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道:“剩下的人也沒多少了,先生你看能在主將離開的時候把這個探子找出來嗎?”
帳中漆黑一片,殷不在看不清蘇北秦的表情,只是片刻之後,聽見蘇北秦輕輕嘆了口氣,“我已有打算,此事你也不要告訴他人。”
此時,衡陽城折衝府內,李虎正面對著雪花般飄來的信報,即使他長與此,也頗有些焦頭爛額之感,當夜最後一封信報到達,李虎也不管其他,先拆了這封,匆匆一觀之後緊緊皺起了眉,“惟武王這是打得什麼主意?”
身後兩名穿著鐵甲的高大男子聞言互相瞧了一眼,其中一人問道:“怎麼?”
李虎對著這兩人態度十分客氣,他回過神來,才轉身將手上信報遞給兩人,“將軍們也都看看罷,我實在猜不透這位的心思。”
這兩名鐵甲男子正是兩雲將領,其一名為梁均其,另一位臉上帶疤的要年長一些,叫做楊威,梁均其看了一眼,同樣不得其意,便遞給了楊威,“楊大哥,你瞧一眼。”
楊威入伍多年,惟武王在邊疆之時他也在大軍中,只不過那會兒他不過是個小小的隊正,即便如此,對惟武王的本事,他也是有些瞭解的,皺眉看完了信報,楊威沉吟片刻,道:“恐怕惟武王看出了我們這兒是個硬骨頭,想要繞道前往鄂州,鄂州地理更為險要,若是拿下了那裡,衡陽城他並不會放在眼裡。”
李虎嘆了口氣,“這我自是猜出一二了,他將大軍打散,我們的兵力並不如他,不好分頭追擊,等繞過了衡陽,他們再合流,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他所在的隊伍為何拖到最晚才動身,且只不過將營地挪了二十里,這又有什麼意思?”
“不管如何,再等等訊息罷,等分兵離得遠了,不管惟武王有什麼本事,也難逃我們二雲將士之手。”楊威沉吟片刻後道。
其餘兩人也沒什麼意見,時值深夜,兩位將軍告辭離開,李虎擎著燈盞慢慢往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