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甩甩胳膊向外走:“你幫他用內力揉一揉,早些休息,晚間蓋好被子啊。”
我應了,抱了少年放到床上。
少年的身子有些抖,臉紅得似乎要冒煙出來,說:“我沒事的,主子你早些回去歇下吧。”伸手扯了扯被子,遮住了光裸的右腿。
我在床沿坐下,掀開被子,抬手覆上他的右膝,輕緩地揉動。
少年的身子一下僵住,連耳朵脖子都紅了,掙了掙,一副快了哭的樣子:“我……我……不是……主子……”
我停了動作,看他:“在害羞?”
“我沒!”少年慌忙搖頭,羞窘地咬了咬下唇:“我…我沒有…只是…只是…我…”這樣說著,眼裡水光上湧,泫然欲泣地扁了扁嘴。
我微微一笑,俯身,吻上少年的唇。
柔軟,含羞,生澀,帶了一絲清甜。
似乎快要喘不上氣來,少年微微扭動了頭,低低的唔了一聲。我拉開些微的距離,少年有些喘,閃著水光的眸子迷茫地看著我。
我低笑:“還害羞嗎?”
少年的眼神四下飄了飄,一翻身,將自己整個兒裹進了被子裡。半響,又掀了被子一角露出紅撲撲的臉,小心地瞄我。
我含笑將他從被子裡挖出來抱進懷裡,曲了曲他的右膝:“不要亂動,我給你揉揉。”
少年紅著臉應一聲,乖巧地靠在我身上,開始時還盯著我的手看,沒一會兒,慢慢的睡著了。
鴻雁來,玄鳥歸,群鳥養羞,白露時節已過去了大半。
梁煜一邊說著府裡大小的事務,一邊攏起我的頭髮,用髮帶綁了,插上少年送的簪子,隨意地垂在腰間,嘖一聲,說:“你的頭髮怎麼比女人的還軟滑啊?”
我抿了唇無聲一笑,低頭喝茶。
“哎呀!”他叫一聲,又挑挑眉毛,眯了眼上下看我:“你真妖孽!”
我動作一頓,抬眼看他:“這算是誇獎嗎?”
梁煜笑得很樂,拿走了我手裡的茶喝掉,說:“我和你一起長大,是褒是貶,你難道聽不出來?”
我一笑,又淡淡嘆了口氣。
他推我一下,皺眉說:“莫名其妙的你嘆氣做什麼?聽得我直髮怵。”
“嗯?是麼?”我閉了閉眼,起身:“更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