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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於“奴”,次之為“寵”,再次為“妻”。而今劉昌卻要反其道而行之,先訓“奴”,再訓“寵”、“妻”。

只因劉昌知道,喬雲飛頑固非常。半年來的手段彷彿一日之間付之一炬,至他逃宮之日起才知道:沒起分毫作用。如今若是不下重手先將之訓得奴僕一般順從,之後的一切調教都不過一場空談!

所幸畢竟拿捏著周誠孝的把柄在手,雖則不管萬歲實際上知不知道、追不追究,就此人鋸嘴葫蘆一般的倔強性子來說,不管自己如何要挾、如何折磨,哪裡又會向萬歲稟告詢問呢?何況如今萬歲顯然是心還熱著、芯子裡卻涼了,哪裡又會如從前般那麼盛寵?

且說劉昌命人鞭完了後穴,命人拿了個特製的三口注水皮囊過來,慢慢將一頭插入紅腫得如櫻唇的後穴之中。冰涼的器具軟中帶硬,強勢地插入了許久沒有容納過異物的後庭花中;而分身纏繞的各種束縛也適時地解開了,只留下諸多青紫痕跡。剛剛脫離困束的紫紅玉根,尚未來得及解脫,便立刻又被皮囊的另一頭套著根銀簪、緩緩穿透。

那皮囊細而長,只是中部一段則鼓起如個小球一般,又頗半硬不軟地,因此塞入後庭頗為不易;劉昌命人以手指生生將因恐懼而緊閉的後庭撐開,這才讓小球不受一絲擠壓地剛剛好放入了後穴口處,一半留在體內、一半恰在體外。

“唔……唔唔唔!”喬雲飛本已被霧氣蒸騰、無盡的鞭打挑逗得神智迷亂,此刻感受到後庭、分身處冰涼陌生的器具,又被數根手指強硬地將後穴撐開,忍不住驚叫出聲,只是口中防他咬舌的棉帕沾溼了津液,令他語氣模糊、更加沒有半分威懾。

劉昌笑眯眯望著男人掙扎模樣,道:“請娘娘品些美酒,提提神。”說道眾人突然一齊放手,脫離了強制束縛的後穴即刻緊張地收縮起來。

“嗚嗚——!”男人立刻激動地驚鳴一聲,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皮囊衝入分身、後庭,逆流直上、倒灌而入,詭異的感覺令他不由自主地彈跳起來,彷彿想要擺脫那難熬的異樣!然而皮囊被幾根繩帶牢牢固定在後庭肛口,並不隨他的動作而稍有退讓;反而是長達二尺的軟管隨著臀部的動彈,而仿若鞭子一般抽笞著本就微紅的大腿內側,更猶如一隻頑皮的尾巴一般,讓那兩片誘人的桃瓣更添幾分可愛。

霧氣蒸騰、酒香四溢。烈酒進入體內不過一刻,便漸漸帶起一股灼熱來,更燒得腸壁麻癢。怪異的感觸下,男人便不由自主地用力合緊後庭,彷彿想要將那皮囊擠出,“嗚!!”沒成想,皮囊受到壓縮,反而帶起了更多的液體洶湧而入!而飽受液體衝擊的腹部,也實實在在地發出“咕咕”一聲戰慄,剩餘的氣體在體內放肆徘徊,終於趁著花蕾再一次的放鬆,貼著皮囊小球邊的縫隙、酣暢淋漓地鑽了出去:“!——”

感受腹內的酒水越來越多,花壁上的每一寸肌膚彷彿都在被啃咬一般瘙癢起來,喬雲飛再不敢稍動,生怕帶動那氣囊變化;誰成想一聲鞭哨打斷了他的堅持,他“嗯!”地悶哼一聲,臀瓣在鞭梢的挑逗折磨下不禁收緊,而穴口處的小球也隨之急劇收縮、再次張開,帶來更多液體衝入腹內!

“啪!啪!啪!”不輕不重的鞭笞愈加頻繁,彷彿隔靴搔癢一般在已經紅腫的桃瓣、穴邊挑起情熱,而本就已敏感非常的後庭再也不受控制,不斷隨著節奏縮張、開闔,彷彿在自主地灌穴一般!

不久之後,花蕊處也被如法炮製,兩隻鼓鼓的水囊一前一後,因著他的收縮,自動自發地將更多酒水倒灌入腹中、尿泡中,更覺煎熬難耐!

“唔!……嗯!……哈!……”隨著液體的洶湧波濤,體內的細長皮管也如不聽話的尾巴一般四處彈動起來,更不時帶起內壁敏感的收縮、躲避,更挑起絲絲情慾,卻又只時不時地撩撥到最敏感那點邊緣,更令人萬分難耐。

不多時,男人已被自己的動作帶得後庭、小腹一片鼓脹,而更為難熬的,乃是烈酒入肚的瘙癢及熱量,使他維持氣力更為艱難,不知不覺間已熏熏然、再也聚不起一分力氣去抵抗!

然而,彷彿知道無法再抵禦,喬雲飛用盡最後力氣,緊緊咬住不聽話的唇瓣,強忍著屈辱折磨,默默忍耐;半個時辰,再也不發一聲,任由那液體和異物在身內放肆遊蕩。

一旁的劉昌本來還在滔滔不絕地教訓著“三從四德”的規矩,突覺不太對勁,仔細端詳,這才發現男子的表情絕不是情動屈服,反而是忍辱強撐!“停——!”劉昌憤恨地叫道,心知這一課又是徒勞無功。

40 懲罰(獸口)

溫暖的室內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