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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

秦小樓目光深沉地看著他,半晌後輕輕嘆了口氣,扯開弟弟的手也跪了下去。他對趙平楨道:“舍弟不懂事,讓五殿下看了笑話。讓五殿下白白費了心思,請殿下恕罪。”

趙平楨冷冷道:“你弟弟的病算是治好了?”

秦小樓頓了片刻,道:“是。”

趙平楨道:“既如此,那前兩個條件也就作罷了。不過本宮治好了你弟弟的腿,這第三個條件可得還算數。”

秦小樓笑道:“五殿下若有用得到的地方,只管吩咐便是。”

趙平楨用扇子挑起他的下顎,秦小樓笑容溫吞地垂著眼,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一旁的秦程雪恨恨地抹了把眼淚,死死瞪著趙平楨的手。秦小樓不動聲色地抓緊摁著弟弟,示意他不準亂來。

趙平楨突然收扇,笑道:“有趣兒,有趣兒。秦小樓,你可記得你今日說的話,以後什麼時候本宮需要你,你可萬勿推辭。朱伯伯,走了!”

趙平楨回了皇子府,抽出一張宣紙,寫下龍飛鳳舞的“秦小樓”三個大字。到了這時候,他才真正對這少年上了心。

這之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趙平楨和秦小樓竟成了朋友。

五皇子出遊要帶上秦小樓,五皇子辦生辰讓秦小樓坐上座,五皇子甚至連逛倌樓妓院都要秦小樓陪駕。不知情的人只道秦小樓甩了大學士顧肖峻另攀高枝,可實際上趙平楨和秦小樓到底有多親,只有他們兩個人自己知道。

趙平楨的太子哥哥有一回曾戲謔地讓他形容一下秦小樓,他想也不想便道:“虛偽!”頓了頓,又補了兩個字:“聰明。”

五皇子年僅十八歲就已收了一堆侍妾孌童,他從小被慣成了不懂珍惜的毛病,對於到手的美人也只有三五天的新鮮勁便拋諸腦後。他的父皇因與母后感情深厚,故收納的后妃並不多,十八歲的趙平楨府裡養的美人居然已經大大超過了他父親的後宮。奈何皇后寵著他,太子慣著他,連皇帝都不忍心苛責他,居然沒有一個人敢說句不好。

趙平楨甚至還不知足,看到喜歡的就用銀子砸回家,也不挑別人的身世,甚至出身風塵的也不嫌棄。若是碰到銀子砸不動的,他就改用銀子砸的人身敗名裂,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反正也是這些銀子,本宮總要花出手,你不吃好的,那便只有吃孬的了。

這日秦小樓陪著趙平楨出了汴京去洛陽賞花,路上經過一座茶亭,趙平楨見茶亭裡的小二長的伶俐,當場丟下幾錠銀子就把人拉上了馬車。

車廂裡,趙平楨也不避秦小樓的嫌,先是捏著那少年的下巴好一陣端詳,待看的厭了,便懨懨地往毯子上一躺:“給本……公子捶捶腿。”

那少年怯生生捏起拳頭敲他的右腿,趙平楨又拿扇子指了指秦小樓:“你給我捶另一條腿。”

秦小樓毫不意外地坐過去,熟稔地按捏他腿上的穴位:“五少爺養了這麼多閒人,這種時候怎麼不帶兩個出來?”

趙平楨輕輕哼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睨他:“嫌我累著你了?”

秦小樓淡然一笑:“豈敢。只是一時好奇罷了。”

趙平楨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拂開秦小樓的手,將頭枕到他腿上:“一群庸脂俗粉,先前覺著有趣,看久了都是一樣的無趣。”

那替他捶腿的少年從沒見過這樣的貴人,也沒處理過這樣的局面,早已緊張的額上冷汗涔涔。

趙平楨靠在秦小樓腿上閉目養神了一會兒,突然不悅地睜開眼,窩心一腳將替他捶腿的少年踹翻:“笨手笨腳的東西,滾回去吧。”

那少年捂著胸口,疼的連淚水都滾了下來,片刻也不敢多呆,撩起簾子跳下車馬就跑了。

趙平楨慵懶地笑了笑,道:“腿都被他捶麻了,去替本宮舔舔。”

秦小樓抽了一個錦繡枕頭代替自己的腿墊到趙平楨的頭下,不緊不慢地挪到趙平楨身前跪下,將唇隔著絲綢面料貼到他腿上。

趙平楨無聲冷笑,道:“替本宮將褲子脫了。”

秦小樓順從地撩起他的袍子,手滑到他的腰際,開始解他的褲帶。他冰涼的手觸碰到趙平楨赤裸的肌膚,惹得趙平楨一個激靈,突然揚手就是一巴掌,直打得秦小樓跌出去撞到了車廂的木板。

趙平楨將袍子整了整,漫不經心道:“罷了,本宮突然又沒興致了。”

秦小樓只是笑笑,沒有感到任何屈辱和不堪,爬起來重新坐好。

趙平楨心裡明白的跟面鏡子似的,他知道秦小樓早在攀上顧肖峻之前就攀上了戶部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