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玉清風之意全力效忠。鎮守邊疆,枯骨埋葬沙場也無憾。
被推進去的玉清風跌跌撞撞的走到草床邊,看向肩頭,血已浸出外衣,染紅了白色的短衫。看了看一身妝扮,真是有些可笑!
不久前還一同牽手走過大街,結果,轉身就成了兩地。這一身的牽絆,害了多少人。
慕容策,如果我成了你的威脅,我甘願死在你劍下。殺了我!這樣,我們互不相欠。用我一身鮮血償還你對我至始至終的疼愛和恩情,我實在是恨不了你。至於,慘雜的恨來世我在糾纏你。
看著牢外灰暗的燈火,略白的嘴角浮出悽然的笑。
你從未相信過我不會離開你,我也從未相信過你會為我放下半點,可,我現在相信了。然而,你卻不信我不會再離開你。我身上這一劍的痛我會還你。真的。
“皇上,如今已是第六日,可卻無一分上書送到京城。而且,煜王爺也不知去向。看來,百姓也是覺得煜王爺此次所犯下的錯無法得到上天的原諒。佛是百姓的神,傷了神便是傷了百姓的心。”朝堂上,洛孜潺站在那說道。
“洛大人有何意見不妨說來聽聽?”慕容熬也覺得氣憤,訊息散步下去整整六日,可至今無上書半點訊息。著實氣憤他那晚誑語。如今,心裡的火也不能在眾臣面前發洩出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煜王爺毀百姓之神,亦是斷百姓之望。若是,佛祖責怪降罪與我鳳淵朝,到時再處置煜王爺為時已晚。臣覺得,趁佛祖降罪之前,不如,捉拿煜王爺,送上曼羅寺長仙台受九九八十一之鐵鞭,以消佛祖之憤,平百姓之憤。”
慕容熬皺眉。曼羅寺長仙台乃是處置皇室重犯者的地方,八十一鐵鞭無人能活著承受完所有。這處置完全是將煜王爺當作了不可饒恕的罪人來待。
聽完洛孜潺的話,吳御史就覺氣憤,上前說道“洛老頭,你這是將煜王爺當作死囚。普天之下誰能承受八十一鞭?煜王爺之錯不足死,卻為何被你顛倒到如此地步?”
“斷百姓之念不是大罪又是何罪?佛降罪與我,我心不憤煜王爺又憤何人?曼羅寺本是皇家佛寺。煜王爺毀佛堂也是無視皇家尊嚴。這罪是大是小?諸位心裡豈不明白?”洛孜潺絲毫不懼,直直的看著吳御史。
有人開始交頭接耳議論,有人沉默。
“你,休借佛祖為由。”洛孜潺的話氣的吳御史蹬鼻子,直直的指著得意的人。
“嚴兒,如何看?”慕容熬開口。無論這佛降罪與否,需等十日期滿再說何罪?
慕容央嚴上前說道“兒臣覺得先不論五弟是否有罪?當務之急是先找到五弟人。五弟之罪天下百姓定。”
“可,他如今不知去向。該如何找?”
“五弟犯錯為涼安公子,那麼,就由他引出五弟。”
出去後吳御史著急的問道“人呢?人哪去了?你倒是說啊!非的急死我。”
看著吳御史著急的樣子,方重也不知該說什麼,搖頭說道“自從上次朝堂一別,便沒見過。老夫也著急啊!”
“你,哎呀!這要是真因為玉清風抓到了他,看那人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我說吧!玉清風就是一個禍水。你們偏不信。”
“信。可這也是羽笙自己願意承擔所有的禍端。哈哈!”
夜晚的長街上,一位帶著斗笠的人負手立在中央,身後是逍人臨與孤黛梨。
“王爺。四王爺又劫去了一分留有千人名的上書。”逍人臨道。
“讓他劫去。還剩四日的時間。若是急不齊萬人書,我們還有最後一招。”慕容策冷冷的說道。
兩人手心一緊,自是明白這最後的一招是什麼。孤黛梨說道“另外,玉公子被四王爺抓走了。明日將在鎏憲臺問罪受罰。估計是想借他引出王爺你,還望王爺此次莫再插手。靜候十日期最後期限。”
“明日本王一人去。”
“王爺。”兩人同時叫道。為了一個人冒著如此大的危險實在是不應該。
“不必再說。他想殺本王,可有人不想殺。今夜,你們連夜出城,接應十里、顧良辰、雪姬等人。然後去找玄音師父,她會安排一切。另外,四日內,無論聽到我任何訊息,都不要輕舉妄動。”
“是。”
玉清風被帶到四王府時已是夜半的事情,下著雪的院子裡堆著許多紙卷,而且在自己對面被綁著的是令狐宇。慕容央嚴坐在一邊辰驍撐著傘。
見到玉清風,沒底的令狐宇心裡更加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