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緣的鴻溝,父子的名義,註定兩人的焦急是不被允許,所以就用偏激的手段,來改變這父子之情嗎……
黑色的眸,惹上了摸溫柔的顏色,看著身下的人,左羽少伸手捧起他的側眼:“弈棋,睜開眼睛看看,我不是皇上,我不是他,弈棋”
原來,宮弈棋一直在防的人不是什麼人,而是他自己的親生之父,那個養育他的人。自己的至親之人,居然走到這小心算計地步,到底當初燕帝是不是真的把還是孩子的宮弈棋給……
☆、第二十七章:我不後悔
——你不顧及父子之情,不顧世間倫常,難道你連自己辛苦打來的江山也不顧了嗎?堂堂一國之君竟對自己兒子有了非分之想,你就當真不怕天下人笑話?!——
這是……什麼時候說的話?
——天下是朕的,一切全朕說了算,父子之情?世間倫常?那些東西朕從不放在眼裡,朕今日便是要了你如何?叫天下人知道了又如何?朕不在乎!——
想起來了,那是及冠那日同燕帝的爭吵。
那日,他說看上了尚書大人的千金,有意想將其那納為妃子 ,結果燕帝拂怒,否了他的想法,那一張朦朧了五年的窗戶紙也徹底的吹破。
熟悉的畫面,彷彿又一次真實的重現,爭吵聲落,他被人壓到床榻,完全的沒有反抗能力,只能任人魚肉……
“父皇!你答應過!在我病好之前不碰我的!”
太過真實的畫面,激起心裡的害怕,宮弈棋突然伸手,一把緊緊抓住身上的人。
“那個人果然是燕帝嗎?”
看他這幅摸樣,左羽少沉下眸色低喃出聲,硬下的心腸,抓住宮弈棋的□,一番搓弄,讓他在自己掌心撒出。
嘶啞的聲音帶著些許懼,隨意那白濁的灑出而在床榻之內迴響,左羽少垂眸,看他忽然鬆懈下來的模樣,伸手拿了帕子才將自己的手擦淨,榻上的人卻突然翻過身去,將臉埋在枕間,低低嗚咽起來。
左羽少扭頭看他一眼,半響卻是躺了回去,伸手一把將人撈在懷中抱住:“剛才,嚇著你了?”
宮弈棋有些怔愣,惹了水漬的眸子,直看著那映入眼簾的衣衫。
聽不到回答,左羽少垂眸看他,見他臉上淚痕斑斑,伸手為他輕輕擦拭:“剛才你想起了什麼東西?是不是……是不是燕帝以前對你……”這話問得有些遲疑,或許不應該問,可是他卻很想知道。
渾身發軟的人聽他的追問,心中一怒想要起身離開,卻是沒有多少力氣,最後卻只是擰了眉,可還未來得及說話,擁住自己的力道兀然一緊,只聽得左羽少續道:“我不是燕帝,不會對你做什麼,以後路,可能我都會陪著你,不管你信我不信,至少目前我們是同一線上的,你不要瞞我什麼,我不想這本來就不牢靠的信任還要在添上一條裂痕”要是那樣,可能兩人最後會是敵對的立場……
眼簾垂下,宮弈棋微微張口,平復自己的呼吸,墨玉的眸珠不知想了些什麼,最後他卻是閉上雙眼,低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十歲那年燕帝是不是真的對他做了什麼,他沒有印象了,只記得那天醒來時,他躺在自己的宮裡,房間裡面靜得再無別人。
發白的齒唇緊咬,回想著及冠那日的情形,許是當真怕了,宮弈棋低首,將臉埋在左羽少的胸前,好似受傷了小狗在向主人尋找安慰一般:“小時候的那次,我記不得了,可是半年多前的那次我還記得……”被人撕掉的衣衫碎了滿地,在身體裡面蠕動得指,因為他的掙扎反抗而激的□陣陣刺心的痛意,若不是情緒起伏太大,激得他當場病發,後果可想而知,也是在那次之後,燕帝允諾,只要他的病一日沒好,燕帝就不碰他,但條件是……
面上他們是父子,底下卻……、
聽他口中低喃出的話語,左羽少擰眉心口彷彿有火在燒,兩手將人緊抱,他沉聲壓問:“你想怎麼做?”
宮弈棋微微一怔抬眸看他:“我要他死!”要他不得好死!
“好,我幫你”
聽他回話,宮弈棋懵了:“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為什麼左羽少要這麼幫他?
——若你信我,我願做你手裡的劍,為你斬盡一切你想要屠殺之人——
那時候,左羽少也對自己這麼說過,他也追問過答案。而這一次,左羽少會給他一樣的回答嗎?
垂下的眸,看著他那執拗的樣子,左羽少悶了半響才低低吐道:“我不是燕帝,但或許我與他的目的一樣”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