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熙伸出手,慢慢撫摸那挺翹的臀部,而後者也自動自覺地愈加挺起,漲到極限、屢受刑罰的身子渴求解脫:“皇上……我不要……不……啊!”
鞭打併未停止,喬雲飛早已滿面淚痕,扭動著全身企圖躲到庇護者的懷中:“啊!皇上……救救我……”堪堪來遲的天子,愛憐而又愉悅地輕撫男子的痛哭流涕與哀求,舔弄他不敢躲閃的耳廓,悄悄詢問道:“若奴想要朕怎麼做?”
情慾與洩慾中的男子不斷扭動蛇一般的柔韌腰肢,抬高的臀部不斷湊攏、於龍袍上勉力摩擦,斷斷續續的請求於浪叫之中響起:“啊!求、求皇上、啊!寵幸若奴……進來、插進來……”只有熙帝滿足,自己才能獲救。此刻,只求能夠釋放,無論如何低賤的請求,喬雲飛都一一道出口來。
“你讓朕插進哪裡?”早已精神奕奕的碩大漸漸摩擦著紅腫臀瓣、潮溼的密縫,繼續撩撥引逗。
“啊哈……求皇上、啊哈……插進若奴的後穴……啊——!”斷斷續續的懇求好容易說完,一聲尖叫爆發出來,那巨大火熱的陰莖,竟然直接而粗暴地插入了尚未釋放、滿腹液體的後穴!
“嗚啊啊……!”原本就被充滿的空間更為擁擠,喬雲飛只覺腹內欲裂,偏偏熙帝拍打著他的後臀:“收緊了!再漏出來朕就狠狠罰你!”當龍根開始肆意抽插之時,喬雲飛乍然噎了口氣,幾乎就要喘不過氣來;隨著體內液體不斷的激盪、內壁反覆受到衝擊,無法解脫的苦悶呻吟和抽泣再次響起:“嗚嗯嗯……拔出來……啊!讓我出來……哈啊!求皇上……不要在裡面……饒了我……啊哈……”
隨著抽插,到底湯液不斷溢位;分身被驟然捏緊、後臀遭到更加沉重的拍打:“收緊!”劇痛之下,後穴穴口急劇收縮,而熙帝也縮減了抽插的尺度,每每不讓龍根脫離後穴,以保證汁液不再漏出。
約莫抽了有數百抽,熙帝即將爆發,於是壓服著那人在他耳畔輕輕命令:“慢慢尿出來……停!尿……停!”若奴立刻因難得的釋放嚎啕大哭,然而又不斷被命令著不得不中止而哽咽,幾要喘不過氣來;原本前庭得到釋放的酣暢淋漓消失無蹤,他只能小心翼翼地,緩緩漏出幾滴,隨即又緊縮肌肉、青筋直漲地繼續隱忍,然後再次略微釋放;後穴更因此激發了熙帝的高潮,大量的龍精猶如噴水龍一般擊打著內穴,滔滔不絕!
彷彿熬歷了一世的時間,饕餮巨宴終於結束;神志迷亂、身不由己而又絕對服從的男子,錯亂而失神地抽搐著四肢,後穴噗嗤一聲、終於完全失禁,“啊——”蔓延的湯水四處流淌,立時令床鋪全然浸溼。
就這樣,全然被慾望和強權奴役的男子,底線日漸退卻,不知不覺間幾近全然屈服。然而此刻,他的屈服已不是終點和目的地,被激發的肆虐欲和蹂躪慾望無法中止,日日夜夜,荒淫的遊戲仍在繼續。
“啊……啊……”莊嚴肅穆的正殿之內,正是天子的御書房。然而一把男子低沉而淫誘的嗓音,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打破了這一肅穆之象。
龍案之下,隱藏在內的男子急遽地抖動著如犬類般趴伏的四肢,只因體內滿灌的湯藥,早已讓他猶如懷胎三月一般,再也承載不起。大大張開的臀部,正正對著龍椅上端坐的天子。若是從外堂望去,只見天子好整以暇、危襟正坐,彷彿正在仔細批閱奏章。然而一隻不老實的腳正正踩踏在案下奴寵翹起的臀縫間,不時以腳趾塞入任何可以塞入的孔道中,時而戲謔地抽插,時而藉著滑膩的淫水上下摩挲。
即使是如此,若奴本身無法忍耐失禁感的抖動,也加速了腳趾的摩擦,敏感的身體迅速升溫、火熱,更覺百倍煎熬:“啊哈……皇上……皇上……”
熙帝察覺他的不安和極限即至,蹲下身安撫著將人抱起,輕輕吻了吻鬢角,調笑道:“若奴剛剛喝下去的湯藥,怎麼不多會兒就要瀉出?”
白玉得幾乎透明的修長身子在龍袍上難耐地摩擦:“漲……快漲破了……”
“除了漲之外呢?若奴可要誠實才是?”
“我……我……”柔韌的腰身不斷摩擦扭動,若奴終於吐出真正所想:“受不住了……求皇上寵寵若奴……”
熙帝卻繼續緊逼,誓要將男人的最後底線擊破為止:“昨兒不剛剛幸過你嗎?若奴這身子如此淫蕩,總是要不夠,如何是好?”
一滴晶瑩的淚滴滑落臉龐,與沉浸在情慾之中的隱秘、漲紅的臉頰形成了詭異鮮明的對比,而又異樣和諧統一:“……前穴,受不住了……癢……求皇上……”到底漲紅了難堪的臉孔,第一次用語言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