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坡也是平整的垂直。大片的房屋神奇的建築在兩邊的懸崖上,直到我們都允許透過在山腳下等著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來。。。這要怎麼上去啊。
我接過憐花給的水,終於不再吐了。可是為什麼有一種好像有人在說話的感覺?不對,準確的說是小孩子的聲音。。。我朝四周看了看,發現並沒有小孩子。奇怪的感覺。
可能是幻聽了吧,我想。
前面有弟子在分發乾淨的斗篷,說是山上面常年霧氣重,可能會很冷。憐花要了兩個過來,又等了一會兒。就有一箇中年男子在一群弟子的陪同下來到我們面前。
身著黑衣,面色冷峻,長相普通,就是那種扔進人群裡也找不著的。男子上前發表一段講話,無疑都是什麼“歡迎各位友人”“武林大會期間不能怎樣怎樣”。在那傢伙講的時候,旁邊就有人八卦起來。
“聽說今年的武林大會對咱們這種外來觀看的小卒們很嚴格。”
“對呀,沒看到前面檢查的時候都用上須彌掌了嗎。”
“還不都是因為上一屆武林大會的原因。”
“哎,像咱們這種只懂一點皮毛來湊熱鬧的小卒,也就是這樣耗著。那些在江湖中名氣大的人物早就被請進去了。”
“哼,咱們進去以後啊,就被像是看犯人一樣耗著了,等開始才讓咱們進去捧捧場。今年來的人不少啊,少說也要五百人吧。他們吶,就是做個樣子,顯擺顯擺他們門派有多好,再收幾個新弟子。”
那兩個人突然不說話了,我好奇的看過去,發現兩個人都用驚恐的眼神望著前方的黑衣男子。我拽了拽憐花道“看來咱們白來了。”
憐花抓緊了包袱苦惱的看著我“可是公子,咱們的盤纏已經剩一點了。找不到軒公子的話。咱們就給露宿野林了。”
“什麼?!怎麼這麼快,怎麼用的啊。”
憐花掰了掰手指道“公子你想啊,馬車錢、飯錢、住宿費。。。幾乎什麼東西都要錢。本來出門的時候就急匆匆的沒帶多少盤纏。現在基本花光了。而且還借了一部分。”
我急忙抓住憐花的肩膀道“借?!借誰了,我沒印象有人找我借錢啊”
“哦,就是那個和尚。剛才說有事要走,就要了咱們最後的錢。”
憐花無辜的看著我,我無奈的扶額。就知道那色和尚居心不良,這個小笨蛋。。。這下子怎麼辦啊!誰能想到我堂堂七皇子!!竟然落到個露宿街頭的名號!混蛋啊混蛋。
當我們正式要上山的時候傻眼了,周圍其他的人都運用輕功嗖嗖的往上竄。我和憐花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兒。山體太陡峭了,但是突出來的岩石可以支撐輕功的向上攀越。我正猶豫要不要跟憐花爬上去,就從上面落下來了個。。。那叫什麼東西?像船又不是船,說它是轎子吧,但是上方是空的。
有八條粗壯的鐵鏈子扣在這個東西上面,一直延伸到上方。船,好吧,暫且說是船。船很大足夠容納下十個人,船上面還站著個弟子,弟子有禮貌的對剩下不多的人抱拳道“各位,想必各位是書生門第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不能上去。所以特派我等放下力梯借各位上去。各位請吧。”
我站上去了以後發現這個船竟然開始移動,向上緩慢的前進著。直到到了半山腰才明白,就像是打水井的一樣,有很多的弟子運用功力將船拉上來。憐花興奮的看看這看看那。
(珠子PS:看不懂的想象電梯就可以了。。。咳咳)
果真像是那兩個人說的那樣,我們被請到了一處房子裡等待。我和憐花商量來商量去決定去試試運氣,到處轉轉看看能不能遇上軒子軒,儘管我知道這實在不可能。。。
到了月黑風高的晚上。我謊稱尿急,成功躲避了看守弟子的眼睛,我並沒有帶著憐花過來。那小子還不夠添亂的呢。
晚風習習,吹在我臉上。我也不知道該走哪裡,憑著直覺走著。偶爾會有弟子的巡邏,每次接近的時候,我都緊緊的握住手裡的玉佩,手心都出了汗,誰知道這東西能不能救我一命呢。
無名莊的人都修了很多像是棧橋一樣的道路,連同這各個要點。我走過一個彎,漸漸的能聽到歡聲笑語,可能是招待各個門派來賓的宴席吧,那麼說,軒子軒就在那裡!
如今我已經走到了半山腰之上,冷颼颼的風一陣又一陣的吹進我脖子裡。我用右手摩擦著左胳膊,好冷啊,就不應該不穿剛才發的那個斗篷。。。
再往前就前進不了了,有一個崗哨在那裡,周圍還有很多的弟子。我腳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