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手一個勁的掐這男孩裸露的肩膀,男孩哭的更兇了,口裡也大喊著不要,大漢彷彿沒有聽到似得,張嘴就朝那肩膀咬了下去
“啊”
男孩吃痛的叫著,大漢咬的地方慢慢滲出了血,男孩死死的掙扎,可還是被大漢摁的死死的。
這裡的一切很快就引起了騷動,周圍的賓客並沒有想上去說什麼的,反而是那男孩的反應讓他們更加的激動,一個個都不安起來;而剛才那個被大漢推出去的女的,沒要再次上前解救,反而不忍的別過頭去。
“唉,爺,這裡不是地方,您輕點,這孩子還未經人事呢,您可要溫柔一點啊。”
剛才接待過我們的那個女人也看到騷動走了過來,一把接過大漢給的銀幣,隨即叮囑了大漢幾句,什麼輕點,也說男孩什麼每個人都要第一次的,你這開苞價已經算不錯的了,然後沒有看到小男孩的叫喊,繼續招呼別客官去了。
“瑩娘媽媽,我不要,我要回去,嗚嗚……疼。”
男孩又哭又喊的望著那個風騷的女人,可終究也沒換回來那個女人的同情。我暗道世態炎涼啊,糾結著要不要繼續看下去或者做的別的什麼。
二樓雅間東南角的一個房間是比較特別的,平時猶如禁地一般是不容任何客官進入的,濃郁的茶香充滿整個屋子,淵源的古琴聲如同飛流而下的瀑布,一青衣男子坐在雕木椅上細細的品著餘茶。
“主子,一樓大廳發生了點騷動”
一個身穿侍從樣式的男子打擾了這一份清寧,對著青衣男子微微彎腰欠身,沒有行一般侍從的跪拜禮,青衣男子也沒有惱怒,點了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一個客官要求一個尚在幼年的小倌陪伴,小倌不聽從,與客官發生僵持”
青衣男子眉毛一挑,似乎對此事動了興趣,對著剛剛進來的那個侍從道“走吧,我們去看看。”
正當我還在那糾結的時候,眼睛的餘光就撇到了要從二樓下來的一人,其實他的裝束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可我就是偏偏視線已經從它身上拿不下來了,暗道是個漂亮的男子,這花滿樓不愧是第一青樓,這樣絕色的美人都能弄來,雖然比我還是差了那麼不止一點點,可惜,是個小倌。
男子身著一套青衣,烏黑的頭髮梳在腦後宛了起來用一根簡單的青色絲帶固定住,劍眉星目,黑色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但也同樣像鷹一樣的銳利,又像一灘黑色的湖水望不見底,真是好漂亮的一雙眼睛。而後,那雙眼睛像是知道我在盯著它一樣也與我的視線對上,我聽見我的心跳不正常了一下,然後別過頭去,垂下眼睛使勁盯著那地面,恨不得燒出一個洞來,想著明天該去看看御醫了,這心臟可是很重要的身體部件,這小小的不正常一下也要讓御醫給開點藥。
青衣男子走了下來皺著眉看了看那邊已經快被剝光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仍在大哭的男孩,問道“石峰,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嗎?”
“是的,主子。”
“給他們找間房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那個小男孩剛來的吧。”
“是,三個星期前剛剛賣了身,安葬了他爺爺。”
“恩,怪不得不懂規矩,看他可憐,事後多給他點錢吧,讓他一個月養傷好了。”
“是,可是。。。主子不救他嗎?”
青衣男子勾起一抹笑容,看著石峰反問道“我做的還不夠嗎?”
“不,是屬下多嘴了。”
石峰身體微微一顫,但還是順從的地下了頭。
青衣男子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說道“石峰,你的心地還是那麼的善良。”
我看著漂亮眼睛從樓上下來與身邊的侍從說了一會話,就有回去了,這男子看到這一幕也不動容,真是夠無情的。
那邊大漢已經要拖著渾身是傷的男孩上樓了,我想這男孩要是去了房間,恐怕明天的太陽長什麼樣可能就不會再知道了吧。心中不免有些急躁,推了推身邊的二哥道“趕緊,救他去,再不救,這孩子就要死了。”
“就等你這句話呢,不過,我拿什麼救?直接拿著菜刀上去對他說‘禽獸,放開那個畜生!’還是比較有修養的走上去‘兄臺,不可強人所難。古人道君子動口不動手’?”
二哥對我皎潔的笑了笑。
“得了吧,不管哪種。你最後的結果還不都是直接上去揍,好了,不鬧了,我知道你是有辦法的,而且我身上的銀子不夠”我看著他們就要進房間了,拉起二哥就要走。
“恩,不過事後小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