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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我傻傻的接過。

“它有名字嗎?”

“啊——”過了一下我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劍“有,它的名字是永眠。”我剛取的。

“你受傷了。”他扯著我的手,不容置疑的說道。“跟我走。”

“啊——”他思維跳得太快了,我有點跟不上。

“紋瑜。”他喚道。

“主人。”面前出現一個人,他單膝跪地。

“等等……”我還沒有把他們的心臟挖出來。

他看了我一眼“挖出他們的心臟,掛在宅邸裡,記住塗上蜂蜜。”

我詫異,他怎麼會知道我的想法。“那個……胡不歸的死和你有關係嗎?”

“沒有。”

我鬆了一口氣,現在我可打不過他,不過,我和他可不熟,何況,天要亮了,還是趕緊閃人吧。“有緣再見。”說完這句,我趕緊腳底抹油溜了。

☆、(七)

一輛樸實無華的馬車停在望江樓的門口,管仲賢站在門口親自迎接。看著這幅架勢,任誰也知道有什麼大人物來了。

車上下來一個玄衣墨髮的男人,帶著一股凜然的氣勢和高不可攀的疏離,冷眼一掃,不自覺的讓人退避三舍,不敢與他接觸。

管仲賢恭敬的把他請進貴賓室,關上門,單膝跪地,眼裡有淡淡的激動。“屬下參見主上。”

“嗯,起吧?北堂耀坐在首座上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公子呢?”

管仲賢的冷汗一下子流了下來“回主上,公子一夜未歸。”

“一夜未歸。”北堂耀翹起了嘴角,“這麼說趙家的事是真的咯。”

“主……”管仲賢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飛快的低下頭“是。”他不敢欺瞞主上,公子血洗了趙家,還將趙家五百七十一口人,挖出心臟,掛在懸樑上,塗上了蜂蜜,任蚊蟲撕咬。這樣的做法太殘忍,已經在洛陽引起了巨大的憤怒。這樣滔天的血案,不是那麼好平息的,尤其還是在洛陽擁有好名聲的趙家,恐怕連朝廷也容不下他。可是,公子並不是什麼是非不分的人,他相信公子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北堂耀沉吟良久,囑咐道“把公子找回來。”

“是。”

而另一邊,也有人在尋找這肇事的主謀。

簡陋的客棧內,一黑衫男子負手而立憑窗眺望。

“主人。”趙紋瑜低著頭叫道。

“人,找到了嗎?”

“屬下無能,請主人恕罪。”趙紋瑜不明白為什麼主人要去尋找一個嗜血的魔頭,那人還是滅了趙家滿門的人。照理來說他滅了趙家滿門,他本應該就恨他入骨,可是不知道為何,他的心裡反而有著隱隱的欣喜。以仁義之名著稱的趙家,眾人聽見的只是他光輝的榮譽,所看見的則是恢宏大氣的府邸。但是,人們不知道啊,趙家有多麼光輝就有多麼陰暗。他是趙家子弟,是趙家二子趙致前的兒子。世人都知道趙家家主只有趙致殃一個獨子,其實他還有一個默默無名被人遺忘的兒子,只是那個兒子並不得他的喜愛,在家主的無視之下,眾人的預設之下,這個兒子漸漸的不被人所知。連帶的他們也被趙家所厭惡,如果不是遇到了主人恐怕他還活在眾人的欺辱中。

“找到他,把他帶到霧隱山莊。”墨池寒低沉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那個少年,狠戾無情卻有擁有著無可比擬的璀璨眼眸,明明是身處血海之中,上翹的唇角帶著三分冷意三分嘲諷三分的漫不經心和一分憐憫,那血海襯出了他的遺世獨立,讓他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他活了三十幾年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特別的人。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就緊緊的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似乎再也離不開。所以在他說要離開的時候他的臉色才會那麼的難看,他就這麼想離開他嗎。他真想把他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窺得他的一絲光華,可惜,還是被他溜掉了。不過,他相信他們還會再見面。

霧隱山莊,趙紋瑜微微一震,那是本教的大本營洛非塵何德何能有如此殊榮,主人的決定他不能質疑,只能順從。“是。”

當我睜開眼眸的時候,看見是那花裡花俏的天花板,鋪滿春宮圖的牆壁,濃郁的脂粉味茶毒著我的鼻子。疲憊的閉上雙眼,忍不住回想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記得離開了趙家以後,由於真氣消耗過大後繼不足,就從天上掉到了河裡,無力的撫著額頭,怎麼會發生這麼烏龍的事情。這事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有損我光輝的形象。不過,是誰救了我?凝視著左臂上包紮得緊密的傷口,我困惑的想。

房間裡的腳步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