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長老。
而昨天在山腳地下見到的那個黑衣傢伙,就是副莊主。其他比較常見的,也是昨天帶領我們最多的弟子基本上都是白衣弟子和灰衣弟子。而灰衣弟子要不是人手不夠的話一般不會用他們的,因為。。。灰衣弟子基本上就是個打雜的。
什麼端茶送水、掃地拖地、清洗衣物。全都由灰衣弟子來包辦。
“告訴你們,這裡也並不是什麼好地方。這裡的弟子分化階級很嚴重。所以哦,你們要小心吶,要是受什麼欺負了,就來找我就好。”
順便說一下,這個人的衣服是紅色的。。。。也就是說混的還不錯嘛。好吧,我沒資格說人家000
後來,我和憐花就徹底在這裡住了。武林大會什麼的。。。跟我們沒關係吧。因為是沒有人介紹的新人,所以一開始就是灰衣弟子。到了晚上,終於躺在這發黴的被褥上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公子,要不要把我的這一床給你墊上。這些被褥都已經發黴了。而且還時不時的聽到老鼠的聲音,外加上這裡太小了啊。”
“行了,別抱怨了。我這裡不冷,你蓋著就好了。這還是其他人照顧我們呢,最起碼沒有睡一群人擠在一起的那種就挺好了。”
事實上,我們到了這裡以後實在大吃一驚。根本不是個房子,準確的說應該是個山洞吧。在裡面都直不起腰來,地方也很小,只有幾床發黴的被褥鋪在地上當床,頂多容納下三個人。而且時不時的還有很多老鼠的聲音。
憐花淚眼汪汪的爬過來關心的摸了摸我的額頭。
“可是,公子可是七皇子啊,還是王妃的這種尊貴身份怎麼能住這樣的地方呢。而且今天公子的臉色好差,是不是生病了,畢竟那天溼漉漉的回來。”
我拉下憐花的手,將他塞進被窩裡。
“放心,我沒事。好了,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幹呢。”
既來之,則安之。
夜晚,很冷。
第二天,我被迫起床了。憐花一直搖啊搖我。
“公子,快起來了。他們都催了好幾遍了,說是什麼有很多的活要幹呢。”
我迷迷糊糊的起來,穿上那件噁心的灰色衣服。隨著來的一個白色衣服的人出去。
相見
第二天,我被迫起床了。憐花一直搖啊搖的搖晃我。
“公子,快起來了。他們都催了好幾遍了,說是什麼有很多的活要幹呢。”
我迷迷糊糊的起來,穿上那件噁心的灰色衣服。隨著來的一個白色衣服的人出去。
七拐八拐以後,那人指著四個超大木桶對我道“吶,今天你的任務就是講這些衣服洗乾淨。中午飯可以吃,但是如果到晚飯前還沒有洗乾淨的話,就錯過吃飯嘍。”
我早就想過這些人會欺負新人,但是,這樣子的欺負,我實在有點吃不消。認命的走過去清理這些黑乎乎已經被水不知道泡了幾天的異味東西。
“喂!沒說你,小個子。你還有別的工作。”
那人抓住剛想走過來的憐花,我安慰的笑了笑讓他別擔心。
他們走了,整間屋子就剩下我和四個大木桶。噁心的味道讓我止不住再次的扶住牆壁彎下腰去幹嘔。
“嗯?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聲音猛地站起來的我,瞬間大腦充血眼冒金星。迷迷糊糊的看著前面說話的人。
“哎!你小心點。”
忘塵今天正好經過這裡,就發現幾天前見到的那個小貓竟然進去了雜役間,因為好奇就跟過來了。扶住支撐力倒下的我,忘塵再一次覺得有點不大妙。
“你是。。。誰啊。”
不知道為什麼,大腦有點昏昏沉沉的。手也使不上力氣,站業站不起來。
忘塵一接觸懷裡人的面板就驚到了,怎麼會。。。這麼燙。於是趕緊抱起他來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你。。。要帶我。。。上哪?”
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好像在雲中飄啊飄。
忘塵幾個跳躍就帶著懷裡的人來到了住處,把我往床上一放,轉身出去了。
我好像是睡了一覺,醒來以後自己覺得好多了,雖然看地板還是有點斜。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好像是有個人來了吧。我推開房門走了出去,眼前的景物完全不是我認識的,也不知道這是哪裡,到處亂走。
“喂!說你呢!沒聽見我叫你嗎!”
我迷茫的回頭,發現有個穿著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