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比這更快的,本王也不用專程上這風月居一趟了。”
納蘭夙勾了勾紅唇,“如此說來,草民這風月居在王爺眼中,還是有那麼些分量的。”
“不知,納蘭公子能否幫這個忙。”
“王爺要草民辦的事,草民自當傾盡全力,只是,這事辦不辦的成,還真不好給王爺一個確切。”
“那本王先謝過納蘭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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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O(n_n)O~
祝大家週末愉快呀。
回門·拜謁
玉傾之說,血濃於水,隔得太久,也是會淡的。
而南宮煦夜既然與他結了連理,他的爹孃便是他的,即便不相認也要知道個下落,暗地裡盡一份孝心也算是報答他們對傾之的生育之恩。
每每熙陽王回到府中,問的第一句總是,王妃呢?
而隨在身後的仙歌無論何時都曉得府中那位傾國傾城的王妃所在,便如實答了。
在聽雨樓。
聞言,南宮煦夜並沒有轉個彎,走那條通向聽雨樓的小道,而是徑直向著前面的路走,過了一道月洞門,便左轉,上幾層石階,沿著長廊走一段路。
在長廊的盡頭,有一間耳房。這在王府之中算得上偏僻的耳房平日裡沒甚用處,便一直閒置著。
南宮煦夜推開布了些灰塵的門,提步進去。房中幾近空蕩,也只有臨著窗置了一方積了一層灰的矮榻。再往前走幾步,便能透過殘舊的雕花木格子窗看到外面的碧綠湖水。在此地,也能清晰聞見那如幽林清泉般的仙樂,既是賞心又是悅目。
仙歌一路隨著他過來,在門口定定地看著臨窗負手而立的人。
“將這收拾收拾。”
聽了南宮煦夜的話,她便應了一聲。不問也曉得他要收拾這做什麼。
下午時,便遣了小廝過來將門窗換上了新的,裡面的舊木榻也換成了檜木榻,還在榻上置了矮几,在榻上置了一塊可以墊背的軟枕。裡面太空,便搬了一個多寶架進去,再置古玩器具五六,盆栽三四,卻也收撿出了個風雅的摸樣。
未成親之前,熙陽王常常看書看公文到深夜,到了睏意濃濃時才回房中就寢。成了親,就再也不在書房呆太晚。
估摸著時辰,便放下了手頭上的事,即便沒有睡意,也要回房。
房中有人在等。玉傾之也是喜好讀書的,房中就常常置了些詩詞歌賦,也有古今的名家言論。
等房門開了,他便放下了手上的書,起身看著進來的人,喚一聲,王爺。
玉傾之喜好穿紫衣,一身華貴的紫衣穿在他身上總會顯得端莊典雅。晚上,他慣用一隻青玉簪將臉頰兩邊的青絲鬆鬆地挽在腦後,背後的自然垂在衣間。
玉傾之過來為他脫去外袍,這些本是丫鬟們要做的,只是熙陽王成親第二日晚進房之後,丫鬟們乖順地進來要為他脫去外袍,被一句:“下去。”屏退了下去。
玉傾之見他屏退服侍的丫鬟便明瞭,過去為他寬外袍。
成婚也就五日,為他寬衣不過四次,這就成了習慣。
南宮煦夜站在那裡,直直地看著為他寬衣的男子,看著他長長的眼睫下那一雙墨琉璃似的眸子,看著他高挺的鼻樑,再下面便是他界限分明的粉色唇。
一件外袍剛好脫下,紫衣的男子便被擁在了懷裡。收攏雙臂想要抱得更緊,卻怕傷了他。在他眼中,溫潤玉如的玉傾之是纖弱的,經不起他的粗暴。
南宮煦夜找準了力度將他擁著,而後將下巴點在他的額頭,“我已遣人去忠國候府說了,明日便帶你回去。”南宮煦夜繼續說:“雖不是親生,但是養育之恩尚在,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少。”
懷裡的人說一句:“王爺有心了。”
按照傳統,出嫁後的女子成婚三日或者六日之後,便要由夫婿帶著回孃家拜謁父母。玉傾之雖不是女子,但是終歸是入了熙陽王府的門,既是按照明媒正娶的禮節過門,自然要滿三六回門的。
鬆開了雙臂後,南宮煦夜抬手撫他的側臉,似總看不夠,他喜歡近距離凝視他的臉,即便看上百年,也不會厭倦。
看過之後,便微微俯身,唇貼上他柔軟的唇,輕柔碾轉,微微伸舌舔舐他的唇瓣。被他這般吻著,玉傾之不做推拒,亦不迎合。還是如玉雕那般任他為所欲為,卻不作回應。
不再做下去,是不想勉強他。南宮煦夜離開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