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不明白,就算是多借給他一百個腦袋他也不明白這是做什麼。
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蒼君蝕轉過頭,他看見蘭昭。見到蘭昭的那一刻,莫名的蒼君蝕想要哭泣,想要找一個地方好好發洩一場。
「你隨我來。」蘭昭牽走了還在朦朧中的人。
「蘭昭……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族長會和公子……這兩個月發生了什麼事情?」
「呵呵,我也弄不明白了。一個月前,族長不知道與二公子談了一些什麼,竟然第二天都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何公子應該還不知道這個事情,他去了西晉為二少爺辦事。我揣測,應該是族長和二公子有了什麼協議,畢竟那二人都是怕無聊的。」
「他們明明勢如水火……」
「是啊,你說可笑麼?明明是敵人,卻每夜都相擁而眠。偏偏他們都知道對方抱著的是什麼心思,這也是較量嗎?」蘭昭不明白了。
蒼君蝕耷拉著腦袋,下一刻他抬起頭,恢復成了原來的那個面無表情的血殺堂主,「這是族長的決定,我們只要做好份內的事情便好。蘭昭,我先回去了。」
「君蝕,莫要害人害己。」那小子,怎麼了?
「我明白。」
走在久違的蒼族小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