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
“……”
“長安,剛才有人來報,你師傅他老人家被皇兄御聘了。”蕭寂氣喘吁吁的向長安疾走而來,手裡的燈燭仍搖曳未穩。
“那個王爺,在下名字,咳咳。”長安小聲提醒道。“師傅他老人家年事已高,想必是不宜長途奔波。若是缺聲樂先生,這京城裡也多的是,大可不必麻煩師傅。而且只是一屆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怎會傳到聖上的耳朵裡。”長安閉口不談賜婚一事,以免和蕭寂鬧得不愉快,以後的事情更是難辦。
“而且,長安。”蕭寂停頓了很久才繼續說下去,“我既已婚娶。你留在王府也不合適了……”
“長安會自行離開的。”長安垂眸,“長安不會讓王爺為難的,還有,祝你和嫵雲幸福,這個結局,挺好的。”
“本王留你還有用。”蕭寂冷冷的拽過長安提高了音調。
“王爺,這裡是皇宮,別鬧。”長安任蕭寂拽過去無比平靜的提醒道。
蕭寂也意識到了自己額無禮,默默的鬆了手,“總之先跟我回去再說。”
回去,有那個必要麼。長安終是沒有把話說出口。
一路無話,長安在車廂內合眸小憩。自己的前途堪憂,甚至性命有危。拖著一副被男人蹂躪過的身軀去黃泉之下見父母,怎麼想想都實在無顏。而且,似乎自己又對人世間多了不少眷戀……在有了某個人之後。
蕭寂推了推長安示意該下車了,長安睡眼惺忪的掀開窗簾看了看。不是民宅。燈火闌珊,人流如潮,便是這煙花之地。長月樓,京城第一大花樓,各色的小倌姑娘更是一流的。不說容貌奼紫嫣紅,那個不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各領風騷?
本來沒人提起來長安倒是忘了自己還有過一段那麼不堪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