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了,這歐陽劍就這麼毫無原因的被殺了,兩兇手卻矢口否認。
“我與鐵鏢頭前來找歐陽盟主之時,他已然死亡,此事與我二人無關。”
這時一直沉默的玄靖開口說道,“若我們真是兇手,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我兒一向能幹,繼承了我全部衣缽,我又如何會下此殺手。”
想到自己那慘死的兒子,玄靖露出一抹傷心悲痛,都已是天命之年,玄靖一直期望兒子能夠繼承玄霜門,卻在傳接掌門之位前一月被人殺害。論起悲痛之情,玄靖可比其他只是同門被殺的要更為可憐。
“沒錯,我二人前來之時,歐陽盟主已經死亡。若我二人真是兇手,又何必留在現場好讓諸位將我們認作兇手呢。”
鐵銳比起玄靖要年輕一些,中氣十足,話一出口,更是讓眾人覺得自己莽斷了。剛剛聽憑歐陽離毓一派言辭,就將二人定為兇手,此刻冷靜一想,確實有問題。
“不知兩位施主到歐陽盟主房內是做何事?”
相比其他人的搖擺不定,空靈大師自一開始就未輕易下定論。
“我二人是收到歐陽盟主之邀,在子時一刻前來會談。”
玄靖上前解釋道,並拿出紙條將其交予空靈大師。空靈大師接過一看,“確實如此,且筆跡亦屬於歐陽盟主。”
這時,眾人一陣譁然,莫不是認錯兇手了?
湘水湄自進來後就不曾說過一句話,此刻走到月色身邊,拉了拉月色的衣袖,讓他注意看歐陽劍的手心。
被湘水湄一提醒,月色注意到歐陽劍的手心上有一個黑色的點,應該是一顆痣。
柳無夢注意到兩人的小動作,於是順著他們的視線看過去,隨即眯眼。
而這一夜,讓武林盟的氣氛更加壓抑,也更加緊張。
死了一個甘老先生,這兇手還沒有任何訊息,現又死了歐陽劍,這一場除邪大會,失了主辦人,又該如何進行下去。
五月十二
被昨晚的事鬧了一晚上,月色剛剛躺下休息沒多久,卻被一陣瘙癢弄醒。
“月疏,別鬧。”
閉著眼,月色也知道那陣瘙癢是由身旁之人所引起。昨晚月色出去並沒驚醒月疏,好好休息了兩天的人,此刻精神十足,胸口的疼痛已經消失,除了一點點淺色,已然大好。
睡飽了的月疏見月色一直躺在床上不起身,以為他想懶床,於是抓著自己的一縷頭髮,輕輕的騷著月色的臉。
月疏吐吐舌,卻也不停下,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勢要將人弄醒。
一把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月色睜開眼瞪著那磨人的傢伙,有些咬牙的說道:“乖乖睡覺,再亂動,胸口又該疼了。”
雖語氣不耐,卻依然語露關懷。月疏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撲到月色的身上,親暱的說道:“我的胸口早不疼了,你看,這樣都沒事。”
說著拿自己的身體蹭了蹭月色,兩人胸口碰著胸口,月疏一點也沒有難受的感覺,反倒為自己的傷愈而開心著。
月色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別動,好好去躺著。即使你現在不疼了,也不代表你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
將人按倒在床上,月色有些無奈的看著那眨著雙眼看著自己的少年。
“可是真的好了啊。”
仰視著月色,月疏有些鬱悶,“不信你看,烏青都消失了。”說著扒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一片胸膛。
少年單薄瘦弱的身體保養的很是白皙,其上兩點粉紅更是迷人。月色注意到烏青確實消了,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那淡青的痕跡,那小小一瓶藥膏確實神效。
“月哥哥,我的傷真的好了。”怕他看不清似的,月疏還特意挺了挺胸膛。
“月疏。”眯著眼,月色看著眼前那白嫩的肌膚,聲音有些沙啞。
“嗯。”以為他相信了,月疏高興的應道。
月色低下頭,兩人鼻子對鼻子,“你真是沒有自覺。”
“什麼……唔……”
還未將話說完,月疏睜大了雙眼,此刻月色並未帶著面具,那張絕美的臉如此近距離的放大在眼前,月疏蒙了。
想要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人封住,並有一條細滑的東西伸進自己的嘴裡。
月色原本想要休息的心思被這毫無自覺的人打斷,被誘惑了的月色毫不猶豫的封住那張擾人清夢的嘴,直吻得他暈暈乎乎才放開。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看了人類受孕全過程,太他媽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