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微動,走出門的夭夜看到國師一愣,眼眸一轉,未加言語,便獨自離開,頓時讓國師鬆了一口氣,過了片刻,才假裝剛到,敲門而進。
簡短且特意省略了許多香豔畫面將昨日這段所遇交待完,國師特意補充道:“如今不用我說,西豐皇也不再懷疑吾皇的心思了吧?”
西豐皇皺眉許久,良久忽然一笑:“沒想到一國之君竟然只能靠這種方式相思一個人,罷了,如今征戰重要,待我奪下了雲沂國再說!”
屋頂上的沈弈卻是一絲一毫都笑不出來,一想到雲沂皇在做那種事的時候竟然想著蘇寒之,沈弈就覺心裡像被無數只螞蟻爬過,恨得心裡癢癢,自己對蘇寒之從不肯如此,就是怕褻瀆了他,如今他竟然被別人。。。。。。手狠狠的攥起拳頭,只有指甲嵌入手掌那種微痛提醒著自己要理智。
屋內的兩人再無話題,國師將盟約放進衣袖,便推門而出,出門後還警惕的四處張望,確定無人後方離開。
沈弈自是不肯放過手拿重要證據的國師,一邊在其後尾隨,一邊飛快的考慮,現下暗處諸多人保護,強行搶奪證據定是不行,如今顧御卿又暫離京,預計還要幾日後才回,國師的勢力深厚,沒有人證的情況下將其捉拿更是會打草驚蛇,只好悄悄跟隨他進了國師府。
只見國師一進入府中,便急匆匆的走進書房,且將人全部遣離,卻是正好給了沈弈接近書房的機會。
沈弈靜靜的看著國師將書房內一副畫卷拿下,畫後面的牆上出現一個暗格,國師拿出袖中書信,匆匆放入其中,又將畫卷擺好,才關上門走出。
瞧著國師終於走遠,沈弈立即移開房頂數片瓦片,從屋頂一躍而下,如國師一樣,移開畫卷,露出暗格,卻意外的發現其中不止是今天的盟約和書信,還有以往的諸多來往密函及一本賬簿。
粗粗的翻閱一下,厚厚的一本記載的竟然全部是國師的資產,沈弈心裡冷笑,這資產的數字怕是可以與國庫相提並論,若非有其他途徑,只靠一個國師的俸祿,就是十輩子也攢不了這麼多。
沈弈眼眸一轉,提起筆在紙上奮筆疾書一番。將東西重新放好,又躍回房頂,準備悄然離府。
“有刺客!”一聲驚呼從院中傳來,沈弈扭頭一看,一個尋夜的守衛正一手手持燈籠,一手指著自己的方向。
眼見其餘的守衛被這一聲喊叫吸引過來,沈弈連忙從屋頂跳到一旁黑暗的角落悄悄向國師府的外牆移去。
眼見離牆已不遠,剛要縱身飛出,旁邊卻忽然躍出兩個持劍之人一左一右同時朝沈弈刺來,因入國師府非之前所計劃,因此沈弈並未隨身帶箭,眼下只好朝後一躲,避開兩隻箭的同時,伸手劈下一旁的樹枝當劍。
兩個人的武功並不算十分高,卻是死死的拖住沈弈與其纏鬥,眼見越來越多的守衛逼近,甚至還有聞訊而來的國師身影,沈弈心知如今必須立即離開,當下不再顧及許多,使出絕招直戳兩位守衛的咽喉,只是因不想傷及性命,力道還是輕了許多,可就是這一留情,卻讓對手尚有反抗之力,在沈弈回身欲躍起,毫無防備的剎那,一把劍直直刺向沈弈的胸口。
沈弈單手捂上刺在身體的劍,向後踉蹌的退後兩部,幸好自己是躍起,劍只刺在腰部,不然這一刺怕是會要了自己性命。想及此,目光一寒,咬牙一把拔下腰上之劍,支撐著身體迅速刺傷兩人後躍牆而出。
☆、國師試探
“大人!你要做什麼?”秦商驚慌的看著欲起身的沈弈,一張毫無血色的臉如紙一樣蒼白。
“去上早朝。”沈弈說著一手捂腰,一手扶床艱難的從床上支起身子。
秦商趕緊扶住沈弈:“大人,你燒糊塗了嗎?你現在身受重傷。”一想起昨夜渾身鮮血昏倒在自己房門前的沈弈,秦商就覺一陣揪心,大夫說傷口深的極深,只是因為位置稍偏,避開了關鍵部位,才得以保命,但失血過多,若是要痊癒,少說也要好生休養一兩個月。
沈弈在秦商的攙扶下坐起,看看外面的天色:“趕緊把我的衣服拿來,這時辰還趕得上。”
秦商氣憤的看著沈弈:“大人,你到底要做什麼?小的知道自己沒有說話的份,但你卻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及?”
沈弈嘆了一口氣,看了看窗外並無閒雜人等,低聲道:“我的傷是因夜闖國師府而來,如若我今日不上朝,被國師懷疑,才是性命不保呢。”
秦商頓時震驚的說不出話,只愣愣的點點頭便開始為沈弈穿衣,服侍他洗漱,看著他蒼白著臉,明明疼痛還咬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