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的沒什麼兩樣,但昨晚他和貨船船伕交談的時候,船伕只是告訴他他們也是無意間才發現了這個石洞的,至於假葉子的事倒沒有聽他提過。
雲飛和艄公正思考著這事,突然肚子又餓的咕咕作響起來,他倆都覺得有些尷尬,於是梁雲飛走進洞內,艄公依然在洞口觀看。艄公暗暗祈禱他的船還在,沒遭到多大的損壞,他很是心疼陪伴他十多年的樓船。
作者有話要說:
☆、回去路上(四)
梁雲飛不願意看到相伴在一起的兩人,他一直在壓抑著自己想要把他們都一起暴打一頓的衝動,不是他放棄了江舟君,而是他已經疲憊於這種狀態,一味地解釋,一味地求得諒解,他早已不是那個毛頭小子了,只會意氣用事,他必須得學會妥帖地處理事情。
現在朝他解釋又能怎樣,空口無憑,怎麼相信?他得找出真相,還自己一個清白,替他報仇,他在心裡鎖定好某人了,如果是他,那麼他就不得不走這條路了,也許當時他是準備把他們兩人一起幹掉的呢。昨夜晾在地上的衣服現在還沒幹,而放在火堆旁烤的水手們的衣服早就能穿在身上了,這些水手們的精神勁不比昨晚,都因為飢餓而有些懨懨的,都是坐在一起不時地丟擲一句話閒聊著。
梁雲飛走回凹壁中,一抬頭就看到對面的人,心內很是浮躁,他環顧了一眼洞內,決定還是走到最裡面的角落裡好了,有兩個石塊放在那裡,其中右邊一張被一個貨船的水手佔了睡覺,左邊一張沒人,他可以在那裡休息。
其實他很累,可他睡不著,這幾天就一直是這種狀態,除了在船上的那一小段時間的淺眠外,梁雲飛手指在洞壁上畫著圈圈,還不時地戳戳,這個洞有些怪怪的,自從他知道是有人特意不想讓人發現這個石洞的時候開始,他就這樣想了。
他轉過身來,四處看看,無視掉那幾個惹人心裡不平靜的人,什麼都挺順眼的,就是那幾根倒掛著的石柱特別礙眼。還有一根就在梁雲飛蜷縮睡著的石塊的右前方,站起來彎腰向前伸長手臂一摸就碰到了。
梁雲飛盯著那根石柱,餘光還是透過去看到正在談笑的六人,拳頭不禁握緊,他走下石塊來,手握住石柱的尖下端,調整角度對準那邊白士傑的人,想一拳把石柱給打碎擊中他,雖然只是打中個虛無的人影,好歹是出了一口氣。
想歸想,他還是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梁雲飛低著頭,假意地在靠著石柱,實際上雙手是在用力地抓著它,扭動著,想象自己是個大力士在把千斤鼎提起來,他們那邊的笑容越是燦爛,他使出的勁兒越大。
終於在整個石洞陷在短暫的沉默後,這根石柱斷掉的一聲裂響打破了沉默,所有人都睜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梁雲飛,梁雲飛是窘迫地對他們笑笑,把那根斷掉的石柱抱到剛才睡的那個短石床上,面對著洞壁不理會他們的目光,假裝很感興趣地看著,等他感到後面的注視他的眼睛少了後,他才鬆了鬆肩膀,把石柱像圓錐一樣立著,還不解氣地把它放倒在石床平面上,握住那個尖端輕輕地撞向洞壁,這根石柱,說重也不太重,說輕也挺重的,梁雲飛還是很自豪自己的力氣的。
他撞了好幾下後感覺裡面發出了一點聲響,像是風鈴搖動的清脆聲音,有些不可思議,裡面該不會是藏有什麼東西吧,他想起乘船過來時那些水手們曾和他聊天說過幾例古人成功地尋找到寶藏的事,還有那攔在水面上的作假的常春藤更令他堅信著,這石洞裡肯定有不一般的東西。
摸來摸去,表面的質感和洞壁的沒什麼兩樣,敲來敲去,沒聽到什麼奇異的聲響,只有撞向洞壁的時候,才能偶爾地聽到剛才的細微聲音。試試把它打破,打破了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只要小心一點地拿石頭把它砸碎就行了。打定主意,梁雲飛戴上斗笠走到洞口前面不遠處他們昨天站著和貨船水手對話的地方,雨還是在“嗒啦嗒啦”地下著,風不似昨夜的那麼猛,不過耳邊還是傳來呼呼的風掠過的聲音。
那水漲高了很多,漫到了他的膝蓋上,他得小心一點,不然要是摔倒了就可能會掉下那個深水潭裡,他還得提防著會不會有什麼不明生物觸碰到他的腳。
梁雲飛在水下搬起了一塊石頭,把它放到洞口邊,艄公還是杵在那個位置,梁雲飛讓艄公幫忙抓穩那根石柱使它不會亂滾,自己就蹲著把一塊橢圓形的大石頭搬起來,首先對著那個尖端砸去,控制著力度,輕輕地摁著像粘碎藥粒一樣,尖端碎掉了,沒發現什麼,不過看得出來中間有一絲小小的灰色線縫,這個發現令兩人都有些興奮起來,艄公更是激動不已,如果這個洞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