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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沈墨巖怕那小二再多嘴,便讓他訂了兩壇同樣的酒先送回靖王府。蘇璟不高興的看他:“府裡那麼多酒,何必還在外面訂,不知道省些銀子。”

沈墨巖笑著再給他斟上一杯酒:“替我心疼銀子了?”

蘇璟白他一眼:“怎麼可能!”沈墨巖卻滿心柔情,他從背後抱住蘇璟,不顧蘇璟的掙扎,輕輕的說:“小璟,以後我們都會很好,比現在更好…所以,別鬧彆扭了好不好?”

“誰在跟你鬧彆扭。”蘇璟動了動身子,卻沒死命掙扎。沈墨巖輕輕調笑道:“都在為我心疼銀子了,還說不是鬧彆扭?”沈墨巖硬分開蘇璟的五指,帶點哀求的說:“小璟,跟閔念相比,我們已經幸運太多了,不要鬧了好不好?”

蘇璟身子一僵,突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反握住了沈墨巖的手。

沈墨巖第二天不到辰時就進了宮,閔唸的死訊一直瞞著狄支,現這個時候,只怕狄支也是有所察覺了。死訊一旦傳出,就等於狄支和天朝撕破了臉,兩方相遇,必有一戰……只怕都是至死方休。狄支休養生息多年,實力已今非昔比,不過天朝也是絲毫不曾放鬆,沈墨巖賭的,便是訊息隱瞞的這幾個月,只有搶佔了先機,天朝才有贏的把握。

所幸蘇璟的態度已經回軟,沈墨岩心裡一想到蘇璟便覺得柔軟,等行了加冠禮,就帶他去邊關。

荒山、大漠,還有一眼望不盡的草原……那裡沒人知道那些情仇那些往事,蘇璟一定會忘記以前的傷害,他們還有很多時間……

走到解語軒門前,卻又看到一溜下人苦著臉站在門前,屋裡是一陣嘈雜,還夾雜著陌生男人討饒的聲音。沈墨岩心裡一緊張,兩步上前就要推門。一個下人拉住他:“王爺,公子說了,誰來都不讓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一個花瓶被砸碎的聲音,那下人縮了縮脖子說道:“今天公子醒了挺高興的,就讓我們把昨天您買的酒燙一壺來,我們燙了,公子喝了之後卻大怒,說夢鄉樓的老闆拿酒糟水糊弄人,非讓我們把那老闆帶過來,公子說要親自問他。”

沈墨巖有些頭疼:“你們就真找人來了?”

下人苦著臉:“不找不行,公子氣得厲害,把酒罈子都砸了,還把我們都趕出來了。”

沈墨巖嘆氣:“那你們等下給人家找個好大夫,多給些銀子,蘇公子要出氣,那就由他吧。”

過了一會,門開了,一個結實的男子捂著臉出來了。沈墨巖一看,不由得又嘆氣了,蘇璟是沒什麼力氣,不過那男子臉上也是明顯的幾個掌印,眼下也青了一塊。便對那男子說:“這次是我靖王府的不是,你別聲張,來人,帶他去領銀子。”

那男子弓著腰行著禮走了。

沈墨巖進門,蘇璟懷裡抱著木木,抬起眼看他一眼,冷冷的哼了一聲,轉了個身。沈墨巖臉上堆起笑,戳他的後背:“氣出夠了?”

“哪裡夠呢,你靖王爺可是欺負我多少年了,這麼一次算什麼。”蘇璟一下下輕拍著木木的大胖頭,木木不疼不癢的抬頭茫然看他。

沈墨巖笑了:“你要是心裡有氣,來打我也可以,只是別打臉,讓皇兄看見了就麻煩了。”

蘇璟從鼻子裡哼哼:“我可哪裡敢啊……”不過卻沒抗拒沈墨巖的擁抱。

沈墨巖卻像上了癮一般,只想將蘇璟抱在懷裡,頭在他發上聞來聞去:“好香,你用了什麼?”蘇璟看他一眼:“我怎麼知道,什麼好香?”

沈墨巖想了想,竟然覺得有些像夢鄉樓那酒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梅子澀味,喝下之後,卻回甘許久。但他這個時候卻絕對不敢再提夢鄉樓,只能敷衍過去:“說不出來,很特別的香氣。”

蘇璟懶得說他,一下一下撫摸著木木的頭。沈墨巖也伸手摸了一下,木木衝他齜了齜牙:“蘇璟,我知道你的生辰是初一,你等我入宮拜過皇兄,就回來與你行加冠禮,可好?”

蘇璟說:“我可不想見那些亂七八糟的人。”

沈墨巖轉手去摸蘇璟的頭髮:“我知道,沒有其他人,就單獨我,和你,好麼?”

蘇璟回頭看了沈墨巖一眼,那一眼,眸色流轉,沈墨巖幾乎以為蘇璟的眼睛已經好了。蘇璟卻突然衝他笑了笑:“隨你。”

除夕晚上兩人擁在一起,猶如初夜一般。沈墨巖輕輕撥開了蘇璟一直緊閉著的殼,他溫柔的親吻,慢慢的進入,那種奇妙的感覺猶如得到了貝殼最珍貴的珍珠。蘇璟完全拋棄了以往那種浪蕩的模樣,他羞澀的躲在殼裡,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