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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就沒有人敢欺辱你輕薄你。宋玉蕭……你不必這樣如履薄冰的。”

聽完這番話,宋玉蕭只覺臉上如同火在燒一般,腦子裡不知在想些什麼,整個人也直髮顫。齊鶴是功高蓋主的鎮北大將軍,是苦心孤詣為國嘔心瀝血的武將能臣,自己只是一個本該流落街頭,遭人欺辱的落魄之人。此時在宋玉蕭腦子裡就只有“何德何能”這四個字。

齊君揚看著宋玉蕭的反應心下有底,將發憷的宋玉蕭樓到懷裡,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宋玉蕭的骨架纖細,身子也瘦弱,齊君揚覺得自己一隻手便能繞他兩圈,心裡不知為何竟有些發疼。

等宋玉蕭回過神,便紅了臉,別過扭後,齊君揚又喂他吃了藥。自己明明說了叫他問,這人卻傻傻的什麼都沒問,齊君揚心裡不悅。

“你不認識我了。”從齊君揚口中說出來的是肯定句。

宋玉蕭抬頭看他,眼中滿是疑惑。

果然……

齊君揚心裡不高興,脾氣就上來了,不由冷哼一聲。

宋玉蕭見齊君揚沉下來的臉,想起第一次在豔群院見面時自己也遭過這樣的冷哼。那時……自己好像是說“在下宋玉蕭,初次見面請多包涵。”當時疑惑齊君揚的態度,現在想來怕就是發現自己不認識他,所以才不高興的吧。

“莫名其妙遭人冷漠你也不想知道原因嗎。”齊君揚站起身來“我十八歲誕辰時,應該便是你第一次見我時。”

宋玉蕭努力回憶,點頭“是,我記得。”

那是年少時鮮有的一次出門,宋玉蕭當然記得。

“然後你偷溜下桌,見到了誰?”

“齊肆雲。”宋玉蕭老老實實回答。

齊君揚卻心裡一陣火燒,齊肆雲!原來如此,看著宋玉蕭無辜茫然的臉,齊君揚哼了一聲,大步走向屋外,“呯”的關了門。

屋外,一人佇與廊下,白衣似雪,眉目俊朗,氣質脫俗,在清冷月光的反射下宛若仙人。那人見齊君揚出門轉過身來,卻是齊明政。

齊君揚從屋中走出,朝他點點頭點頭,兩人一起向前院走去。

須臾,兩人到了齊明政的書房。

“說。”齊君揚並不轉身,背對著齊明政。

齊明政上前抱拳“劉子已經被壓入水牢,瑩兒也已經調到了流雲閣。”

“恩。”齊君揚應道。

“還有事?”

齊明政嘆氣,看著眼前這個僅大自己一歲的哥哥“大哥,明政接下來所說之事並非軍政要事,但還希望大哥慎思。”

齊明政等了許久不見齊君揚說話,便自己開口道“宋玉蕭入住齊府許久,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好,他並不是私進讒言,背信棄義之人。他心思單純,不好錢權,待人處事也極好,必是不知父親……的事情的。”

“我剛才便知道了。”

齊明政又道“宋玉蕭固然好,但……”

齊明政咬住嘴角“但……即使宋玉蕭再性柔也是男兒,望大哥三思。”

齊君揚終於側過身來,瞟了他一眼,冷哼“你當我是黃毛小兒還是未及弱冠的無知少年,宋玉蕭當年害我殫精竭慮的宏圖大業毀於一旦,你以為我是真心!這次的計劃,不會再有閃失的,你早點休息吧。”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寫文勿噴,不好的地方請指出,臨風一定好好修改~

☆、不眠之夜(上)

宋玉蕭失眠了。

進入齊府以來宋玉蕭就很少失眠,往日就算常常噩夢相伴卻也總能在黑暗中繼續沉睡,今天卻不知為何,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睜開眼看著模糊不清的床頂,依稀還有猛虎下山的影子,雕花鏤空精美,看不清楚也能覺出木刻的精美絕倫。是啊。裡是鎮北大將軍的府邸,將軍兒子的衣食用品必是及其奢貴的,又豈是自己能觸碰的。這裡是齊君揚的房間,自己躺在齊君揚的床上,那齊君揚呢,去了哪裡?宋玉蕭不知道。

齊君揚說他認得自己,看樣子是自己忘了他,可宋玉蕭搜刮了這十幾年的所有記憶,也沒能想出自己究竟是何時在齊府以外遇見過齊君揚的。

依照今天齊君揚的反應來看,他覺得齊君揚似乎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樣討厭自己,而齊大將軍也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看輕自己,在齊府的日子要比在外面流浪的日子好得多。

宋玉蕭突然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他不該這樣自閉的呆在齊府寸步不離。齊君揚沒有限制他的行動,齊府的人也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