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地抱著他,搖了搖頭。
他也不著急起身,只是輕笑著揉我的頭髮。
“你太瘦了。”我埋著頭悶悶地說。
他楞了一下,不知道我為什麼忽然這麼講。
“不好抱了。”依舊沒有抬頭。
他又笑笑:“等我吃胖點。”
我點了點,然後繼續抱著他不動,他的懷裡很溫暖,身上淡淡的清香味讓人聞著想睡覺。
“寒紫徵?”他輕輕地喚了一聲。
我不搭理他。
“你睡著了麼?”他小心翼翼摸了摸我的臉。
“沒有。”我這才開口。
“你打算一直在地上麼?”他有些無奈地說。
“嗯。”我點了點頭。
他見我這個樣子,忽然哈哈笑了起來。
抬起臉,不滿地看向他,他見我的臉,越發笑得厲害,眼神卻是溫溫柔柔地留在我的臉上。
終於他笑停了,然後捧著我的臉,彎下頭親了一口,說:“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撒嬌麼?”
回想剛才的語氣和耍賴的行為,確實有些像,我覺得臉上有些發熱,忙起身就想奪門而逃。
他從身後摟住我的腰,嘴唇貼著我的耳垂,話語帶著熱氣吐出:“今晚,要留下來麼?”
身子僵硬在他懷裡,他拉著我的肩膀讓我面向他,一手摟住我的腰,一手託著後腦,印著嘴唇吻了下去。
感覺他溫柔的吻,前半夜的種種可怕幻覺全部消失不見,只剩下這個男人把我包圍。
我摟住他的脖子,他輕輕抱起我,將我放在了床上,我坐在床沿,眼神氤氳地看著他,如今的他已沒有當日氣息奄奄的病態,反而帶著綽約風情。
他半跪在我面前,解開了我的腰帶,讓我身前的肌膚全部裸露出來,他的臉探了進去,舌尖圍著肚臍附近打著圈,我按著床板,身子酥麻,面板也有些震顫。
“剛才難得看到那麼可愛的紫徵,那就讓本王來好好的報答你一番。”他笑得有些奸詐。
在我還搞不清狀況的時候,便覺得一陣溼滑襲來,粉杵已被他含在口中。
“啊……不要……”我身子倒在了床上,腰身微微弓起。
他順勢俯了上來,那溫熱的感覺讓人難以忍受,只覺得自己彷彿沉淪在那暖暖地吞吐中,幾欲忍耐,最終還是完全綻放,噴薄出潔白的溼滑。
他仰起頭,一步一步爬了上來,覆在了我身上,他邪魅地笑著,問:“舒服麼?”
我抱住了他的頭,只是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感覺花口被灼熱摩擦,我又開始有些顫抖,臉頰很熱,我挺起腰,摩擦著他的肌膚,彷彿帶著邀請的意味。
“想要麼?”他動了動。
我抖了一下,眼神迷離地看著他,點了點頭。
“叫我的名字。”他又握住那重新崛起的山峰。
“然……啊……”我扭著身子,等著他的侵蝕。
一點一點的擠入,感覺空洞被慢慢充實,一種極大的滿足感包圍了全身。
“嗯……徵……不要動……讓我來……”
聽了之後我反而扭得更加劇烈。
“乖……我怕你受傷……嗯……”他似乎忍得很痛苦。
看著他緊皺的眉頭,我緩緩地沉下了腰,有些生氣地看著他。
誰知道他又沒忍住笑了起來:“你撒嬌的樣子真是可愛。”
別過臉不理他。
他開始緩緩地抽動,尖端不時碰觸著敏感的地方,引得我不時全身酥麻舒暢。我只能轉過頭無比渴求地看著他,他摟住我的肩膀,將我抱坐在他腿上,然後輕吻我的面頰和脖頸。
我摟著他的頭,將脖子上的肌膚全部貼到了他的唇前。
感覺我們緊緊相連,眼淚就這麼流了下來。
他見到我在流淚,手忙腳亂地替我擦乾眼淚,問:“是我把你弄痛了麼?”說完就想退出。
我抓著他的肩搖搖頭,制止了他的動作。
“寒熙然,你不嫌棄我髒麼?”我低聲問。
他笑著掐了掐我的臉,說:“我以前還被稱作風流王爺呢,照你這麼說,我不是更髒?”
被他這麼一說,我居然笑了出來:“現在也是。”
“不,現在我只要你一個。”他忽然深情地捧住我的臉,吻住我的唇。
從那深情的吻中脫離後,我把臉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