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眸猶如沾霧嵌星,只見朦朧之美並璀璨之華光,卻無屈辱與不忿之意。輕柔地吻一吻那人臉頰,李熙到底不捨得說出什麼來打斷這旖旎風光。
或許是過久的飢渴及長時間的調教,喬雲飛的身子,到底不經意地向熙帝靠攏,倒惹得男子欣喜若狂。小心鬆開乳夾,兩顆紅櫻顫抖著來回搖擺一陣,一個舔弄,便激起身下人的戰慄與扭擺,仿若一種鼓勵。
“雲飛乖,給朕舔舔,免得一會兒疼痛……”熙帝醉中取樂,坐於地哄逗著身下的男子,將下身朝著他湊去;而兩隻手也不安分地肆意摩挲、時而掐揉兩隻本就麻癢難當的櫻乳。
趴伏的男子到底抬起了上身,慢慢湊向主動撩起、掀開衣衫的男子下體,隔著白色輕薄裡衣舔弄起來。嗅著濃郁的體味,讓趴伏的男子越舔越急,而熙帝也受不住一把扯開裡衣,拉下褻褲,享受久未體味的翹舌、潤口。
待到花蕾終於逢甘露,“啊——!”二人同時尖叫起來。
長久而和諧的律動過後,沉浸在慾望中的喬雲飛終於緩緩清醒過來。當一輪無法噴發的高潮消退過後,羞澀與恥辱再次浮現,原本不斷扭動的身體也漸漸停滯、被動。熙帝自然察覺到身下人的變化,快速地抽插爆發之後,將四肢牽連的男人如去殼的烏龜一般翻了過來。
“不——!”紅燭映襯著男人羞紅的面板,份外活色生香。
男子竭力扭動著被固定連線住的四肢,想要遮掩赤裸的身軀,然而人在砧板之上,螻蟻又如何撼動大樹?熙帝如同饕餮一般,細緻地舔起每一寸肌膚來。
“啊啊……”
翻雲覆雨,金霄似水;待到喬雲飛已忍無可忍,熙帝終於安撫著將他抱至塌便玉壺旁;勃起的分身早已漲紫;而牛筋束縛的兩顆囊丸也腫脹得有兩倍大。熙帝就著插入的姿勢,小心翼翼將牛筋解開,自分身小孔處取下金鑲玉的鈴鐺簪子:“噓——”
“啊啊啊啊!”男人終於酣暢地釋放出來,而後穴也迫切地緊縮著噴出粘稠液體!“啊——!”熙帝隨著這緊緻溼滑彷彿炙人的小穴的動作,也再次爆發出來,龍精順著兩人連線處不斷噴濺、滴落,潤滑了一腿一身。
43 侍主之道(調教)
待到第二日喬雲飛醒轉,自然是無盡的悔恨充斥心頭。熙帝覷他神色不對,到底抓住時機說了一句:“你的父母雙親,如今正於落鳳鎮百般不安,該遞個訊息的好?”
男子痛苦地閉上雙目,蹙眉凝思良久:“就說我為避風頭,遠走他鄉,最遲三年即返,勿用記掛……”
“三年即返?”熙帝怒極反笑:“好,好!好個最、遲、三年即返!雲飛啊雲飛,你既知朕意,何不稍稍收斂,也省得朕又要氣極罰你?既拜了堂入了洞房、上了床做了妃子,就不能對朕稍假辭色?”
二人沉默不語,於床榻之間相對無言;到底是李熙先開了口:“如今你的嚴慈,也就是朕的岳父母大人,朕又怎會虧待?自會命人暗中照護,送去多多錢糧,免他們在異鄉受苦!你既不想他們掛心,可也順服一些些兒?朕幫你傳這口信兒,今兒可有什麼回報?”
喬雲飛聽他語氣漸漸愈加不正經,臉色又紅又白:“聽憑君令。”
“那好,今日午時,從密道來朕寢宮侍候。”
午時過後,喬雲飛便被迫以四肢爬行之態,趕往正殿。無論如何拖延、如何強硬,劉公公也和顏悅色,只說鑰匙今早熙帝拿走,沒有聖上親臨,誰也解不開他四肢的鎖鏈。到底拖延良久,直到所有內侍、從人一一退下,渾身幾乎赤裸、只披半片紗裙、腹內灌滿湯水的男人,這才迫不得已地自早已誇張鋪設了厚厚地毯的密道爬行。
直到未時一刻,男人才堪堪在熙帝不斷的翹首期盼之下,從密道現身。熙帝料到他此行辛苦,立刻將人抱抬起來放在膝上,戲謔道:“若奴今日辛苦了——”喬雲飛立時臉色青白,到底低垂了頭顱隨他動作。
熙帝輕輕撩撥他乳頭,吻了吻男子顫抖如蝶翼般的睫羽,誰知預料之中的褻玩並未隨之而至,反而被放置在案桌前的一塊軟綿綢毯之上:“今日已過未時,朕還有事要忙。若奴不如先歇息歇息、自己玩會兒?”語音之中,卻另有深意。
果然,熙帝解開他手上鎖鏈,只留下平白受制於橫杆的雙腿大張,令他呈敞門大坐的姿勢。李熙隨即又拿來一隻小巧玉盆,放置在男人眼前,然後將手深入被迫大張的胯間、抽取分身上的鈴鐺,這才自顧自地回到桌案前,似乎就要忙於書寫批錄。
喬雲飛乍經此變,只覺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