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之偏過頭:“不是。”
沈弈嘴角一絲笑意,手下用力,緊握住蘇寒之方才不自覺顫抖的手:“你敢看著我說你一點也不介意我和憐安的流言蜚語嗎?”
想到方才那一幕,蘇寒之將手從沈弈手中抽出,嘴角一絲冷笑:“怕不止是流言蜚語這麼簡單吧?”
沈弈手中一空,看到蘇寒之忽然冷下的臉,才意識到原來他真的有所誤會,心裡一個緊張,趕忙解釋道:“寒之,你相信我,那些不過是別人妄加揣測,我與憐安只是兄弟之情,我對你才是。。。。。。”
“妄加揣測?”蘇寒之冷冷的打斷,“整日出入御卿府,與顧大人成雙入對出入,還怪別人妄加揣測?”
“那是因為。。。。。。”沈弈的話忽然停住,如今事情剛剛有眉目,尚不知結果如何,如果現在告訴他,萬一不能幫到他,豈不是讓他空歡喜一場?
看著沈弈停下不語,蘇寒之心裡一冷,竟然不由自主的追問:“因為什麼?”
沈弈嘆了口氣:“我現在不能說,我只能說那是有原因的。”
蘇寒之冷眼一瞥:“倒是個讓人無法反駁的藉口。”
將自己困於這樣一個解釋不清的境地,沈弈搖頭苦笑,似是對蘇寒之言語又似猶自感嘆:“這怎會是藉口?”
蘇寒之靜默一陣,忽然開口:“那件事你替我隱瞞我甚是感激,若是你以此為由欲得到我,那便是一場交易,我無話可說,但你也務虛用所謂的真心騙我,我蘇寒之不接受這逢場作戲的一套。”
“逢場作戲?”沈弈心頭一怒,雙手扳過蘇寒之,直盯著他的眼睛,想要看出他心中所想,“你幾時見過我對你逢場作戲?你心裡當真感覺不到我對你的情?”
蘇寒之只覺心裡一陣煩亂,完全不似平日的冷靜,當下說出:“我本就無心,當然感覺不到。”卻不知是在提醒沈弈還是提醒自己。
又是無心!沈弈眼中倏地燃起一團火:“好,那我就讓你感覺一下!”說著雙手捧住蘇寒之的頭,不假思索的朝他深深的吻了下去。
☆、四人同遊
突如其來的吻讓蘇寒之一個猝不及防,只覺那溼熱的觸感在自己的唇上輾轉反側,將自己本就煩亂的心撥弄的更加不知所措,頭不由向後退卻一些,卻顯然給本就帶著些怒意的沈弈又填了一把怒火,激的沈弈雙手一個用力,將蘇寒之的頭緊緊託向自己,唇與唇頓時貼的更緊。
蘇寒之只覺心跳毫無規則,一時無法喘息,下意識張開雙唇,卻不料一條靈活無比的舌立即趁機鑽了進來,在自己口中肆虐,攪的自己更加心亂如麻,最讓自己措手不及的是,身體某個部位竟因此發生不可阻擋的變化,完全脫離了自己的掌控,蘇寒之心裡一慌,口中一個用力。
“啊!”沈弈舌尖一痛,將蘇寒之放開,感到一股腥氣在口中蔓延開來,抬手向舌尖一抹,果然見手上一抹鮮紅的血跡,雙眼一眯,“你咬我?”
蘇寒之偏過頭,努力平復著微喘的氣息:“是你先侵犯我。”
看到蘇寒之有些緋色的臉,沈弈臉上立即浮現得逞後的竊喜之色:“如何?感覺到了嗎?若是沒有,我們再。。。。。。”
“回去了,他們還在等。”蘇寒之打斷沈弈的話,轉身向外走去。
沈弈眸光一閃,將口中的腥甜盡數嚥下,緊隨其後走出。
屋內的兩人顯然已經等得有些焦急,尤其是顧憐安,更是不時朝門口望上一望。
桌上的菜已上了幾道,兩人均未動,只攀談著等著去上藥的兩人歸來。
“抱歉,讓二位久等了。”蘇寒之首先出現在雅間內,方欲開口,卻被身後的沈弈搶話道。
蘇寒之便也不再多說,默然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
“如何?傷的不嚴重吧?”一旁的白使首先轉頭問道。
蘇寒之嘴唇方動,剛坐下的沈弈便接話道:“不嚴重,塗抹了藥應該沒事。”
蘇寒之淡淡的瞥了一眼沈弈,閉起了嘴。
白使笑笑,繼續對著蘇寒之說:“那便好,我還在擔心你下午無法去泛舟了。”
蘇寒之剛想張口表示無礙,沈弈又是開口:“泛舟?去哪?”
蘇寒之皺皺眉,沒有開口。
白使一副回想的面容:“記得好像是一條什麼河。。。。。。”
顧憐安在一旁幫忙回答:“那應是渭水河了,京城附近只此一條河。”
沈弈忽然想起那日滿河的並蒂蓮花燈,有片刻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