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顫抖,“呃呃”掙扎著迎來了口中那物的勃發,也迎來了一輪無噴射的幹高潮
“嗚——”劉昌趁著喬飛無發洩達到頂峰的時刻,抓那毫秒之機,將原本插蕊的銀勢順著開的宮頸口插深了!原來那包裹著羊腸的銀勢頭細中粗後窄小,又光滑無比,蕊高潮時分剎那開,時叫著放肆見縫插針、鑽到極致的深度!
熙帝抽出軟的分身,依舊有粘稠的精液順著龍根點點滴落,一滴滴落正口喘息哀叫著的若妃口中“啊——”然而若妃哪裡顧了這些?他只覺身那處疼的發硬,一時原本軟綿無的肢體都扭曲起來,僵硬成塊熙帝抽身而起,適時捏揉起紅腫的珠,時而捻起那小針針頭輕輕碰觸,“呃啊——”最敏感弱的方如電擊,稍稍一觸就是嘶吼,那動順著針身彷彿動著他全身,反而令若妃再次軟了來,而蕊處的疼痛也被忽略了許多
終於,熙帝一個兀的動作出了小針,柔軟溼熱的舌頭湊了上來細細舔弄那小傷處,“嗄嗄”受不了這極端彷彿冰與火的變化般,若妃喘息著顫抖著,在劉昌擰動分身頭銀棒機的同時,放了汩汩的尿液
27 倒灌之刑(慎入)
喘息尚未散去,人卻已軟癱得如同一汪春水。然而一切都沒有完,在喬雲飛放鬆著尚未回神、尚未恢復半絲力氣時,身下的三支銀物已經在精巧機關的擰動下,漸漸如八爪般張開!隨著身下的動作,女蕊處的銀勢越撐越開,一股鈍痛讓他本來想要聚起的氣力立時消去無蹤——彷彿一個呼吸、一個顫抖,都會引來無法忍受的疼痛!
“呃——”喬雲飛冷汗直下,不敢稍動。忽然一盆溫熱的水酣暢地淋漓過來,沖刷了他的下身;熙帝拍拍那平坦的小腹:“愛妃還記得湯藥麼?既然敬酒不吃,今日的罰酒便由不得你了!”
敏感的身軀立刻感到了變化:幾股水流潺潺直入,順著分身、女蕊、後蕾的管道,不容拒絕地汩汩而入,一邊熙帝不時壓按著眼見腫脹的腹部,時而張開手掌在光滑鼓起的肚皮上搓揉。
“咕——”實實在在的戰慄聲,一股氣體從後門溢位,換來的是腹內咕咕的蠕動聲。“愛妃,懷胎十月的享受,恐怕今日你要先嚐一嚐了……”熙帝看著他鼓起的腹部愛憐地笑道:“如此喝法也好,免得你到時候不夠習慣……”
液體還在毫不容情的倒灌而入,冷汗涔涔的身子哪怕鬆綁,也不敢稍動。一片凝滯中,原本就敏感的身體更能體驗到溫熱湯水流過內壁的奇異。在這種無可奈何的奇異之中,原本已經軟下的分身竟然慢慢的又一次豎了起來!
熙帝輕柔地套弄起那不乖巧地分身,笑道:“這麼舒服?”喬雲飛反而不知是羞是怒是疼痛是空虛了,只喃喃道:“放過我……”或許是這一語雙意的言辭激起了熙帝的警惕,他冷哼一聲:“到如今還想要朕放過你?那誰又來放過朕?誰又曾陪過朕!雲飛,朕不會放手,朕要看著你完好無損的生下朕的孩子,一個兩個,三個四個,放過你?此生此世,不可能了!”
決絕的語言彷彿擲地有聲,喬雲飛隨著這一聲重響,彷彿此身非己身一般,彷彿放棄希望般,魂飛千里、呆呆凝望著高高的屋宇,不再言語動彈。
然而當腹部越挺、分身越漲時,原本蒼白了的臉色又被逼迫一般轉為潮紅,男人哀哀地呻吟著,隨著每一次腹部的撫摸而顫抖戰慄,彷彿被那輕柔愛暱的手撫摸得毛骨悚然。“哈啊……哈啊……”
直到若妃的腹部挺得猶如懷胎數月的孕婦一般時,熙帝才命劉昌停止了注入。“噌”的數聲,幾根銀棍再次閉合,只堵住腹內不時晃盪的湯藥,令人苦不堪言。“愛妃,今日可舒服?”熙帝彷彿漫不經心的問道,一雙手也時不時地繼續撩撥。或許是脹滿了的身子份外敏感,稍稍的觸碰,如珠如玉的肌膚就佈滿了一片片潮紅,而原本時隱時顯的肌肉此刻再也瞧不見,只餘下不敢稍動的人兒,乖巧的隨著挑逗與褻玩喘息呻吟,愈見婉轉,只呈一片浪蕩承歡之勢。
沒有抽插,沒有熾熱的龍根慰藉,若妃渾身叫囂著不滿足,原本毛筆上的藥膏和湯水更發揮了效用,分身也已高高聳立怒發著。“皇上……皇上……”若妃終於忍不住示弱,然而並沒有得到任何的釋放或充實。“今後會乖乖聽話嗎?”“聽話……臣妾聽話……”“呵!”熙帝滿意地笑了,不疾不徐地套弄著喬雲飛的分身,另一隻手則以指甲輕輕的刮搔起後庭口的褶皺來。“求皇上放了臣妾……”“呵,難道不舒服嗎?不舒服的話,朕想也許需要再多灌些……”“舒服!舒服!”喬雲飛已經頭昏腦脹,聽到此處,還是本能地知道男人只是想羞辱他看他求饒,不由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