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成名已五年的‘素衣’蕭然，竟然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司雲笑嘖嘖稱奇。

蕭然的臉上附了一層寒冰，“我二十五了！”

“二十五？！不會吧，比我還大兩歲！”司雲笑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長得猶如精緻漂亮的瓷娃娃般的人。漂亮幽黑的大眼睛，圓圓的白皙的小臉，小巧的翹鼻，薄薄的紅唇。

“你……”蕭然瞪著他，說不出話了，他一生最大的恨就是他這張臉。明明二十五了卻長的象個瓷娃娃。

“很可愛啊。我喜歡。”司雲笑又笑彎了一雙眼，呵呵，娃娃般的人。要不是他過於冷冰，這娃娃就會更可愛些。

蕭然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考慮要不要殺了這個人。

“我說娃娃，你接下來要去哪裡？我們一道同行可好？”司雲笑似乎沒注意到蕭然的臉色，仍是一臉笑意。

“不要叫我娃娃！”蕭然的怒氣爆發了，可惡的傢伙，還在戳他的痛處。

“呵呵……我覺得叫你娃娃很貼切啊。”司雲笑此刻正在玩在老虎嘴邊拔毛的遊戲，發火的娃娃也很可愛。

“你去死！”蕭然強勁的勁力掃向司雲笑。司雲笑衣袖一揮化力道，“娃娃，不要生氣嘛。我說著玩的。”

蕭然沒有答話，一掌又一掌地打向司雲笑。

“啊~~~客倌啊，不要打了，小店承受不起啊。”香月樓的老闆聽到動靜跑上來一看，差點沒昏過去，二樓的桌椅已經全被兩人的內力震碎。

蕭然聽見老闆的哀求，停下手，深深吸了口氣，壓制住怒氣後，扔給老闆一大錠銀子，重新戴上紗籠，飄身飛出香月樓。

“娃娃，不要跑那麼快嘛，等等我。”司雲笑一見他離去忙飛身追了出去。

第三章

蕭然此刻正坐在河邊的一個大石墩上，緊皺著眉看著正笑眯眯的站在離他五步遠的地方的司雲笑。甩不開他，無論他用多麼上乘的輕功，司雲笑仍是如影隨至。蕭然放棄了，他不明白這人究竟想怎麼樣，逗他就那麼好玩嗎？

司雲笑還在可惜蕭然又戴起了紗籠，他挺喜歡他看那張可愛的娃娃臉的。明明是一張小巧可愛的臉卻硬要罩上一層寒冰。他發火的樣子更可愛些，司雲笑摸摸自己的鼻子，他是不是做的過分了點。

“你究竟想怎麼樣？”蕭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不想怎麼樣啊？”司雲笑眨眨眼。

“那為什麼一直跟著我？”

“沒有啊，我也走這條路不行嗎？”司雲笑回答的好無辜。

蕭然為之氣結，算了，懶得和他計較什麼了，就當他不存在吧。

“我說娃娃，笑一個來看看怎麼樣？”司雲笑突然想看蕭然笑起來是什麼樣的。

“你……欺人太甚！”本已打算不理他的，沒想到這人又戳他的痛處。蕭然飛身跳下石墩，撲向司雲笑。

司雲笑忙一閃身躲了過去，呵呵，又生氣了。蕭然招式凌厲的攻向司雲笑。司雲笑沒有還手，只是一味躲閃。轉眼間，蕭然已經把他逼到了河邊。司雲笑一看見河水，不由得頭暈了一下，糟了，忘記這是在河邊了。他這動作一慢，蕭然的掌就印上了他的胸口。

‘譁’一聲，司雲笑掉進了河裡。

“哼！”蕭然冷哼一聲，轉身準備離去。卻突然發現不妙，司雲笑沒有浮起來。不會吧……蕭然準備離開的身子頓了一下，轉過身來，納悶的看著河面。除了一圈圈水波，絲毫沒有司雲笑的影子。這河不深啊，水也不急，怎麼他到現在都還沒浮起來？莫非……他溺水了？！

又過了幾分鐘，還是沒有司雲笑的影子，蕭然慌了，真的溺水了！他取下紗籠，連忙跳下河去。

在河裡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司雲笑，吃力的把他拉出了水面，游上岸。把他平放在河邊，看他臉色蒼白，嘴唇烏青，蕭然連忙壓壓他的胸口把水壓出來。過了一會，司雲笑‘呀’了一聲，張口吐出幾口清水。蕭然見狀扶起他，輸了些內力給他，司雲笑這才悠悠醒了過來。

“還好沒淹死，不然這面子可就丟大了。”司雲笑虛弱的笑了笑。

“在這時，你還笑得出來！”蕭然瞪了他一眼。

司雲笑吃力的撐起身子，靠向蕭然，蕭然沒有推開他，可能是因為有點內疚吧。

“咳，咳，我天生就喜歡笑。”司雲笑把整個人都窩進了蕭然的懷裡。

“你不會游泳？呵呵，堂堂‘遊俠’司雲笑居然不會游泳？”蕭然冷笑了兩聲，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