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器具帶來的觸感驚嚇得顫抖。三支包裹了羊腸的銀製器具一一強硬地鑽入他前庭、後穴和秘蕊之中,然後“哢嚓”數聲,機關觸動,幾隻銀器被展開綻放,精巧的構造也若隱若現,望去猶如銀瓣蓮花。喬雲飛難耐地呻吟,渾然顧不上再次在眾人面前袒露下體的難堪與憤怒,分身小孔處的銀針被開啟後撐得似有平日兩倍之大,那話兒也隨著這樣的侍弄而不由自主地硬邦邦挺起來,漲紅粗大,一夜積蓄的尿液卻由於痛極、無法噴灑。鈴口抽搐著,與擴張到極大、褶皺都被一一拉平的女蕊、男穴連線在一起,痛成一片,不一時就麻木起來,分辨不清是脹是癢是痛是騷了。
如同一隻被掀開了殼的烏龜,若妃被毫無抵抗之力的翻滾過來。捆紮好的身體仍舊保持著屈膝的姿勢,於是下體大大的張開,高高地舉起,誘人而又紅潤的,一目瞭然。一名內侍在劉昌的示意之下趴伏在他雙腿之間,輕輕以口包裹硬挺的分身。那滑而噁心的觸感讓痛苦得幾乎失去神智的男人一驚:“啊——”立時驚叫起來,身子也徒勞的躲閃著。
喬雲飛的身體早就服食了秘藥,除非熙帝在側,否則任何人的觸碰對於他來說,都是如刀割般的毒藥。就連衣衫、床鋪,平日裡也是薰染了龍誕香才能使用的,那脆弱的鈴口,又如何經受得起如此劇烈的刺激!然而敏感的分身已經無法分辨痛覺,只覺一股刺痛帶著柔軟溼滑和熱氣包裹上來,唯有顫抖著忍耐。內侍哪裡知道他的感受,或者也從未有人會顧及,只是輕輕舔舐那話兒,不時以舌尖挑逗鈴口,甚至順著銀針頂到小口深處去!喬雲飛只覺數支小刀割上那口一般,“啊啊啊——”已然止不住尖叫!驟然間一股巨大而強烈的吸力,倏忽整個人癱軟下去——憋了一夜的尿液順著銀針不斷滴落,斷斷續續、有氣無力,竟然形不成連貫的流水!內侍之口早已撤退,此刻數雙有力的手掌壓按著那腹,助他排空腹內積尿。“咕~~”實打實的戰慄傳來,後穴與前蕊中積攢的一些體液,也隨著這空前的壓迫感而緩緩流出,在井然有序的安靜室內,顯得份外淫靡。
溪流流淌了盞茶時分,方才斷斷續續地停歇下來;劉昌立時命人將三口處層層疊疊的羊腸展開,足足一尺;又將三條噴水管道與羊腸一一相連。為了避免接下來的聲嘶力竭或咬破舌根,一隻巨大的生牛肉做成的男根,硬邦邦地插入了喬雲飛口中,死死地抵住他喉嚨小舌,只留一絲縫隙。
“放湯!”熬足了時辰的湯藥,頓時從一孔兩穴處倒灌而入,初時不過是潺潺細流,隨著腹部的膨脹與男子腹肌的緊縮僵硬,水流越來越急,洶湧澎湃如狼虎般,叫囂著擁擠衝進喬雲飛體內。
“嗚嗚——嗚嗚嗚——!”喬雲飛的嗚咽聲也隨著一波波來襲的浪潮,男子漲紅著被撐大的口舌,越來越無法壓抑、越拔越高。原本的英挺俊朗在牛肉男根的壓制下變成了扭曲、屈辱與急切,看來卻份外媚惑與淫蕩,彷彿比最嫵媚的女子,還要誘惑人心,讓人不由得想去折磨、想去褻玩一般!
劉昌在一旁觀察著,並不時命令眾人放緩、加急灌湯速度。而喬雲飛在這漫長的一急一緩中,終於漸漸喪失了本就不多的氣力,完全放鬆癱軟下來。好不容易灌到了平日裡的分量,劉昌摸一摸喬雲飛漸漸肥厚的腰腹,壓一壓感覺還有餘地,便道:“不夠,再三桶!”
“嗚嗚嗚——!”喬雲飛聽見這匪夷所思的命令,情不自禁地再次嗚啼起來,似在抗議,似在哀求。劉昌緩緩撫摸上被水流衝得粉白的下體,挑逗著稍稍轉移了若妃的疼痛:“娘娘若是怕被漲破,就請好好體驗這腹內的脹痛,若是覺得快要漲破,那就表示您今後生產時將順順利利了。”
若妃嗚咽之聲更勝,急切地搖擺著腦袋,表示自己的無能為力。“娘娘切莫焦急。這水流衝慣了之後,恐怕每日都是一番享受哩!待奴才將龍精混入其中,便能稍稍緩解娘娘的疼痛。您那穴已久經調教,夾著管子收放這等小事,必是不難的;端看娘娘願不願意而已……娘娘若是好好配合,奴才就解開您的綁束,也好讓您舒坦一點兒。您看呢?”
無奈之下,若妃唯有睜大了悲慼的雙瞳,急忙點頭。然而鬆綁,並不比被綁上要輕鬆。劉昌命人將面朝上的若妃翻了過來,這才解開了他的束縛。不知有意無意,並未命人將他翻轉回去。而挺著大腹便便的男子,也只能支起不斷抖動的雙手雙膝,不讓肚子被石床壓迫到。
“放水!”隨著再一聲的命令,怒嘯的水流噴湧而至,若妃覺得自己幾乎要隨著這激流而被衝破沖垮,只能在周圍內侍的扶持下前後搖擺。每當水流急衝,身軀便往前撲倒;而每當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