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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身口的管道倒灌而入:“啊哈……啊哈……”

終於小腹略微鼓起,而喬雲飛也緊緊抓住了龍袍哀求:“我受不住了……”熙帝緩緩搓揉他乳頭,待到眼前人羞紅、憋紅的身子扭得如同蛇一般時,這才取下水囊管子,卻仍舊捏著分身頭不讓釋放:“若奴就此釋放,恐怕不會爽利吧!”

明知此刻尿尿是飲鴆止渴,喬雲飛也堅持不了許多時候,只是在褲腿間磨蹭哀求。熙帝卻不為所動,以一根指頭牢牢壓按著敏感的鈴口,慢慢將人抱起,再次插入後穴。這一次的抽插漫長而又溫柔,簡直如溫水煮青蛙;偏偏惡意的手指時而輕輕鬆開、容一些湯水流出,帶起喬雲飛後穴急劇收縮助興,時而又在他正噴發到爽利時按住、阻擋,偏要叫他不足地扭動求歡……

待到熙帝終於覺得差不多鬆開手時,喬雲飛已軟得猶如一灘泥水,分身勃發著噴出大量湯水,末了才楚楚可憐地吐出些盡興的白濁;因著這非同於一般的持續的高潮體驗,肉穴緊緊收縮、將體內龍根死死箍住、壓按,巨大的刺激之下,更令龍精滔滔不絕地噴射到腸腹之內。

44 絕對服從(排洩調教)

奴從主,不僅僅表現為奴兒隨時隨地要準備好接受主人的寵愛,更需要奴兒接受主人的一切命令,包括飲食、穿著、排洩、射精及其他一切行事……

自那日之後,喬雲飛就鮮少有穿上件像樣的衣服過。且不說除了休息、放鬆,大部分時辰都四肢伏地、被迫行走,就算是少有的坐臥機會,臀瓣上強迫張開的金箍圓弧,也猶如強硬掰開臀肉的兩隻手一般,令他份外不適。到底是夏日炎炎,除了偶爾能得塊紗衣披蓋,渾身赤裸的時候倒是居多。每每人來人往、青天白日,總要更添羞憤。

而各色養生護身的湯藥膳食,除了口服、外敷兩種之外,不少都是直接從分身、後穴直接灌入,以便迅速吸收;卻給其人帶來了時刻腹脹、急欲排洩的難堪體驗,想要排洩卻被分身插入的玉棍、後穴塞住的男形堵住出口,只能讓湯藥在腹內翻滾。

不久之後,喬雲飛從這種出口被堵的窘境中被釋放出來,卻進入了更加難堪的境地:分身和後穴的堵塞被拔除之後,迫於僅剩的自尊及矜持,反倒要主動憋著忍耐漲尿的滋味,時刻縮緊後庭。時而因為被迫不得不爬行,更是每一步如履薄冰。

往往到中午熙帝傳喚,或晚間熙帝歸來時,便常常看到可憐的男子因為滿腹湯藥,而不停抖動著臀肉、小幅交替挪移著雙腿以轉移憋屈難忍的注意力的情景。往往這時,熙帝便要戲謔地逗弄那人赤紅的分身、緊縮的粉紅花口,或是掐揉他漲紅得如熟透了的李子般的乳頭。男子此時絕對乖巧,絲毫不敢亂動,只任他一通肆意挑逗,甚至連呻吟也咬牙忍住。

有時熙帝將一心貫注在下體隱忍的男子抱起,輕輕揉他小腹;有時又略微舔弄他厚重陰唇;或是搔其腋下、腳心,看他窘迫難擋、苦惱承受一切。

每每熙帝輕輕舔弄他耳垂、以舌挑逗耳廓時輕道一聲:“噓噓——”男子便要憋不可憋、前庭後穴一齊鬆懈、屈辱噴發出來。龍頭一開,排洩便難以止息;每當水流稍有收斂,熙帝就百般挑逗、非看他排空不可。

偶爾青天白日裡,男人因為爬行間的動作牽扯,也會忍不住滴落數滴,濡溼了下身。但到底是羞於如此,往往在床上休息或是坐臥在榻時,總是不由自主地隱忍。

然而熙帝每日的戲弄,更令他明白這種窘迫與羞辱無可逃避。久而久之,喬雲飛似乎放棄,有時灌了湯藥,竟然不管不顧,任它就那麼流淌一身一地。一旁服侍的劉昌見了,“苦口婆心”地勸說若妃好好隱忍,否則湯藥入腹即出、起不到絲毫效用不說,而且還需時時清理。喬雲飛聽而不聞,破罐子破摔,反而換來好生一頓折磨……

劉昌命人重新灌湯入腹,又堵著他兩口不讓瀉出。隨著堵塞的抽離,突然兩條一細一粗的尖長細針樣的物體,輕輕巧巧插入他前庭、後穴。不久喬雲飛便察覺體內的長針不斷吸水膨脹,痛苦呻吟出聲。那話兒被內裡漸漸變粗的物什撐得通紅脹紅,卻尿不出分毫來!劉昌見狀笑道:“娘娘有所不知,此乃西域上進的寶物,名喚‘淚姬’(《一紙休書》裡面的T。T),初時尖長、遇水則吸水變軟,難得的是一寸能吸小半管水也不滴下分毫,只有人力擠壓才能稍稍擠出些水來。只是要勞娘娘多忍耐了,這物什隨著吸水會不斷脹大,直到漲到無法再吸入更多才會停止,見如今這尺寸,恐怕還有好一會兒呢!”

喬雲飛的陰莖已腫得青紫,後穴也因為那物什的膨脹而逐步撐大、露出酒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