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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藏寶圖?”陸意秋眼睛瞬間亮了,湊近了身子,手指拂過盒身。

沐浴後的身體帶著淡淡的清香若有若無地傳來。

司空離僵直著背,往後退了退。

“寶藏是要命的東西嗎?”

陸意秋打量了司空離一眼,明顯不信,如若不是寶藏,怎會用這等刁鑽的盒子裝著。

未待陸意秋將疑問提出來,司空離推開陸意秋,站起身來,向外叫小二換了熱水進來。

司空離的面板很白,光潔得像女子,身上一點傷疤都沒有,陸意秋在心裡鄙視了一下,這老大做得,定是那發號施令的主。

“你連洗澡也不把面具摘下來嗎?”陸意秋趴在床上,雙腳翹起,探出個腦袋對司空離道。

司空離看了他一眼,垂眸不語。

一個床鋪,一床被子,兩個人。

陸意秋朝裡,司空離朝外。

雖已入秋,卻依舊燥熱,在陸意秋第六十三次翻身後,司空離起身,開了窗,涼風慢慢透時來,陸意秋翻到第六十六次後,終於酣然入夢。

第二天起床簡單洗漱後,陸意秋問司空離:“我們現在去哪裡?”

“洺州。”

洺州屬東昌府轄下,距順州一千六百里。

“離家太遠,捨不得了?”司空離看了一眼陸意秋涼涼道。

陸意秋殺了一記白眼道:“當然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樣向家裡交待。”

“那要看你有怎樣的家人了。”

“怎麼說?”

“如果是謹慎安份的家人,編個名川遊歷的藉口便可;如果是察世洞明的家人趁早交待清楚了,免得到時覺察出來,有你好果子吃。”

“那如果是察世洞明,剛果正直的官宦家人呢”

“……不要說,一定不能說。”剛果正直的官宦,且不論是否會袒護自己的孩子,自己這血屠堂首號通輯物件是一定脫不了的。

陸意秋想了想,這事還真不能說,也不能讓人認出他,否則非連累自己家人不可。

敲定了行程,二人用過早飯便上路了。

路上除了遭遇兩次追殺和一次搶劫以外,一路上倒也平順。

到了洺州,司空離跟陸意秋先找了家酒樓吃了頓飯,再到客棧要了間上房,洗浴一翻後,待到月華初上時,二人從客棧走出來,向著熱鬧繁華的地段走去。

住在弄花巷中鬼手畫枳正在自家院子裡將白天制好的人皮面具拿出來放到月光下吸霜華,以便面具上的藥物與人皮完美融合。

司空離與陸意秋一前一後走進來。

“你們是何人來此做什麼?”畫枳冷眼打量著眼前兩個不速之客。

司空離道:“求你辦個事。”

“不辦。”畫枳嫌惡地掃了二人一眼,立即拒絕。

“如果我用這個交換呢?”司空離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本殘舊的書。

“哼,一本破……”畫枳睜圓了眼睛,眼珠幾欲跳出來,顫抖著聲音道:“等等,讓我看清楚。”

就著月光,陸意秋也看到那書的封面寫著……………天羅七巧局

陸意秋剛想開口詢問,畫枳閃電出手,搶過司空離手中的書。

司空離也沒阻攔,挑嘴笑了笑。

“天羅七巧局、天羅七巧局……”畫枳喃喃自語,臉上激動欣喜毫不掩飾。

陸意秋看向司空離。

司空離抱胸垂眸耐心等待。

“說你們的要求。”畫枳深吸了口氣,稍稍平復下心情,將書放到懷裡,轉看向司空離,眼中顯著精光。

“軟金。”

畫枳聞言,面色雖看不出什麼,但微動的眼波洩露了他的驚訝。

他皺眉思忖了良久,久到陸意秋坐在石桌邊打了個小盹,方才咬牙道:“成交。”

司空離毫不意外的笑了笑。

雖說是自己同意成交的,但畫枳卻像與司空離有深仇大恨一般,狠狠地挖了他一眼,才恨恨把一個小瓶子扔給司空離。

司空離倒不介意,接過瓶子,朝畫枳拱手言謝,叫起陸意秋,二人雙雙離去。

待二人走遠了,畫枳才哀嘆了一句,“有死穴,難為人。”

“喂,你們兩個交換的是什麼東西”

“有用的。”

……陸意秋語結,不說也罷了,小爺我還不希罕知道呢。

陸意秋快步在前面走著,過了一會感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