誰不知策兒和嚴兒是同日同在辰時出生,只不過,嚴兒先策兒半盞茶的功夫。”
太后微笑,端起茶杯抿茶,緩緩放下,道“那產後誰先見到皇上?”
“自然是嚴兒。太后為何忽然問起這事情了?如今,暖妃和廣攬都不在。”楚江環抿笑。
“最近聽聞了些有關策兒和嚴兒的事情,不知是何人在背後嚼舌根?盡胡說些畜生話。”
楚江環秀眉微動,笑道“這宮裡便是如此。恐怕是那個小妃不滿。太后您別在意。過些時間便好了。”
“是嗎?恐怕,有些人是另有目的吧!”
“呵呵!太后又不是不知,皇上極寵嚴兒,惹些不滿也是尋常的事情。”
“廣攬一身桃花香,策兒也是,而暖妃並沒有。這事情你可清楚。”
“知道。聽接生的產婆說策兒從出生落地時便帶著這香氣,當時,他們還以為是小公主呢?可,真去看的時候嚇了一跳。”楚江環笑道。
太后看向對面的人,臉色依舊的冷漠,眼神也是冷淡,道“聽聞皇后與策兒極好。不寵其他皇子、小王爺。”
“銳兒是太子,自是百臣寵著。雪兒、俊兒都不在,兒臣何處去寵?再則,嚴兒雖無母妃卻極受皇上寵愛,何愁兒臣去寵。爍兒有其母,其他小皇子都有母妃照顧。偏偏策兒無母又被皇上與以重任,一身風霜,兒臣不寵誰來寵?七王爺被策兒寵著,您看,他現在是不是被寵的長不大了。呵呵!何況,指霜出嫁之時也交代讓兒臣好好照顧策兒。兒臣,不寵何人去寵?”
楚江環幾番言語,太后倒是覺得合適,心裡也變淡了些,可,卻未徹的放下,道“對皇上禁足策兒,重負嚴兒,革職太子的事情,你如何看?”
“兒臣掌管後宮,這些事情倒從未插手過。太后,若是不明白,何不親自去問問皇上,這心裡是如何想的。”
“你倒把事情脫的乾乾淨淨的。也好,女人就不該插手。”
“太后說的極是。”
兩人聊了一個時辰才散去。見楚江環離去,太后才慢慢的開口,道“這事情絕對與皇后有關。你安排一個人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是。太后,老奴先扶你進去歇歇。”
“好。”
起身後,忽覺身子一酸,也沒在意,慢悠悠的走著,道“據當年的宮女說,四皇子出生時帶著淡淡的桃花香,卻在見了皇上後抱回宮時,那香味消失了。然而,卻在五皇子身子聞到了。你說,這怪不怪?”
“按照老奴的推測和猜想,這關鍵的在送去見皇上的路上時發生了何時?出問題也只會在這一段路上。”
“若是廣攬亦或暖妃一人在,便好知曉。”
“簾妃在世的時候,與煜王爺走到一起時散發的香味是一模一樣的。皇上曾經也疑惑過,老奴當時也沒怎麼留意,只是覺得奇怪。若是簾妃在,滴血認親便知曉了一切。”
太后伸手揉著腰,曾經腰也疼過,以為又是老毛病犯了,不留心。道“既然那人說策兒不是皇室之人,何不偷偷取兩人的血看看清楚?也讓皇上看清楚。”
“老奴會安排下去的。”
“哀家這腰為何如此痠痛?”走了一截路絲毫不見好轉,好越發的疼痛了。疑惑的問道。
老奴擔憂的看了看,驚慌的說道“太后,你怎麼生出如此多的汗?快,進屋去。”
“老了。”
走了幾步,實在是撐不下去了,一陣劇痛讓太后無力的倒地不起。
“太后。”
走遠的楚江環從頭上取下一根藍鳳銜珠的步搖,拿在手裡細細的看著,笑道“和我鬥。呵呵!先下手為強。”
正在御翔殿處理朝事的時候,被太后那邊的公公喚了去,急匆匆的趕去時,一切皆晚。老奴自盡在旁,留下一紙書。
單單幾字:金鳳出生安鳥巢,還君明珠上龍袍。
慕容熬看著這幾字,愣是不明白,血染白書,未能淹掉那幾字黑字。
作者有話要說:
忽然發現好多地方都錯了啊 不是重複了 就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