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還有另外一個可以承歡的地方。西門晴拔出溼漉漉的手指往後穴探去,那邊已然吃夠了花穴流下的淫水,溼嗒嗒,熱乎乎地歡迎著手指進來。
沒有挨肏的日子,想來那騷浪成性的菊穴是餓壞了,剛聞到肉香,就緊緊地纏住他的手指不放了。
比起花穴,那兒自然更滾燙更緊緻,西門晴覺得自己動手指都困難,但腸道的深處像是在發騷發癢,只想著讓他戳進去深點,好給自己止了癢意。
西門晴硬著頭皮,想象著這不算自己的手指,而是墨蕭的手指,不必如此羞恥地不敢插進去,反正這身子早被妹夫玩弄的不成樣子了,現在至少用手指插一插後穴又能算得了什麼。
手指終於全部沒入後穴,西門晴這才開始大口喘著,慢慢抽插了起來。一開始緊緊的腸壁也只是柔柔地包裹著他,可那地方越來越食髓知味不說,還蠕動著想要讓手指快點肏,最好擦到裡面的每一寸,不然就是比方才還要瘙癢不堪。
西門晴沒主意,只能噗嗤噗嗤地大張著腿,自己插自己的騷穴。
“啊……”他突然一聲浪叫,似乎是被自己點到了不該點又萬分渴望的地方。那裡只要輕輕地撞一下,整個腹部都像抽起來一般快感連連,讓他連嘴都管不住,只能浪哼出聲來。
既然成功了一次,手指便也熟門熟路,抽插幾下都要蹭過那個糟糕的地方,暖暖的熱意從下身傳至四肢百匯,那浪蕩處的瘙癢似乎也被緩解了一番似的。
“相公……啊……再頂我那兒……求求你……”他哭了出來,好像在孌幹自己的人不是這個不著力的纖纖玉指,而是南宮墨簫粗大的寶貝。那寶貝又黑又長,還燙熱的過分,長得凶神惡煞的龜頭每次都殘忍地捻著他可憐又脆弱的小騷心,無論他怎麼求饒都不會放過他,一定要讓他被插射了才會罷休。
西門晴的手動得越來越快,進不到更深的地方他很著急,可再著急也沒有辦法,只能多多地伺候那個敏感的,被一碰就不行的地方。幻想著正是墨蕭在幹自己,把他兩條腿固定在太師椅的兩邊,腰像是不會停一樣往他裡頭撞,把癢得地方都磨舒服了,直到他受不了,緊緊地抵著那個地方就開始往裡射那燙的不得了的子孫精,把自己燙得渾身抽搐,忍不住也跟著一塊射出來才好。
“啊……唔……相公把我燙死了……”彷彿真的感受到了被激射的快樂和滿足,酸脹的不行的地方一緊,西門晴腰猛地一挺,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前邊一直立著的肉芽終於大方地射了出來,量還不少,全射到了他的衣衫上。
綿綿的快意使得西門晴癱軟在了椅子上,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待到快意過去,西門晴恢復了神智整個人都羞得無地自容了,恨不得找個洞把自己埋進去從此不要見人。自己竟然因為看了幾眼那種不堪的畫冊,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騷浪地自己玩弄自己,還把自己給玩弄舒服了。
雖說這山谷除了自己也沒別人,啊不,怎麼沒有別人,肚子裡的寶寶肯定目睹了全過程,正在嘲笑鄙夷自己的淫蕩吧?以後……以後一定不能再做這種事情了……再想也不能做,不然把肚裡的孩子教壞了可如何是好。
西門晴更絕望了,趕緊把射在衣衫上的白濁擦淨,萬一師傅回來了,他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
26。喜得麟兒
“如何,師傅給你看的畫冊是否深得你心?”那不著調的師傅幾日後回來第一件事情便是一臉促狹地問西門晴這種事情。
西門晴自然不願意搭理他,紅著臉支支吾吾地說了些別的將話題轉移了開去。
“好徒兒,莫要害羞了,接下來的日子你還會有更多渴求的,兵慾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的助興之物可遇而不可求啊。”柳宜生卻不放過他,繼續調侃著。
“師傅你……你胡說些什麼呢……”還兵慾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呢……這究竟是哪裡跟哪……
“好了好了,師傅不逗你。估摸著你下個月就得臨盆了,所以師傅把外邊的事情都打點好了,從現在開始不離開谷裡一步,就守著你生呢。你也爭氣點,有需要了就解決,千萬別積壓著心情鬱結,對孩子尤其不好。”
做師傅的三句話不離那種下流的事情,卻好像句句都在理的樣子,西門晴不知該如何回答,也只能點頭了事。
他的肚子已經不小了,沉沉重重地墜在小腹上,像個大西瓜,孩子很活潑,不時地從裡面踢他一腳。感覺到孩子的脈動和心跳,西門晴覺得自己已然做好了迎接他出世的準備。幸運的是,因為師傅的調理,原本剛顯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