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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圖、夏安與熙側妃皆嚇了一跳,王爺輕輕一句話,就將夏安從主事之位提到了一院的管事,這可是阿堵院的管事啊,而夏安本人還未及弱冠,這實在是叫人難以接受。

本是好事,可夏安此時哪裡能感到開心,容離這麼做,熙側妃該如何想他。不管熙側妃有沒有證據,或者說有多看重夏安,她心中對於夏安可不可用,都會有一個過不去的坎兒。

容離分明就是來搗亂的,夏安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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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映襯著白雪;越發地沁出涼意。屋裡卻是暖和和的,夏安吃了幾杯酒,醉醺醺的躺倒在床上。何誠幾人從自己在大廚房的份例中湊出一桌上好的席面來,慶祝夏安高升;這次,胡主事與慶圖也參與了。

頭很沉,他想脫掉外袍,好好睡一覺,坐起身,卻發現屋子中間坐著一個高大而熟悉的身影,前傾著身子檢視炭盆架子上熬煮的東西。

夏安使勁嗅了嗅;不太甜,也不太酸;甚至還有些發苦的感覺,他很不喜歡,就倒下來要睡覺。

待解酒湯熬好,容離扶起夏安,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拿著小瓷碗,一手捏住睡得死沉的人的鼻子。

夏安本能的張嘴呼吸,卻馬上被灌入苦苦的藥,他委屈地拿舌頭往外頂,然後下一刻,另一條比他更強勢的舌闖入,一番肆意侵略,夏安被收服,舌頭不敢再放肆。

容離含了一口藥,渡給夏安,見後者只是蹙起了好看的細眉,卻乖乖喝了下去,遂輕聲笑道:“你安的到底是個什麼心,一定要我陪你喝?無妨,你要是不醒的話,吃完藥之後的果脯可就沒你的份了。”

“容離。”夏安迷迷糊糊的叫,眼仍是捨不得睜開。

“夏管事,你叫本王做什麼?”容離輕笑。

夏安倏地睜開眼,他被“管事”二人徹底叫清醒了。嘴微微嘟起,埋怨的看著容離。“你什麼意思,呃,說好了讓我幫你的,為什麼不跟我商量就,呃,弄那麼一出啊?”中間還止不住的打酒嗝。

“你答應當奸細的時候,可跟我商量了?”

夏安眨眨眼,狡辯道:“我那個時候情勢所逼,根本沒時間先與你打聲招呼,而且那時,你還不知蹤影呢。”

“說的好似你佔理似的。”容離將瓷碗扔回桌上。

夏安嘟囔:“本來就是。”

“那不如今晚咱倆推心置腹好好談一談如何?”容離脫鞋上床,揪起夏安一縷烏絲,輕輕扯了扯:“我之前就說過不許你做危險的事,你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是吧。”

“那天不是有……”夏安搶著說道。

容離打斷他:“只說許你幫手,並不是許你做危險之事。不要試圖鑽我話裡的空子,我什麼心思,你難道還能不知?”

夏安心虛,脖子一梗,仗著醉酒的膽子頂嘴道:“我就是想這樣幫你,憑什麼總聽你的?”以男人的方式,哪怕危險也不退縮。

“我自問已經夠不講理了,你倒比我更不講理。”容離扯扯夏安的髮絲,威脅地言道:“你給我放老實點,不聽話,我就叫你再下不了床。”

“嘶——”後面被捅了一下,夏安倒吸一口冷氣,酒氣醒了大半。

“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了?”

夏安扭頭咬住容離的唇,啃了幾口,笑道:“你受傷還沒好,我不怕你。”

容離勾唇:“你這是在主動勾引我麼?小傻瓜,為了你,這點傷算什麼。但是在滿足你之前,我們還是先將事情說清楚好了。”

“我們不要為這個爭執了好不好?”夏安不得不軟下來,雖然他自己也很想在這雪夜來一次,但是他得顧念著容離的身子。“是我錯了,我不該沒問過你的意見,就擅自做了這麼危險的事。可是我也是為你好啊,所以咱倆兩清,你放過我吧。”

“要我放過你,那你還用這麼銷魂的聲音說話。”容離已經有了感覺,他今日不會再放過夏安,但必須要把話說清楚,往下進行的動作,不是他又欺負夏安,而是光明正大的懲罰。“這次的事我必須得做你三次,如果教我知道你還揹著我偷偷搞小動作,那麼要懲罰的就不只是後面了,你的前面,在做的時候我就會不許他舒服。”

夏安生生打了一個冷戰,忙不迭的點頭,前面不許舒服,這個刑罰太殘酷了。可是如果是在熙側妃之前做的事,比如暗地裡給何管事做事,這事如果主動說出來的話,能得到原諒麼?

“唔,你還不能……別扒我衣服。”夏安無暇多想,容離已經扯爛他的衣服,跪在他的雙腿之中,低下頭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