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男人愛到寧願為他去死?
我別開臉,緊閉著眼睛什麼都沒有說……那夜他只是那樣緊緊地抱著我,我感覺到頸後傳來熱的鼻息和那背後傳來沉穩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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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典的第二日耶律延一直伴著我哪裡也沒有去。
我在華殿的床前看到外面來回巡查的沈玉麒一直看著我,卻沒有機會進來跟我說話。
我只敢偶爾抬頭去看他,卻不敢多瞧。
那幾日耶律延的興致似乎不錯,摟著我畫畫兒,真沒看出來,耶律延雖然虎背熊腰一副野蠻人的模樣,卻心思細膩不但畫畫得漂亮還寫得一手好字,連漢書篆體,魏碑和行草都能寫得很漂亮,還有幾分體味道。興致高昂的時候還作了幾首詩歌,文字之間頗有馳騁天下的渾厚氣勢,跟南地鴛鴦蝴蝶派的詩人風花雪月的格局大有不同。
“怎麼樣?我畫得漂亮嗎?”
他擁著我讓我看他為我畫的畫像,那絕世獨立的雪衣少年桃花瓣的小臉上大大的眼睛,嫣紅的小嘴。可是那畫上少年的臉一般都
56、曾經滄海 。。。
被那黑漆漆的大眼睛佔據了。
“怎麼有這麼大的眼睛,那還是人嗎?”我看到他的傑作不禁莞爾,哪有人的眼睛那麼誇張,真長成那個樣子,不是天神就是魔鬼。
“你笑了,冰兒笑起來原來這麼美。”他摟著我的腰用鬍子茬蹭我的臉蛋:“你要多笑哦。”
“別這樣!”我尷尬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摟著更緊了。
他摟著我的腰一直湊過來親吻我的嘴唇,可是那敞開的殿門外沈玉麒正在看向這邊,這時候我尷尬得臉已經紅透了,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放開我!”
我用拳頭去砸他,可是打在他胸膛的拳頭就如同是打在銅牆鐵壁上一般全如撓癢,耶律延一把將我攔腰抱起……
“放開,放開!你放開我!不要……”
我不停地捶打著他,尷尬難過得快要哭了。可是卻還是被他抱著放在了寢宮的大床上。
“為什麼不要?寶貝兒。”耶律延俯身壓著我親吻著我的唇瓣。
“不要……”我別過臉,一想到剛剛沈玉麒在殿外看見耶律延親吻我的神情就覺得心裡很難過,玉麒看到我被他抱進來一定會……
我緊緊地咬著嘴唇一直咬得嘴唇發白流出血來。
“為什麼不要呢?你是朕正娶的閼氏。”
我是他大擺盛宴迎娶的閼氏,可是這一刻被他這樣對待卻覺得心裡滿是屈辱。
“不……”我低泣著……
耶律延抓住我纖細的手腕禁錮在頭頂。
扯開我的衣領瘋狂地親吻著我的脖頸和鎖骨,啃咬著那雪白胸前戰慄著的嫣紅……
作者有話要說:納蘭玉樹
抱抱,謝謝親們,不期盼親們打分,只要看到有人留言,知道有人在文看偶就有力量繼續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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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出逃1 。。。
被耶律延那樣壓在床上折騰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的時候那野蠻人耶律延才沉沉睡去,我才找到機會溜出華殿的殿門。
我拖著虛弱得沒有一點力氣的身體走到庭院之中,渾身的骨頭都碎掉一樣痠痛無比,剛剛被那野人差點折騰得爬不起來,我靠在那庭院之中的月桂樹喘息,卻看見那個月下的熟悉人影。
那夜的月光很明亮,塞北的夜空純淨無比,沒有一絲雲彩,那一輪明月高懸在天空,灑下月華如水。
“玉麒!”他果然還在殿外等著我。
那時候白天,我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找我,如今已經過了一整夜,他仍然等在這裡。
“冰兒,你!”
他的手摩挲著我紅腫的唇和頸間的紅痕。
我的身體輕顫。
“你叫我怎麼辦?”
我別過臉,不想讓他看到我含在眼眶的淚水。
“唉……”他緊緊地將我摟在懷裡,輕拍我的背:“都是我,如果那天我阻止你不讓你去,怎麼會中了那廝的奸計。”
“怎麼能怪你。”我輕嘆:“那時候我們也疑惑他怎會那樣好心,總是猜不透他到底意欲如何,卻沒有想到……”
“沒有想到他布了一個局,想要得到的卻是你,可是誰看到你這樣人間少有的殊麗姿容能不動心。”
“別說這些了,出逃的事準備得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