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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最終還是沒有,畢竟自己喜歡的人有個喜好也不容易。難道讓他跟著自己在於城真的做一名合格的從事,天天用公事煩他?

自然他樂於做什麼便什麼。

“好!我就拭目以待,等著陸大師功成名就的那一日。”

有了司空離的支援和認同,陸意秋的熱情空漲,當下叫人請工匠來準備改造。

工匠一邊改造,陸意秋帶著瑕塵出了府,又請府裡的大廚師傅引路,找於城內的釀酒坊買酒方。

酒坊在城西,陸意秋跟著大廚師傅穿街走道一路上倒是聽了不少趣聞,連同江湖軼事也沒落下。

酒坊管事聽說幾人是官府的人,酒方倒也爽快給了出來。陸意秋塞銀子給他,管事的不敢收。

回府的路上,陸意秋問大廚師傅,“以前於城的知府為官怎樣?”

大廚師傅謹慎地回道:“風評不是很好。”

陸意秋還想問怎麼個不好法時,便看到府衙前擠滿了人,湊上去看時,原來是司空離在審案。

堂上跪著一身華服的公子和一個身上穿著短襟,褲子上打著補丁的樵夫,樵夫旁邊有擔柴,貴公子身旁有隻一身純白色的貓。

司空離一換平日的邪魅,一臉肅正威嚴地坐在堂上,使得陸意秋竟覺得他與父親陸暨有了幾分重合。

陸意秋飛快從後門進了府,換上簇新的官服,到司空離身邊不遠處的案桌前坐下,也努力憋出一副威嚴赫赫的表情來。

司空離一臉冷肅地看了他一眼,再收回目光時,眼中藏著一絲笑意。

堂下的人看到除知府大人外,又來了個穿官服的,有些莫名其妙。

這時,司空離一敲驚堂木,凜聲要跪在堂下的兩人說事由。

原來是華服公子抱著心愛的獅子貓出門逛大街,樵夫挑著一擔柴走在公子前面四五步遠。正好前邊屋角洞裡鑽出一隻老鼠,華服公子懷裡的貓“喵”地叫了一聲,便跳躥去追老鼠。樵夫在前正走著,突然一隻帶毛的東西跳到自己肩膀,立時被駭了一跳,急忙側身來看是何物,肩上的木柴隨著他這一側身,在空中劃了個半圈便撞上身後趕上來追貓的華服公子,直撞他那公子退了幾步遠,跌坐在地,臉也被尖頭的木柴劃傷,好不狼狽。

華服公子爬起來,拉著樵夫便要打,樵夫嚇得瑟瑟發抖。後來華服公子見街上人太多,不好造次,打了兩下便住了手,但心中不甘,便向樵夫索要一百兩銀子的賠償。樵夫天是未亮起床,趕進山中砍了擔柴來賣,這柴沒賣,身上自是身無分文,哪有錢賠給他。更何況,即便這柴賣了,也賣不到一百兩。

樵夫低聲懇求華服公子,華服公子不肯相讓,二人在街上相持不下。正好有巡邏的捕快經過。聽聞他們這一囉皂後,也不知如何是好。便將二人帶到了府衙,請知府司空離斷定。

司空離看著堂下的兩人一貓一擔柴,再看衙門口圍看的百姓,心中有了計較。

先不論案,而是叫人請了大夫過來,給華服公子治傷。大夫動作很快,一盞茶的功夫便替華服公子把完脈,又給他臉上塗了傷藥,方回司空離,“稟大人,這位公子無甚內傷,只是臉上些微劃傷,塗了傷藥,三五天便可好。”

司空離點頭,“這一次的診金共多少”

“診金五十文,傷藥兩百文,一共兩百五十文。”

司空離點頭,朝樵夫道:“是你傷了他,這診金該你付。”

樵夫黝黑的臉上滿是為難,“小人只有一擔柴,身上沒有一文錢。”

司空離朝堂下的百姓問道:“誰家要柴,可付兩百五十文買去。”

兩百五十文可買三四擔柴了,哪有人會做這冤大頭。

陸意秋坐在一旁,見無人出頭,急了。

一眼瞅到大廚師傅仍在堂外湊熱鬧,悄悄向他使了個眼色。

大廚師傅是個心思靈巧的人,當下站出來道:“小人願買下。”

當下拿了兩百五十文買了樵夫的柴,樵夫將銀錢給了大夫。

百姓悄悄議論,樵夫雖賣了柴,但錢卻給華服公子治傷了,自己沒得到一文錢,對樵夫仍舊是不公的。

司空離在堂上道:“誤傷人之事已了。現下該判貓的罪了,如不是它嚇了樵夫,樵夫也不會傷人。所以,本官判貓杖刑二十板。”

話剛落音,堂下百姓議論紛紛,頭一次聽說給畜生判罪的。

華服公子連忙叫屈,“大人,貓是隻畜生,它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能判罪呢?”這若真二十大板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