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出一塊呢?
“下官參見國師大人,國師大人早。”
“快快免禮。”
身後有其他人的寒暄聲,蘇寒之收回思緒,抬腳向皇宮內走去。
☆、平冤昭雪
“眾卿今日可有事上奏?”
皇帝方丟擲這句每日慣用的開場白,沈弈便手持奏摺走到殿中,將奏摺舉到頭頂,躬身說道:“臣有本啟奏。”
本朝規定,眾臣上朝前均需將奏摺提前上交至總管處,以備大臣稟奏時,皇帝隨時翻閱,除非是大臣認為極其機密或極其重大之事,才會親手持奏摺於朝堂上遞於皇帝。
沈弈這一舉動立即吸引了皇帝以致眾人的眼球,尤其是一旁的國師。
蘇寒之也在細細揣摩著沈弈今日的反常,似乎已經有段時日未見他在朝堂發言了,今日是何事讓他頂著如此氣色上奏呢?
卻見皇帝翻閱了一遍沈弈遞上的奏摺後頓時臉色變得凝重,將奏摺一合放到案上,直直的盯著沈弈:“沈愛卿,此事非同小可,你若無憑無據,可不能隨便信口開河。”
沈弈雙手握拳放於胸前:“皇上,臣人證物證俱在,請皇上容臣將詳情上奏。”
皇上靜默了一瞬,重新看了一遍奏摺,又瞥了一眼站在堂下的國師,最後視線落在斷案上從未出過差錯的沈弈身上:“好,愛卿上奏吧。”
沈弈躬了躬身向皇上表示謝意後,抬起身站直身體:“臣今日彈劾國師,陷害忠良,通敵賣國。”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最為震撼的卻是蘇寒之,當年自己一家便是這通敵賣國罪,今日沈弈此舉。。。。。。
只見國師立即站到堂中,怒不可視說道:“沈大人,你不要血口噴人!
沈弈卻是不緊不慢的說:“下官並非信口開河,下官有證據證明十五年前國師陰謀陷害祈裕將軍以及如今與西豐國國君共謀奪取我國江山。”
祈欲將軍!爹爹!蘇寒之震驚的看著沈弈,難道他今日是為了替自己一家翻案?只見沈弈有意無意的向自己掃了一眼,一切便了然如心,心跳聲頓時如鐘鼓一般,震的自己不知所從。
國師果然臉色變白,轉頭朝向皇帝:“皇上,臣這些年對先皇和皇上衷心耿耿,您萬萬不可信他人汙衊啊!”
畢竟是老臣,皇帝趕忙安撫:“國師放心,只要國師是清白的,朕一定給國師一個公道。”說完轉向沈弈:“沈愛卿,既然你說有證據,那便呈上來吧。”
沈弈立即開口:“臣的第一個證據是一名故人,臣請求皇上準臣將他請進殿。”
皇帝思慮片刻,終是說出一個字:“準。”
“草民袁宗參見皇上。”皇帝話音方落,袁宗便上堂跪拜,許多老臣立即認出他便是當年事發之後失蹤多年的副將,紛紛露出驚訝之色,國師更是慘白著一張臉,震驚之色無法掩蓋。
就連並不識袁副將的皇帝,也在他行了武將特有的軍禮後,露出了疑惑:“既是自稱草民,為何要行軍禮?”
沈弈在一旁解釋:“回皇上,此人便是十五年前與西豐國一戰中,祁將軍的副將袁副將軍。”
“哦?”皇帝上下打量著袁副將,“原來是這樣,那先平身吧。”
袁副將從地上站起身,感覺左邊一道目光直直射來,不由微微扭頭,只見國師雙目迸發著寒光,極為明顯的威脅之意,袁副將毫不在乎的扭回頭,又看到一旁所站的蘇寒之,心裡更是堅定的開口:“請皇上準草民將當時的情況講明,為祁將軍討個公道。”
皇帝點點頭:“說吧。”
袁副將立即將那日與沈弈所講重新複述一遍,當年情景重新還原眼前,無不讓朝堂百官震驚不已。
袁副將話語方停,國師便急不可待的開口:“簡直是一派胡言,這如何可證明是我背後為之?我有何動機害祁將軍?”
袁副將也並不示弱,而是憤憤的回道:“當年有幾人不知國師大人覬覦祁將軍之妻,求不得便欲強行得之。”
國師冷笑一聲:“笑話,此案定罪為滿門抄斬,祁夫人也被同樣斬首示眾,我如何強行得之了?”
袁副將無奈的搖搖頭:“這便是很多人將懷疑你的念頭打消的原因了,但我袁宗,雖不濟,卻也查到當日你親入大牢探望祁夫人,並且告知她,只要她同意追隨你,便將她暗自救出,怎奈祁夫人愛祁將軍至深,不僅一口回絕,甚至擔心不能隨祁將軍而去,竟是反威脅你若是擅自將她救出,一定要想辦法將此事告訴先皇,這才徹底讓你的美夢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