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掌門。
「三公子別怪我欺負後輩了。」
撂下一句話,便已經開始了生死廝殺。宮情雪雖然鞭法精妙但畢竟不及長輩,只交手二百多招就已經有敗退之勢。然而,宮情雪畢竟不滿認輸,加上那崆峒派的掌門居然出手狠辣招招奪命,宮情雪更是不願被打下擂臺。
金鞭一揮,扭身就是殺招。
殺招相較,轉眼間又是一百來招。
沐華音想上擂臺被博文宣一把按住,這一把,定不能輸。
果然,崆峒派在宮情雪被打傷在地之時,不放過機會使出必殺絕招,那一招竟是要取對方性命。宮情雪來不及躲避,就要挨下致命一招。
這千鈞一髮之時,從宮家那邊掠過一抹身影,身形之快讓人無法辨析真偽,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崆峒掌門便已經被丟出擂臺之外。宮老爺站在宮情雪邊上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狼狽之人,「擂臺比武本是點到為止,如此殺招對著一個小輩,即便是贏了,宮某人也絕不認同。」
崆峒掌門吐出一口血水被弟子扶起,眼裡盡是憤恨,「宮老頭,你可別忘了自己的承諾。」
「自然不忘,只是你想斷送我兒性命,宮某絕不會坐視不理。如今你勝了我兒,今日的擂主必然是你,宮某對這擂主毫無興趣。」宮老爺低頭看一眼自己的兒子,「情雨,扶你弟弟回去。」
一擲袖,竟離開了擂臺。
時辰到,第一日的比試,由崆峒掌門獲勝。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宮情雪被他二哥扶著隨同宮家一干人等一同離席。宮老爺皺眉走在前面,宮情雨低低在三弟耳邊囑咐,「剛剛你上擂臺父親雖然面上不表示心裡卻很是擔憂的。你素來是父親心頭肉,他怎能真狠下心來。你過會只得認錯,他必然心軟。」
「認錯?」宮情雪計較了一番這個詞,「二哥,你說認什麼錯?」
宮情雨瞪了他一眼卻不回答。不一會兒就到了華山派為宮家眾人所準備的廂房。
宮老爺上首一坐,不怒自威。宮情雪深知父親脾氣,自然知曉他這是生氣了。
「爹。。。」怯生生的叫了一聲。宮老爺聽得這聲卻不如同之前反駁。宮情雪得知他疼惜自己心裡頓時樂了,放開膽子很是粘膩的又叫了一聲「爹」,惹的宮老爺怒目。
「爹爹,情雪知錯了。」
「知錯了?錯在哪裡?」
「不該離家出走,不該在與爹爹斷了父子關係之後出現在英雄擂臺上,讓爹爹難看。」
宮老爺哼了一聲,「你還記得與家裡斷了關係!」
「那是爹爹單方面的!情雪可不認的。就是爹爹不認我這個兒子,兒子也不能不認爹爹的!爹爹也知道情雪的性子和爹爹一樣,這樣一賭氣就不回家了。還望爹爹疼著情雪,就原諒了吧。」
一邊說著一邊對站在宮老爺身旁的兩位哥哥使眼色,兩位兄長自幼疼惜幼弟也幫襯著在父親耳邊說些好話。宮老爺本就捨不得這個兒子,哪有真責怪的道理。只是這兒子與男子交好又大鬧華山的繼任大典,如此大過豈是隨便就原諒得的。
宮情雨見父親半晌不說話也知道他在為哪般事情計較,遂說到:「父親不必惱三弟「誘拐」了沐華音的事情,徐掌門都不說什麼又何須煩的著我們?父親只當多了一個兒子,其他人怎麼說又有什麼相干,我們宮家難道還在意別人如何說了不成?」
宮老爺望向宮情雨,爾後又看向宮情風。宮情風正和宮情雪擠眼呢,感受到宮老爺的目光立馬收回視線,「二弟說的很對,前些日子父親總是念叨三弟,生怕三弟在外漂泊。如今見到了也該一起回家去,也好讓娘安心。」
「既然你兩個哥哥都這樣說,顧念你娘,就饒了你這次!」
「謝謝爹爹。」
宮老爺見宮情雪喜笑顏開的模樣心也放寬,「你別在去攪合擂臺的事情,剛才被崆峒派的老匹夫打了兩掌,傷勢如何。」
「無甚大礙,博文宣早料到那老匹夫的武功路數,我早有準備。」
「博文宣?」宮老爺遲疑,他記得那日北辰喪禮上見到的那個蒼白書生。回想起當日北辰喪禮上見著的他,又想起多年之前北辰得意之時見著的他竟不太分的出了。「那個孩子還好吧。」
「博文宣嗎?他能好什麼,北辰無一死,整個山莊都壓在他身上,事事都得他操心。說起來北辰自裁這事情背後肯定有陰謀。他呢,又悲苦著武林不為幕後黑手籌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