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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個得意的春夢,卻被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不是說了不許打擾我睡覺嗎!”

郝如意沒好氣的嚷嚷,叫門的小二何啟不敢再敲,猶豫片刻跑回前樓去找範掌櫃。但郝如意好夢被攪,再閉眼卻只能夢到那個美麗誘人卻一臉壞笑的傢伙,撕了他的衣服,將他壓的無法動彈。

他揪著頭髮不敢再睡,又想何啟找他不知是為何事,忍著腰疼爬了起來。

該不會昨晚在酒樓打架的二位又來了吧?說起來昨天一直不順,本想早點去尋芳閣,卻有兩個江湖客喝醉了酒鬧事,劈裂了他一張水曲柳的雕花木桌,還砸碎了數只青花的碗碟。

這件事說起來也有些蹊蹺,繁城一向安寧祥和,少見舞刀弄劍的江湖中人,也不知他們是從哪裡來的。

郝如意若有所思,又想起了昨晚的一幕。

刀客劍者相對而峙,凌厲的殺氣如刺骨寒風盤旋呼嘯。明明是炎炎夏日,卻令在場所有人都冒了冷汗。但這平靜安逸的小城少見這種熱鬧,所以儘管刀劍無眼,這些同在一間酒樓用餐的客人,無不興致勃勃的看著這兩個江湖客本是哥倆好的吃酒,卻為了一事爭論不休,以至話不投機而要大打出手。

持刀人大刀一晃,劈下了一邊桌角。“呔!你這廝大錯特錯!八年前溫大俠忍辱負重深入魔窟,定是他使了什麼手段重創劫教教主,才使那魔頭這幾年無法為惡!”

使劍人劍尖抖了抖,自知砍不掉另邊的桌角,乾脆將滿桌酒菜掃了下來,以此向對方示威。

“呸!明明是溫庭貪戀那魔頭美貌,恬不知恥做了那魔頭的男寵,丟盡了我們正道群俠的臉面!”

“放屁!”持刀人怒不可遏,一刀將桌子劈成了兩半,可憐那水曲柳的雕花木桌,就此報廢。“溫大俠英雄蓋世,他曾多少次救人於危難,為了路遇的孤兒千里追兇,為了被屠的百姓孤膽滅賊,無論他做的哪件事,提起來都無愧一個俠字!”

“你說的不錯,但是……”使劍人冷笑了幾聲,“溫庭有個最大的毛病,那就是貪歡好色,他在妓院中傳出的風流韻事還少嗎?所以他會被劫教教主所迷,根本不足為奇!”

“溫大俠絕不是那種人!”持刀人哇哇暴叫,舉刀就向對方劈落。

為會佳人,郝如意本在後院自己的房間臭美地換衣服,此時被掌櫃範聚財派去的何啟找來,看到中間那一地摔碎的盤碗和裂成兩半的雕花木桌,他按著胸口就向後倒,好在何啟一把將他扶住。

“老闆!您要是暈了,這裂的恐怕就不是一張桌子!”

郝如意惡狠狠地瞪他一眼,“你們就不會把他們趕出去!”

何啟嚇得脖子一縮,“他們有刀!”

“他們還有劍!”其他小二也跟著點頭,一個比一個縮得靠後。

“都是沒用的東西!看你們老闆的!”

郝如意拍拍胸口,挽起袖子,推開看熱鬧的人擠了進去。他彎下腰縮著頭,舉高了雙手搖著大叫,“莫動手!莫動手!”

持刀人剛劈了一刀過去,使劍人閃身避過,聽到有人阻止,兩人暫時停手,看是何人敢打擾他們。

人堆裡鑽出來一個年輕人,因為害怕被刀劍掃到,幾乎蹲在了地上。他高高仰著頭,原本又大又亮的桃花眼笑成了月牙,配上兩個深深的酒窩,笑得獻媚又討喜。

“二位大俠既然爭論不下,何不去一探究竟?省得誰也說服不了誰。”郝如意眼珠轉了轉,怎麼也得把這二位先忽悠出去,免得砸了他的酒樓。

“哼!魔教行蹤詭秘,這麼多年都查不到他們確切的位置,怎麼一探究竟!”

“這……”郝如意抓了抓頭髮,“二位大俠是一定要打了?”

“不錯!”持刀人一展大刀,“他詆譭溫大俠的聲譽,這筆賬一定要算!”

“但小人覺得,二位大俠若要決鬥,應該正式的約個時間地點,再找個德高望眾的前輩做見證。如果您二位就在這裡比試,我們這些人看也看不懂,說不定還會以訛傳訛,將輸說成贏,損害了二位大俠的名聲。”

“嗯,不錯!那就約在下月初十,我們各找見證,城外黃沙崗一較輸贏!”

兩人一聽,還真是這個理。郝如意看他們收了武器要走,膽又大了起來,蹭地站起,彎腰作揖的攔住二人。

“兩位大俠留步!這裡人多嘴雜,說不定會傳出有損大俠名譽的言論,說您二位吃霸王餐,又無故砸人酒樓。”

“還是這位小哥想的周到。”持刀人拿出一錠銀子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