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進退適度,趙卓治對劉君寶的印象也多少有個改觀。
“劉公子客氣,我兩人初來此地,還要多承劉公子照顧”
“呵呵”李君寶對趙卓治的反應很高興,轉頭對白老五說“就有勞白掌櫃了”
白掌櫃越來越覺的這劉君寶不簡單,現在即便是一笑都有種被算計的感覺,如坐針氈“劉公子這話折煞小人了,幾位都是貴客,應該的應該的”白老五掩飾著心底的疑惑,佯裝鎮靜的下樓娶酒。
待白老五帶上門,劉君寶才再次開口說“還未請教兩位的姓名”
“趙卓治”趙卓治看了眼晏紫,見他點頭,就開口說“這位是晏紫”
劉君寶雖然對趙卓治開口替晏紫回答有些疑惑,也只是多打量了晏紫幾番,水墨色的雪緞高貴中透著一份神秘一份冷清,秀髮如瀑如墨,只用一根金色的髮帶繫住,搭在背後,與這衣色相得益彰,平添一份瀟灑。眼眸狹長,本該是偏於柔媚的容貌,可那雙不染塵埃仿若琉璃般澄澈的眸子,又給人清麗的感覺。
晏紫武功高強,劉君寶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下,他打量自己儘管小心,可也不難覺察。
“咚咚……”幾聲敲門聲響起,小二就推門進來,十六七歲的年紀,臉圓圓的白白的,給人種舒服的感覺。“上好的雪梅酒,幾位慢用”
見小二討喜,晏紫大方的拿出些散碎的銀子打賞,小二哥笑嘻嘻的接過去,甜膩膩的說了聲謝謝。
趙卓治將小二拿來的冰塊,去了一塊放入酒杯,再向其中倒入酒,劉君寶欣賞的說道“看來趙兄也是此道中人,這雪梅酒就是要極冰才能喝出味道”
趙卓治將酒拿給晏紫,自己又從新為自己到了一杯,看著他的舉動劉君寶臉上是明顯的疑惑,這晏紫怎麼看都是四肢健全的人,為何要趙卓治幫著倒酒。
趙卓治將酒杯放於嘴前,微笑的說道“梅香似有似無”舉杯飲下“入口甘冽清甜,通體舒暢”
“確實不錯,回去給小云帶回去些”晏紫也覺得這酒是自己喝過的上品,口齒留香。
“要是讓那丫頭喝了,非會把這釀酒的師傅抓回去。”趙卓治這話說的是打趣,可也將小云的形象描摹出幾分。
“呵呵”晏紫輕聲笑笑,對生子的事情又忘了幾分。
被忽視的劉君寶,安靜的喝著酒,看著兩人的互動,對兩人的關係心中有個幾分清明。
“兩位是想常住還是路過此地?”
“路過”趙卓治漸入主題“劉公子新婚大喜,不在家陪新夫人,怎麼有時間來雅筑?”
“她去雅兒的園子了,要待些時間”劉君寶回答的並沒有什麼不自然,似乎有所覺察,補充道“雅兒是在下的大夫人”
“略有耳聞”趙卓治為晏紫添了些酒,接著問“大夫人彈得一手好琴”
“少爺,少爺不好了……”劉府的家丁,急衝衝的推開門“少爺不好了”
“混賬,什麼不好了,你家少爺好的很”劉君寶站起身,厲聲的責備。
“少爺,不是您,是老婦人”家丁看來是一路跑來的,額頭沁著汗珠。
“娘她老人家怎麼了?”劉君寶上前抓住家丁的衣服,緊張的問道。
“老夫人歸天了”家丁一口氣說出
“什麼?孃親她?”也顧不得幾人,劉君寶將家丁往後一推就衝了出去。
家丁見自家少爺走了,略微的喘了幾口氣就跑了下去。趙卓治和晏紫相視一看,該來的終於來了。
不請自入,趙卓治和晏紫跟著劉府的家丁一起去了劉府,昨日的婚嫁用的紅綢還還不及撤去,幾個下人正搬著梯子打算清理,並換上手中的白綢。
“怎麼會這樣?”
趙卓治和晏紫進去的時候,劉君寶正在詢問家裡的下人,一個個都顫顫巍巍膽寒心驚,閉口不言。大家都知道誰先開口,誰就是出頭鳥,自古以來槍打出頭鳥,沒人冒這個險。
“怎麼,都啞巴了?管家呢?”劉君寶等了幾秒,依然沒人回答,氣憤的指著身邊最近的家丁“你說”
“管、管家送大夫去了”可憐的家丁還來不及哀悼自己的倒黴,就被劉君寶一腳踹開。
趙卓治走近一瞧,心嘆,這下毒之人絕對是狠下心的,“蝕心”毒藥中的聖品,無論是採藥還是提煉都不是簡單的工序,一滴藥,瞬間便能要人性命。但這毒藥也有一個缺點就是先給被害之人吃一種叫絞心草的藥,並且連吃七天,否則這“蝕心”的毒性會降低。可一旦成功便很難發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