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觳藕謾�
劉茫總算明白為什麼高林會負傷了,這東西往他面前一擺他的確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大軍在此停滯不前,只能想辦法去抵抗這些象兵,可辦法嘛……
手下副將盯著劉茫,劉茫轉頭盯著沈輕鴻,於是副將們也開始盯著沈輕鴻。
沈輕鴻一臉鬱卒:“你們看我幹什麼。”
劉茫眨眼:“這種時候,不看軍師該看誰。”
沈輕鴻嘆了口氣,說實話他也有點兒摸不著頭腦,畢竟他之前一直不曾出過京城,後來也只不過去了一趟邊關,對南疆的這些東西,實在是不瞭解,不過沈輕鴻倒是記得書上不少關於象兵的描述,大象皮糙肉厚,但是容易受到驚嚇,再認真想想,開口問:“大象害怕什麼。”
有傷在身隨隊旁觀的高林舉手:“耗子!”
謝子德一敲高林的頭:“這種事你也信啊!先生!我倒是知道一個!”
沈輕鴻問:“什麼?”
謝子德:“獅子。”
劉茫咂舌:“你給我弄一頭來啊?這玩意我可只在皇宮裡邊看到過,還只有兩頭,病懨懨的,早給養殘了。”
繞了一圈,全是廢話。
最終反倒是邊上始終沉默不語的江凡開口:“先生,野獸懼火。”
沈輕鴻一愣,笑了。
……
第二天再次出兵,南蠻子依舊放出象兵,還企圖和往常一樣衝破對面的陣型,對面依舊不痛不癢的一通箭,對皮糙肉厚的象兵而言毫無作用,眼看著似乎大勝在即,兩軍即將正面交鋒,才剛剛湊近就看見對面軍中丟出一串接一串的東西。
鞭炮。
象兵雖然嚇人,可易驚,看起來龐然大物,實際一串鞭炮就能搞定,鞭炮炸響,大象受到驚嚇,不但沒有往前衝破大軍陣型,反而是反過頭狂奔踩了南蠻子一嘴泥。
大獲全勝。
而最後的殺手鐧象兵都不起作用之後,南蠻子總算失去了抵抗的勇氣,而後劉茫一舉攻破南蠻主城,南疆之亂平定。
皇帝十分高興班師回朝,到京城外的時候,佟斯良被抓一事也終於洩露。
左相慌忙派人出城請罪陳訴自己無辜,皇帝十分寬容的表示左相勞苦功高這種事情怎麼也不可能是左相做的嘛,佟斯良是左相的長子,自然也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定然是哪裡出現了誤會,誤會多簡單,回去之後保準放人。
等傳令的人走了,皇帝拍拍衣服,喊來劉茫白陸沈輕鴻,一句話,做好準備。
左相性子反覆,說不好聽些就是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雖說此刻是派人來和皇帝請罪,可只怕城中已經緊鑼密鼓準備反了,再者……說起來番毛子都挺老實,打了幾頓又給了兩顆糖開了互市後,人家就乖乖換了合作物件,當初邢培義等人汙衊沈輕鴻通敵之時,皇帝就忍不住留了點兒心。
你說通敵這種大事,沈輕鴻一個小小吏科給事中,他倒是想通,對方也得看的上人家。
朝中通敵確有其事,不過不是沈輕鴻,能夠做到這地步的,只有朝中大官。
南疆之亂,朝中也的確有內應,而且應當是參與軍中決策的高官。
這麼一輪數下來,誰都心知肚明究竟是什麼人乾的。
說實話朝中知曉此事的人應當不在少數,只是大家都知道,就偏偏沒人敢告訴皇帝。
皇帝的諭令傳到,左相連忙表示要領百官出城相迎,皇帝也很客氣說勞民傷財還是算了,結果轉頭問白陸等人此時應當如何應對的時候,劉茫沈輕鴻沉默不語,白陸直接開口一句進城,大婚。
皇帝傻了。
……大婚?
他都快忘了有大婚這事了,怎麼白大人還心心念念記著。
……
三日後文武百官出城迎皇帝歸朝,皇帝大人一身軟甲跨馬提槍十分威武,邊上史官匆匆忙忙往書上添一筆今上文成武德,其餘人跟隨其後,待到皇帝下了馬,沈佑仁從邊上跨出一步,低聲說:“皇上,大婚事宜已經一切準備妥當。”
皇帝點頭擺了擺手,想了會兒,又說:“回宮吧。”
御駕親征之前朝中已然在準備大婚之事,此刻皇帝回宮,一切早已妥當,欽天監上奏說明日便是吉日,錯過便得多等一月,皇上大婚不容倉促,還是一月後好。
可沒想到皇帝聽欽天監一干老頭子說完,挑挑眉:“就明日。”
欽天監驚了。
一切雖然早已妥當,但是明日大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