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解開。你放心,魍欠下的所有賬,我很快就會向他算清。”
喬寧自是不想和他鬧僵,連忙好言勸慰,但郝如意氣上心頭,也只能再次不歡而散。
第二日一早卻是舞傾城先來敲門,看到他毫未掩飾的容貌,別有意味地掩嘴笑道:“昨晚睡得好嗎?”
郝如意瞪她一眼,看樣子她應是聽到了動靜,怎麼就不知道來救救急。“有你的寶貝兒子在,我能睡不好嗎?!”
郝如意話中帶氣,並未遮掩昨晚發生的事。這院中住的都是武功高手,昨晚喬寧到他房中,恐怕所有人都知道了。
“唉,你們是情人重聚,我這做孃的怎麼能去打擾。”舞傾城左右看看,眼神示意他進屋說話。郝如意沒她起得早,看她穿戴整齊發染冰花的樣子,似是早已外出活動了一番,連忙將她讓進屋內。
“夫人已經勸過喬寧了嗎?”雖然喬寧明言不會聽舞傾城的話,但他仍盼著能有好的結果。
“唉,那小混蛋,倔起來那是六親不認,氣得我直接將剁碎的靈魄摔在他的臉上。”
郝如意一聽心就涼了半截,但聽舞傾城又道:“不過還有其他辦法。”
“夫人請明示!”郝如意立刻來了精神,舞傾道卻只是看著他笑,半晌才道:“你原本就打算用我來威脅寧兒吧,不如現在就……”
她說著抽出匕首放在郝如意手中,“你把我押為人質,不只寧兒,連趙越也會為難。”
“啊?這怎麼行……”郝如意的手忙向後縮,原來他的那點小心思早被舞傾城猜到了。
“不瞞你說,我在京城開妓院,後臺其實就是趙越他老爹,當今的萬歲。”
“什麼?”郝如意嚇了一跳,早知舞傾城後臺大,沒想到竟已大到了天邊。
“而且我不只是皇帝的情人,我在京城有十三家妓院和樂坊,其實都是皇帝的耳目,所以趙越無法不顧及我的安危。雖然要他們立刻終止計劃有些為難,但你若要馬車乾糧離開這裡,應該不難辦到。”
郝如意聞言大為心動,顧長風離此地應該不遠,現在若能離開,說不定很快就能找到他們。但只有他們二人出行,如果有人半道殺出,他這沒有武功之人,怎能保護舞傾城周全。
“你大可放心,我的人一直跟在後面。”看出郝如意在擔心什麼,舞傾城說得輕鬆,言語中卻透著堅決。“我早有決心,哪怕死也會阻止寧兒,不能讓他繼續錯下去。”
“夫人……”郝如意感動的眼中溼潤,不愧是溫大哥的妻子,不管她曾做過什麼,但在大是大非上絕不含糊,喬寧那小混蛋的心真是長歪了,怎麼就不像他的父母。
事不宜遲,二人盤算一番,馬上就由舞傾城呼喊著引來了趙越的手下。趙越果然不敢怠慢,按郝如意的要求立刻備下馬車乾糧,不敢攔他的去路。
“如意!你又想離開我?”喬寧臉黑的有如鍋底,若不是有趙越攔著,他怕是早就上前將人搶回來了,只不過搶回的目標卻不是他的母親。
“唉,小寧啊,人家郝老闆擺明了是不想跟你,你還是死心吧。”趙越站在旁邊說風涼話,被喬寧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後,反而笑著勾住了他的脖子。
“郝如意,你趕快走吧,你走了就沒人和本王搶小寧了。”
趙越並不掩蓋眼中尖銳的殺氣,郝如意不示弱的回他一眼,這才押著舞傾城上車。心說我才不走,等我阻止喬寧辦壞事之後我就回來,然後待在他身邊死死看住他,讓他不能再起壞心眼!
等二人的馬車出了客棧,趙越摸著下巴嘿嘿笑了兩聲,拍了拍喬寧的肩膀。“看到沒有,放心了吧。他還是很在乎你的,我摟住你時,他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
喬寧沒有說話,但彎起的嘴角已表明他的心情實在不差。
郝如意趕著馬車飛快的駛離小鎮,一口氣跑出二十多里,他才敢向後張望幾眼。奇怪的是既看不到趙越的追兵,也不見劫教的人馬,這逃的未免太過容易。但越是容易,就越擺明這裡面有問題。
“夫人,你的人呢?能不能喚出來和我們會合?萬一出什麼事也好有個幫手。”郝如意拉開車簾去看裡面的舞傾城,心說她也真沉得住氣,怎麼不把她的手下早早叫出來。
舞傾城探頭向外看了看,一指前方的紅松林道:“我們先到林子裡藏著,如果是我的人追過來,我們再應聲。”
郝如意點頭應了,扶著舞傾城下車,再狠抽了馬屁股幾下,讓馬拉著空車繼續前行。
“呵呵,你倒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