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口,時而又以手搓揉他分身下的兩隻漲漲的小丸。若妃雖然久經調教,畢竟是第一次前後兩穴同時被抽插,只覺那兩穴中的巨物一前一後互動摩擦,幾乎要把相連的薄薄內壁給捅穿!“不——別——放過我……放過我……”若妃終於失態崩潰,求饒一般的泣叫起來。
熙帝停下動作,慢慢的親吻著錯亂的男子,待到對方再次被挑得情動時,乾脆將已軟下的雙腿扛在了自己肩上,時淺時深、時重時輕地抽插,享受著雙棍摩擦的快感與從未體驗過的緊緻熱烈。漸漸他掌握了方法,龍根次次頂到後穴那敏感一點,而前方的女蕊中的敏感之處自然也沒被放過。若妃隨著他的抽插嗯啊不已,分身終於吐出點液體,然而卻只是清水一般的殘餘尿液而已。
約莫抽了幾百下,被幹到極致時,若妃終於啼哭著哀求:“尿——尿——”熙帝一邊親吻撫慰著迷亂的男人,一邊抽出那分身中的玉棍,繼續時抽時拔,也不知是幹了多久,終於若妃痙攣著,高舉如劍的分身劇烈顫抖,口上一張一合著噴出些白液來。
如是數日,待到熙帝累時,劉昌怕功虧一簣,派人以粗長玉勢前後夾擊,繼續訓練日夜不息。饒是如此,經三日,若妃分身上的玉棍方被允許取了下來;又經十數日,被稍稍逗引時噴出的也不在是尿液而是濃稠的男子精華了。
17 香火
永昌十二年 四月初二
四月初二,天子於申時駕臨合歡宮,合歡宮女官素某因事觸怒龍顏,以刑杖斃。
以青天白日而駕臨內宮者鮮矣。若妃媚國!
臨到四月時,春山如笑,杏雨梨雲百紫千紅。熙帝的拖延也終於有了一點點鬆動,於宮中挑選家世清白、樣貌美麗、性情柔順的女子,準備為喬家傳承香火。至於之後嘛,無論如何,熙帝都不會留下這個女人。
喬雲飛經過三月一整個月的休養,身體也康復得七七八八。但也許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數月來的經歷留下了什麼。
四月初二,宜納娶。合歡宮中,劉昌早把人領到了別院細細稽核調教,也未說明喬雲飛身份,只是許下種種獎賞及惡言警告。到了吉時,女子早已被準備妥當,獨留在偏殿寢房之中。自有人將喬雲飛引領過來。只是這二人都是雙眼蒙布,要叫他們摸黑做對露水夫妻,卻不知對方性命樣貌,以免後患。
劉昌一面恭敬地退出寢宮,一面心中也不由打鼓:哪裡有皇帝的嬪妃寵侍,能獲准“奉旨戴綠帽子”的?不論天子是一時心軟還是偏寵若妃,這件事今後恐怕都將是天子心中的一個疙瘩。若是稍有不慎,恐怕自個兒也要賠個粉身碎骨!
事先已有人將兩人雙手交握,以便宜行事。喬雲飛聽著門扉闔上的聲音,也知道暗處必然有人監視,故而也不敢拉下蒙布,害怕難得的機會有所閃失。熙帝此舉過於難以思議,恐怕可一而不可再。自己已經身陷囹圄,若能給父母留下一孫半童,也能聊以慰藉,代為膝下盡孝。
因此兩人雖然靜默良久,一拖再拖,喬雲飛還是強迫著自己慢慢伸手去撫摸身邊的人。嚶嚀一聲嬌喘,身邊的女子似乎已難以忍耐,竟然主動靠了上來。紅紗下光裸的身子慢慢的摩擦著,飢渴地環抱住他的腰身。
“嘔——!”喬雲飛立時撲倒作嘔。這樣的女子,婉轉承歡,身不由已,媚惑莫名,竟讓他想起了自己!女人似是聽到異聲,立時嚇得不動了,哆哆嗦嗦哭泣起來,手卻倔強的記著自己的使命,猶如一條冰冷的蛇一般慢慢摸上了雲飛衣下的分身。雲飛的身子久經調教,近日又服食了大量的補藥,已是份外敏感,此刻稍加碰觸,再被女子以嫻熟的手法逗弄,到底不經意間已經昂然勃發了。喘息中女子已經靠了過來,似乎在顫抖,似乎又帶著一股堅韌頑固的拼盡般,如溫開水一般纏繞著他、融化著他……
正在情動時分,“!!”地一聲,木門已被踢得粉碎。熙帝早已快步走入,一爪拎起女子丟在地上,朝床上的雲飛撲了過去。察覺身邊人的變動,雲飛原本的昂揚也略微消減了下去;不同於以往的曲意奉承,今日仍舊飢渴的他卻激烈地動彈著四肢,抵抗著,推拒著,似乎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盛滿了決然的拒絕!
熙帝終於示弱:“雲飛,我還是做不到看著你跟別的女子在一起。哪怕,只是暫時的!你是我的……”蹭掉的眼罩被雲飛一把扯下,他冷笑著決然地抽了熙帝一個耳光:“我堂堂男子,如今已斷子絕孫!我一生所求,如今已早已沈淵!你要的,不過是我淫蕩如女子的身體罷了,你要的,不過是一個新奇的於世不同的怪物玩意兒,你要的,從始至終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