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改口說道:“那我沒時間就雲飛陪你,雲飛沒有時間我就來陪你,這樣你滿意了吧?”
“這還差不多!”蘇曉寒得到保證後才願意繼續吃菜。
作者有話要說:
☆、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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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雲飛看著蘇雄的臉色,詢問道“岳父,我和您說過的那個李天的事情,你怎麼看?”
蘇雄夾著菜吃,慢慢地說道:“這事那就按理解決好了,不過,這巨賈非法得來的錢按律例來說絕大部分都是要充公的,這李一家是可以得到些賠償,但得看看到底能查到多少的款項才行。”他說完,喝了杯小酒,對梁雲飛說道:“前兩天發生的那件沉船事故,你得用心地和尚書大人查查,這宋覺可是兩朝元老了,跟著他你能學到不少東西。”
“是,”梁雲飛允諾,“這發生在春水河上的翻船事故其中確有蹊蹺,處處都佈滿著疑點,這運載瓷器的貨船會在深夜出行,並且在無任何的自然災害的情況下突然就被火燒,然後就支離破碎地沉入江底,這船上的水手和船員一個都沒逃出來,真是太奇怪了!”
他吃著菜,想起昨日上官溪華帶人來同他一起打撈那隻著名的遠航貨船的事,上官溪華表現地似乎有些太過心急,他本以為這是蘇雄故意安排的這出戏來試探他,但目前的事實證明他的猜想是錯的,已經從江底下面撈出了十三具屍體,還有一些船板和生活用品什麼的也浮出了水面,這根本就是有人故意而為,像是想把矛頭指向誰。宋覺把打撈的事交給了他,上官溪華也有新的任務要執行,但是今年冬天的水很冷,下了水的衙兵都奇怪地發起病來,他的手下已經有五個衙兵送去診治了。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搗鬼,宋覺他偏中立,不知他這個看起來老實的人發現什麼沒有。
“吃飯就吃飯,想那麼多做什麼,你查不出來自然有人來查,用得著這樣費神經!爹,我要那個蛤蠣肉!”蘇曉寒不樂意地白他一眼,轉頭和她爹說話。
蘇雄也就閉嘴不再提這事,梁雲飛默默地吃著飯,他有必要回梁府看看,這偌大的蘇府裡面,好像只有他們父女才是活人,蘇曉寒對她爹和她孃的態度差別好大,貌似她和她娘之間有什麼隔閡,他對她也有很大的隔閡,男人對女人之間的隔閡,還有,人心之間的隔閡。
下午,天色陰寒,再過幾天就是冬至了,這天的溫度是越來越低了,和春水河上游交汊的河道都被北方的低溫給凍得結成冰了,但這裡的春水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有些寒氣從水面下升到水面上來。一些在水裡遊船和遊動的人打破了這份平靜,梁雲飛站在一條烏篷船上,注視著他們打撈,岸邊還圍著一些看熱鬧和還在等待著訊息的人。
水面上冒出一個頭來,一個光著上身的衙兵雙手抓著船板,喘著氣說道:“大人,底下的船裡面發現有幾具屍體,都是被藏進了裝瓷器瓦罐的箱子裡,全身的肉都被魚蝦吃光了,只剩下一副骨頭。”
梁雲飛的心裡面一驚,他趕緊地問道:“還發現有其他的什麼嗎?水底下的情況怎麼樣?”
這個衙兵的全身都被凍得通紅,牙齒和手都哆嗦起來了,他回憶道:“水質有些渾濁,只能看得到幾步之內的情況,不過上游的那些冰牆已經延伸到這邊來了,看得到一里外是白色的冰。”
梁雲飛眺目遠望,春水河的上游的確是結起了薄薄的冰層,距這也不是很遠,水面下能看得到這麼遠的距離嗎?也不排除算錯距離的原因。他看得出這個衙兵的情況有些異樣,他匆忙地拉他起來,衙兵的身體竟被這水凍得僵掉了,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拉的起來,衙兵已經不怎麼能動彈了,他的嘴唇黑紫,口大張著在喘著氣。
“快靠岸!他快不行了!”梁雲飛趕忙命令船伕,他看看四周還在水裡活動的其他衙兵,都還沒出現類似的情況,他也抄起腳邊的一隻槳,使勁地和船伕一起划向岸邊。才剛上岸,這個年輕的衙兵就支撐不住地暈過去了,不,是死過去了,梁雲飛手放在他的鼻底下,已經斷了呼吸。
他疾步跑到船上,命令還在水裡面的衙兵全部上來,一個兩個的衙兵鑽出了水面,上來了六個人,有兩個是被其他衙兵相扶著爬上岸來的,三個上來沒一會兒就暈厥過去了,剩下的三個看起來都沒什麼事,出事的都是長得比較強壯的。梁雲飛趕緊讓人送去就醫,同時派仵作過來查探這個衙兵和下面這些水究竟是出了什麼問題。周圍一些人都在議論紛紛,把質疑的目光投向梁雲飛,梁雲飛站在岸邊,觀察著有些泛青的水,這是一個圈套,但想套的會是誰呢?可憐了那條性命,水底下一定有玄機,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