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身體如此纖薄竟然能親赴漠北查此事。”
回到營帳裡,凌夜的目光還是仍然繞著我不放。
“凌帥是懷疑本相的能力嗎?”
我冷哼道。
“此事一出,皇上大怒,還是多虧了柳相在一旁一力擔保沈先鋒乃是蒙受冤屈,不辭屈尊來此漠北親查。”韓清看我們之間的情勢劍拔弩張,連忙在其中斡旋。
“本帥只是疑惑沈先鋒只是我帳下的一名先鋒,
19、漠北之王 。。。
為此事柳相竟然能親來漠北。”
“實不相瞞,我與沈先鋒乃莫逆之交,自不能看好友蒙不白之冤。”想到還要靠他查清此事我才將語氣緩和下來,先料理了此事,報仇之事我會慢慢謀劃:“凌帥對沈先鋒的脾性應該甚為了解,想必也應該覺得他定然不會做出此通敵叛國之事吧?”
“不錯,這次是遼國的反間之計,為的是渙散我軍的軍心,沈先鋒是我親自帶出來的,也是我最為得力的先鋒將軍,如果朝廷相信了他有通敵之嫌,可能連帶我在軍中的地位都要受到牽連,這樣如同皇上臨陣換將,就給了遼軍可乘之機。”
“原來玉麒他果然是給人冤枉的!”我忙問道:“那凌帥可知道他如今人在哪裡?”
我早想當面問清楚。
“沈先鋒如今被遼王耶律延所擒,被關在遼國的大牢之中。”
“這豈不是百口莫辯?”
我驚道:“要怎麼才能將他救出來?”
“要在遼國的大牢救人自然非易事,據查沈先鋒被關的牢獄乃是遼國的最嚴密的監牢,那監牢的鑰匙據說只有遼王耶律延才有,而且隨身而帶。”
“這……”
“柳相,韓總領,你們遠從京城而來,在路上奔波了數日恐怕也累了,不若先在帳中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再好好商議此事。”
……
凌帥離開之後,帳中留下我和韓清兩人。
“遼王的王宮在何處?離這裡有多遠?”
“遼王此次親征,就在他胭脂山下的行宮之中,從此處策馬大約三個時辰就能到。”
“好,那我們趁夜前去!”
“柳相,你……就我們兩個人?”
“要夜探遼宮,人太多了反而拖累,韓總領如果怕了就留在此處。”
“我們習武之人要獨自去遼宮都是難事,不要說柳相這樣斯文的書生,沈先鋒有你這樣的朋友也是人生之幸事,皇上將柳相的安危託付與我,若是沒能將柳相安全帶回京城,恐怕要提項上人頭,韓某自然不能讓柳相一個人涉險。”
……
趁著夜色我們來到了遼王的行宮,那是草原盡頭的胭脂山下一處漂亮的宮殿,並不怎麼大,卻守衛嚴密。
“要怎麼找到遼王?”
如果那鑰匙是遼王親身所帶就一定要找到遼王,才能救出玉麒。
“柳相先留在此處,我先上去看看。”韓清說著縱身躍上了宮殿的屋脊。
真是小看我。
雖然武功不怎樣,我的輕功也還是過得去的,跟著公子那麼久,也只有這點輕功還能見人。
我施展輕功輕盈地隨著韓掠上了屋脊。
果然看到韓清驚訝的目光,像我這麼‘單薄瘦弱’的書生也會輕功,是出他
19、漠北之王 。。。
所料吧。
我們一同立在行宮的屋頂,看見下面行走來去的宮女我突然有了主意。
“你在此處等我,我去去就來。”這次輪到我對他這樣說。
我從屋脊上躍下,躲在一處柱子後,看到那宮女走過的時候趁機打昏了她,換上了那宮女的衣服,我笑著對屋脊上的韓清比劃了一個搞定的表情,卻看見韓清一番睜圓了眼睛遭雷擊一樣的表情。
我沒有耽擱太久,將那宮女拖進一間偏僻的房中,拿著她的托盤一直走進了行宮之中的主臥房。
門沒有關,我就輕輕地閃了進去,沒有想到剛剛進屋就看見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在那巨大的金色床上,柔軟的白狐毛的床褥之上一個明豔豐滿的遼國女子裸身躺在其上被那個精壯高大的男人壓在身下猛力插*進去……
發覺自己竟然看到這樣不該看的畫面,我連忙躲在了旁邊的簾子後面。
只聽那女子嬌喘噓噓的聲音不斷傳來,我的眼光不由得停留在旁邊白狐毛大床上那男子的背上,那男子比我見過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