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
最後百里奕禎喝得不省人事,南宮煦夜也有些醉了。這還是繼上一次他喝酒亂性之後第一次喝得面帶酡紅之色,雖神智還算有一絲的清醒,但是不比平日裡沉著。
幃轎之中,南宮煦夜倚在玉傾之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腰,頭放在他的肩上,頭上的銀冠便抵在玉傾之的脖頸。而玉傾之則是背靠著後面的墊子,任由南宮煦夜這般倚在自己身上。
南宮煦夜開口喚他:“傾之。”
“嗯?”
南宮煦夜喜歡喚著他的名字,似一天喊上上萬遍也不會膩,這個名字在七年前就已經銘刻於心,從此再也抹不掉。
許是喝了許多酒,南宮煦夜提起了七年前。
“傾之,你可曉得,本王七年前就見過你?”
七年前,玉傾之和百里奕禎還住在郴州的故里。
“王爺去過郴州?”玉傾之自然而然的問,顯然是不記得當年在老侯爺大壽之時,侯府後院荷花池畔遇上的那名將他誤以為是女子的男子。
南宮煦夜道:“沒有,我見你的時候,你在京城之中,就在忠國候府。”
那時候玉傾之不過十二歲,對於只有一面之緣的人若不是刻意去記,想必是記不住的。但是,玉傾之一直沒記著,而南宮煦夜一記便是七年。
“我還記得,你第一句對我說的話。”頓了頓,南宮煦夜繼續道:“你說,閣下誤會了,在下並非女子。”
聽了這句,玉傾之才幡然醒悟,原來,那個曾將他當做是女子的男子便是南宮煦夜。那時候,他還以為只是某個前來祝壽分官家公子,並未在意。
隨即,玉傾之唇間流露出一絲笑,垂眸看了一眼倚在自己肩上的人,“王爺當時為何會將傾之誤當成了女子?”
轎中有一盞馬燈,將兩人的面孔覆上一層昏黃的色彩。南宮煦夜鬆開了環著他腰的手,離開了他的肩膀,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道:“因為,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