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讓他姓喬如何?”
喬雲飛本來略帶羞辱的臉色,到底因著這句話微微的白了一白:“皇上,臣妾雖然……到底是男兒身,哪裡能如女子一般說生就生?”
熙帝見他不喜,將話就此撂過不提,眼見著時刻也差不多,便把那銀針拔了出來。充盈著膀胱的液體噴湧而出,隨著液體的釋放,習慣了在尿液中達到高潮的若妃也劇烈抽搐著著迎來了新一輪的高潮……
22 賽龍舟
再次插好銀針剪掉多餘的羊皮管後,熙帝將軟癱的若妃從池中抱了出來,宣道:“來人!”外間守候的宮人立時如步履輕蓮般靜悄悄魚貫而入,將二人渾身水珠拭淨,又服侍著二人穿上了層層衣衫——但卻都是便裝。
辰末巳初,熙帝便攜著若妃,帶了寥寥數個便裝侍衛,直奔瑤海而去。這瑤海,乃是貫穿京城的穆水河在東南邊日積月累而成的一片湖泊。因著湖泊百年來日漸廣大,至如今一望無邊,一年三季煙霧繚繞,湖中似有仙島一般,湖周柳綠桃紅美不勝收,便被人們稱為“瑤海”。
京城之中,雖說東富西貴、南貧北賤,但西南處也是平民百姓天下萬賈匯聚交流之處,其中以瑤海周邊景緻最佳、地段最貴,年年龍舟賽,便是在此地進行。
端陽時節,龍舟競渡,全京城的人往往都會聚集在此圍觀;當然各種小商販和漁民渡公也不會放過商機,往往提前將舟子打造成龍頭形狀,或乾脆圖便宜裝個龍頭,招攬遊客。更別說瑤海湖畔海子街那一街子的各種兜售、賣藝、雜耍,更是把原本就不算寬廣的地方招攬得人山人海。
然而皇城根下,山野小民也有見識。達官貴人們並不在此街上擁擠,另有寬敞大道,可赴瑤海周邊的太白樓。每年這日,太白樓等大式酒樓茶館的各等廂房、樓上廳堂,概不受客,只等到合乎身份的貴人們來時,才恭敬諂媚地敞開其門。
喬雲飛被禁錮了長近半年,這是唯二的離宮散心的機會。上次賞春,不過是轎子來轎子去,見到的也都是皇家園林,今日坐在太白樓上,見到百舟齊競的景象,聽聞萬民熙攘的嘈雜,不由得也略感喜悅興奮。
熙帝見他精神愈佳,憑欄坐著只顧眺望,也不由得愉悅萬分。開口道:“雲飛今後若是悶了,朕便許你每月出來走走,散散心。”喬雲飛聽聞立刻轉過頭來,似是一臉期盼:“空口無憑,皇上既許了臣妾,便要一個信物才好?”
“好好好,朕便給你一支可隨意出入宮門的令牌可好?不過嘛……每月初五、廿五,只得兩次?”
喬雲飛展顏一笑,風光霽月。
熙帝心中一動,調笑道:“愛妃既得了好處,怎麼著也得回報一二?”隨手拿起桌上的雄黃酒來,親自哺上一口,向若妃吻了過來。這一口酒,在二人嘴中游來蕩去,時而波動洶湧,時而戀戀不捨,兩人舌頭就著這酒嬉戲良久,你來我往,好容易才消停下來,依依不捨的分離,待到離開後探到空中,做個分別前的交纏。一些殘餘的酒從喬雲飛嘴角滴落,臉卻已經羞紅——到底是第一次,出賣色相換取“獎賞”,自己,竟然跟後宮的女子們沒有什麼分別了……
熙帝隨手召來侍衛,取了塊令牌,將之一劈兩段,一段交予喬雲飛,一段卻自己收在袖中,笑道:“今後每月初五、廿五,愛妃便來朕這兒取這宮牌吧!若是朕得閒時,也會多陪你出來走走?”
喬雲飛接過只剩下半截的宮牌,低垂了長長的睫毛,似乎在仔細端詳;不一時半含羞意半含笑的眼又抬了起來:“謝過皇上——”
忽而樓下一陣巨大的喧囂,如熱浪般撲上樓來;二人立時轉過頭去,原來是龍舟下水,即將開賽了。壯碩的漢子們各自成隊,或揮手或吆喝,向街邊湖畔的人們展示自己的強壯與自信;而眾人們憋了一整個冬天的沉悶,在此刻全然吶喊著爆發出來;百聲羼雜,反而讓人聽不出半個詞句來。
舟子一發,百姓們紛紛隨著奔騰走動,街上人流頓時如潮水一般湧蕩著;正是歡鬧時分,忽而一聲驚叫:“小心!”打斷了熙帝和若妃的專注探視。刀如風,劍似影,轉過頭來時,幾個衣著普通的男人竟不知何時圍攏了進來,紛紛撲上前來!侍衛們好歹不是吃素,立時反應過來,抽出兵器立刻護駕。無奈熙帝早已吩咐過讓人站得遠些別擾了他倆,到底有一個滿腮銀鬚的半老男子衝到近前!
不過須臾,刺客已近在眼前,抬手一支柺杖,夾雜著幾枚銳光,直衝著二人飆來!鏗鏘幾聲銳響,隱藏在一側陰影中的暗衛已然出手,而熙帝也立時向側一倒,避過柺杖!只是電光火石之間,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