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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唇被擦破了皮,豐嘟嘟的嘴唇,紅豔豔幾欲滴血。

“你這算什麼!”陸意秋吼道。

黎孔思道:“我討厭女人在身上摸來摸去。”

左擁右抱的事都幹了,居然還說還討厭,可真能給自己粉臉。

陸意秋冷笑,“你討厭就討厭,關我什麼事。”

黎孔思一臉正經道:“我也討厭她們在你身上摸來摸去。”

陸意秋道:“那齊嵐正在外邊跟三個女人膩歪,你怎麼不去管管。”

黎孔思眼皮也未抬,“他,我管不著。”

陸意秋氣怔,“那你管我做什麼?”

“你是我的從事。”

“……你,你借公循私!”

黎孔思挑眉,“那又如何?”

“我不服!”陸意秋站起來,“我不討厭女人在我身上摸來摸去。”

“這可由不得你。”黎孔思一臉輕鬆,未待陸意秋反應過來,手指起落封了陸意秋的穴道。

“你這個大話精,你不是太學院的夫子嗎,怎麼會點穴!”陸意秋又驚又氣又怒。

“我品學兼備,博學多才。剛好會了這點穴的功夫。”黎孔思笑得很得意。

陸意秋恨得牙癢癢。

黎孔思將陸意秋抱放到床上,拉過被子蓋住。

“你且安心在這裡睡一覺。”

“你去哪,去跟那幾個女人廝混!”陸意秋見黎孔思抬步向門口走去,怒圓了眼睛。

“我去辦事,莫忘了我們來此是有目的。”黎孔思一臉好心提醒的模樣。

“那你把我困住算什麼事!”陸意秋在後喊道。

黎孔思不理,開啟房門出去了。

☆、嵐世子的賭約(三)

眼睜睜地看著房門合上,陸意秋恨得咬碎了牙。

豎著耳朵聽房外的動靜。

該死的麗香樓,屋牆建這麼厚實做什麼,什麼都聽不清。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陸意秋的心就像從味盒中滾過,怒、氣、焦、疑、鬱皆歷了一遍。

就在陸子心鮮活入味可下酒時,黎孔思終於推門而入。

“怎的沒睡?”黎孔思看陸意秋精神十足的黑眸有些驚訝。

“你們去快活,小爺就該睡覺嗎?”陸意秋氣吼道:“把我的穴道解開。”

黎孔思從善如流,解了陸意秋的穴道。

陸意秋感到身體能動彈了,卯足了勁,一頭撞上黎孔思,非將他撞翻在地,再踹他幾腳,讓他狼狽一番不可。

“你這是做什麼?”黎孔思哭笑不得,一手抵在陸意秋的頭頂。

陸意秋絲毫動彈不得,“你………你怎麼這麼大的勁?難道是內力,你,你會武功?”

“我天姿過人,文武全才。”黎孔思趁機讚了自己一句,也等於預設了自己會武一問。

陸意秋挫敗,黎孔思就像一塊油布,每次以為能找著孔穿過去時,結果發現油布後面還有一堵牆,堅硬無比。

“不必如此訝異,你若想學,我可以教你。”黎孔思一邊說,一邊除去外衣。

“你跟我睡?齊嵐呢?”陸意秋問道。

“他跟三顏色睡。”黎孔思平躺下來隨口道。

三顏色?紅香,綠翠,紫心?

陸意秋橫了他一眼,“到青樓不找人暖床,跟我睡做什麼?”

“我這不自帶了嘛。”黎孔思將陸意秋拉躺下。

陸意秋忸怩了兩下,才與黎孔思並肩躺好。

“你剛在外間那麼久做了什麼?”

“喝酒,打聽,收證據。”

“沒讓那兩個女人在身上摸來摸去?”

“沒有,推給齊嵐了。”

“那你打聽到了什麼?”

“金九的老巢,我可不想庭審那天,傳不到人來。”

“你要派人去監視金九的行蹤?”

“唔。”

“拿到什麼證據了?”

“骰子和磁石。”

一喝酒就有問有答,這習性還真像一個人……

“你的俸祿到底去了哪?”

“給墨染了。”

“為什麼要給他?”

“給他去酒肆沽酒回來。你做什麼?”

黎孔思莫名其妙看著陸意秋。

陸意秋不理他,將身壓上去,伸手往他臉上一頓亂搓。

“你是不是也改妝了,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