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但令他更快樂的是,他與他的老闆娘情投意合恩愛無比,而且喬寧的傷勢也漸漸痊癒,離他萬事如意的那一天應該就在眼前了。
拆開的繃帶下,喬寧胸口有一道猙獰傷疤,難以想象他當時依靠籘蔓掛在山崖下,是怎麼撐到了救援。
“還疼不疼?”郝如意輕輕撫摸那道傷疤,每看一次就揪心一次。
喬寧抓住他的手親吻,“完全好了,已經不用再換藥。我們已經可以……”
那張美麗的臉龐笑得豔若春花,郝如意心中迷醉,低頭吻去,粉潤的薄唇香香軟軟,怎麼親也親不夠。雙手也從他的胸口向下遊移,緊緻的面板滑膩的觸感更令他愛不釋手。
他正準備一舉攻下心頭最愛,卻突然傳來不合時宜地拍門聲,只聽範聚財在外驚喜的叫道:“老闆!您的那個好友來找您,您還沒歇下吧!”
喬寧皺起眉,“什麼好友?”
郝如意也覺得不可能,忙抓過衣服穿上。“我也不知道,我去看一下就回來。”
他急急忙忙奔出後院,門外站有一人,身材修長挺拔,月光照耀下那人身影更顯飄逸。郝如意懷疑自己又在夢中,狠狠掐了大腿一把,卻疼得他呲牙咧嘴,這才相信了眼前所見。
“魍!你竟然還活著!”
接著就覺腰身一緊,被喬寧抱起藏在了身後。“魍!你想做什麼!”
“呵呵,二位莫急,我只是聽說如意新婚,前來賀喜而已。”魍一揮手,一輛馬車向前幾步停在門口,上面滿載著大小不等的箱子。“這些絲綢錦緞,珠寶玉器,是我對如意的一點心意。”
“我們不要你的東西!”
“你不要,如意會收下的,對不對?”
“嗯……新婚賀禮,收下應該無妨。魍,謝謝你……”郝如意嚥了咽口水,這麼多好東西,不要就是傻子。
“如意!你……”喬寧見此無奈,瞪著魍怒目而視,揉著拳頭向前走了幾步。
魍忙搖著手後退道:“我是如意的好友,你想在他眼前殺我嗎?而且劫教已滅,我現在只是一位良善商人,你總不能亂殺好人。”
郝如意拉住喬寧不讓他亂來,奇怪的問道:“商人?我去蘇州的程家找你,卻沒有你的一點線索。”
“小笨蛋,我怎會以真實身份在外行走?程家是我們生意上的對手,萬一我惹出麻煩,正好安在他們頭上。”魍笑得彎起了眼,又很感動的長嘆一聲。“唉,你有心去蘇州找我,不枉我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魍,我很感謝你真心幫我,我身上的冰針也已經去除。但是我只愛喬寧一人……對你的好意,我只能說聲抱歉了……”郝如意抓抓頭髮,現在他和喬寧兩情相悅,當然要趁早把話說明白,不能讓魍有什麼誤會。
魍笑得無奈,卻衝著喬寧大搖腦袋,擺明了信不過他。“唉……你就是太老實了,我看他今後定會再騙你。”
“胡說八道!我絕不會再騙如意!”喬寧恨不得立刻將他打出去,但看到郝如意瞥他一眼,便立刻熄了火,只是酸溜溜地哼了哼,就老實地退在郝如意身後,沒有了再動手的意思。“如意,原來你去蘇州是找他?他才是真的詐死騙你,你怎能輕易就原諒他!”
“我何時詐死了?你們離開時我明明未死。那柄劍畢竟斷了刺的不深,又偏離了要害,我那時只是累了,躺在路邊歇了一會兒。”魍說得理直氣壯,指著喬寧挑釁道:“喬寧,雖然如意現在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從來沒想過放棄他……而且,哼哼,我比你有錢!”
他說著招呼人放下禮物離開,遠遠又飄來一句。“我在繁城開了家綢緞莊,以後大家就是鄰居了!”
“啊?這……”郝如意目瞪口呆,頭皮發麻地看了看喬寧氣得鐵青的臉色,討好地拉住他的手。“我只喜歡你一個,難道你不放心我嗎?”
“我當然放心……”喬寧唉聲嘆氣,攬住他的腰走向院內。“哼,他嘴上說得好聽,但定然籠絡了劫教餘孽重起爐灶。若被我發現他今後有任何不軌之處,我定不饒他!”
“先不說他,我們還有正事要辦……”二人重回房間,郝如意又心癢起來,笑的眼冒桃花抱住喬寧拉向床邊。今日喬寧傷愈,向他暗示晚上可以親熱,他急不可待所以安歇的早了,沒想到反而被人打擾。
只是這次衣服還未脫,就聽到外面又有人叫門。“老闆,您快出來看看,來了位不得了的人物!”
“又是誰!”郝如意氣沖沖地拉開門,這次範掌櫃沒敢來打擾他們,派了個小二前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