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眸子帶了迷濛。
“澈……”
“然……我愛你。”赫連澈的大手摩…挲著那處,我身子不由得緊繃,能感覺到黏著的液體慢慢湧出,滿足地喟嘆一聲,反手握住了他的,感覺著明顯的變化。赫連澈低嘆:“舒服了嗎?”
“嗯……還想再來……”我含糊道,“你也別忍著……”
於是,這一晚,兩個人沒做什麼越軌的事,卻都興奮地折騰到半夜才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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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這考驗還在苦思冥想中,所以我們幾個樂得清閒,互邀著出了龍宮去玩。
依舊是和宇文濯吵得津津有味,斐然與赫連澈在後面說著什麼。吵夠了,賴在赫連澈身邊,不想再走路。
宇文濯羞羞我,握了斐然的手先一步回去,赫連澈揹著我在後面慢吞吞地走著。
“亦然,有件事跟你商量。”赫連澈沉穩的話從前面傳來,我趴伏在他背上,軟軟開口:“什麼事?”
“你此番被俘受了凍傷,需要進補,而且,如果你想跟我纏綿,就得喝下湯藥,不然會傷到你。”赫連澈艱難說著,“當然,如果不想的話,可以不喝。只需好好補眠即可。”
“什麼藥?非得喝嗎?”藥啊,肯定很苦的。
“可以選擇不喝的,只要你別像昨晚似的,慾求不滿就可以。”赫連澈笑道。
“是斐然跟你說的嗎?”那個傢伙,仗著自己是邪醫就了不起了嗎?唉,老想怎麼折磨我。明知道我最怕苦的。
“是。”赫連澈倒也不隱瞞,“他醫術高明,聽他的沒錯的。”
“好吧,只要能和澈親熱,喝就喝吧!”我卻不知道,這一句話,奠定了我 以後悲慘的生活。
幾乎每一次歡愛過後就要喝一碗濃濃的帶著苦味的湯藥。而且每一次喝完都會覺得有點難受,雖然並不明顯,但卻實實在在地感覺腹中翻騰。
開始我還乖乖喝,後來能耍賴就耍賴,能拖就拖,赫連澈也有招治我,倘若不喝,就不跟我一起睡。
所以,每次還是我乖乖喝完含了蜜餞壓下苦澀或者纏上他將苦味渡到他口中,纏綿不絕,至死方休!
外公的考驗最終選了最簡單地詩詞與比武。
這自然難不倒宇文濯和赫連澈,人精一樣的兩人各自討得外公歡心,順利透過。
不過,好像斐然和宇文濯對白翼風老爹不怎麼待見,他們之間還有什麼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在忙著成親的事宜。
整個龍族都洋溢著喜慶的氣氛。孃親選了大紅的綢緞鮫綃趕製著棉被和抱枕。
外公也褪去了之前的猶豫不決,換了笑呵呵的容顏揹著手前來巡視,拉著赫連澈非要送給他什麼玉佩,說是傳家之寶。
等等,傳家之寶,居然不送給我而送給赫連澈!咬著牙梳著發,瞪著銅鏡裡映出的兩個人——赫連澈早就差了黑鷹堡的人尋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備著,此刻接了外公送的玉佩便趁機將準備的禮物送給了外公他老人家,又贏得了不絕口的稱讚。
折騰忙碌了幾天,大家都累得不行。夜裡赫連澈摟了我低聲詢問:“亦然,我有事想跟你說。”
“我在聽,你說吧。”
“我們成親的時候……能不能在黑鷹堡舉行?爹孃外公我都會派人來接,並給他們安排舒適的住處。”赫連澈猶豫道。
“……為什麼要在黑鷹堡?在這裡不是挺好的嗎?”爹孃外公斐然忙碌了這麼多天,忽然轉了地方……怕是會有點困難吧。
“我也想讓我爹孃看到他們的兒子已長大成人,可以照顧自己心愛的人了……”赫連澈的聲音帶了絲飄渺。
“好。明日去跟他們商量一下。爹孃又不是什麼頑固之人,應該說得通。”忽然起了玩鬧心思,我摟著他,叫囂道,“吶,跟你去黑鷹堡成親可以,不過,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赫連澈有點摸不著頭腦,畢竟所有該答應的能答應的事他都已答應了我。
我笑得邪惡,霸道地吻著他的唇,嘗夠了才意猶未盡道:“我要當新郎官,你來當新娘子!”
“就這樣?”赫連澈有點錯愕。
“嗯,就這樣!”我壞笑,“我要你蓋著蓋頭,由我牽著帶著大紅花的紅線把你拉進洞房。”
“這還不簡單?一切聽你的便是。不過,洞房的時候可就由不得你了。”赫連澈強勢地回吻,“我會好好疼你的。這一天終於快到了。我都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