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喝著孤獨的酒。
一抹白影似隨風飄搖著一般的飄上了樓來,徐徐的落在敬七身前,一把奪過敬七手中的酒罈,身子一軟,軟進了敬七的懷,尖尖的手指卻牢牢的扣住了敬七的下顎,“雅興不錯嘛……”
“若是不錯,又豈會獨自喝酒?”敬七動作緩慢的拿下那扣住自己下顎的手,放在嘴邊,輕淺的吻著。
馮淺一把將手收了回來,站直了身子,俯視著帶著幾分醉意的敬七,“凌風是我的,你不準打他的注意。”
“其實我不介意大家一起玩的。”敬七厚顏無恥的笑著。手順著馮淺的腿往上摸著。
“確認了自己的父親是一風,感覺有好些嗎?”敬七的手已摸到他的腿根處,隔著衣服揉著那已有些硬起來的一物。
“當然,只要知道自己身上流著的不是馮家的血,我就很高興。那一家人不是人……好在那一家人都死絕了……對了!聽剛才你的話,好像還剩下一個,也不知落在了何處……不過我會把他找出來的。”馮淺咬緊了牙關,似廢了很大的勁才將這話說出口。穿著整齊的衣衫也被敬七解了開,敞開,衣袂隨風飄揚,潔白順滑的面板光澤柔潤,褲子也被褪到了腳腕處,身體的前部分盡數暴|露在空氣裡。
也不知是那個愛聽牆角的人發出了一聲低沉的驚呼。馮淺目光頓時變得凌厲起來,尖尖的指尖動了動,地面落葉奇蹟般的盡數飛起。朝那聲音發出來的地方射了去。那在牆角偷聽的人連驚叫都沒發出一聲就斷了氣。
“還是那麼狠。”敬七摸著他的男|根來回玩弄著。時不時的又往那兩顆圓圓的肉|球上捏上一把。手又靈活的順著股~間繞到了後面,循著那柔滑的洞口按了下去,“可癢了?”
馮淺沉吟了一聲。
敬七滿意的昂起頭看著馮淺滿意的表情,笑道,“真是天生的狐媚子,跟你比起來,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可還是滿足不了你呀……”馮淺仰著頭喘息著。
“呵呵……”
兩人便不再說話,只是互相給予,索取著。
直到結束,馮淺理好了衣,手指撩過敬七的發,“我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