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煦夜心裡一驚,將玉玦拿在手中仔細察看,才發現上面刻著的正是良緣二字,與百里奕禎那塊上面有金玉的玉玦,正好是一對。
原來,之前所擔心的還是真的。
不覺後退了一小步,南宮煦夜手心握著那塊刻了良緣二字的玉玦,心中絞痛。先前,玉傾之待他冷淡,他只當是因為之前兩人並沒甚交際,若是相處的日子長了,或許玉傾之便會轉變。他一直等,一直忍著,不去強求他。
但是,現在看來,是錯了。
若是一個人心中早已有了別人,並不是時間長了就可以轉變的。
南宮煦夜握著玉玦的手指節泛白。
在玉傾之眼中,他南宮煦夜到底算什麼?
=====================
作者有話要說: O(n_n)O~更新了,明天繼續
弱弱說一句,明天好戲……
醉酒·強取
當有一日,發現了自己心愛之人與別人早已互定了終身,會是什麼感覺?心痛,苦澀,麻痺,還是說會憎恨?
南宮煦夜恨不起玉傾之,即便有一日玉傾之拿著劍指著他,刺入他的心臟,他也不會恨他。
因為他喜歡他。
或許從第一次見面就開始了,七年前,在那個月色清明的晚上,見到了一身紫衣的他,當年,玉傾之也不過十一二歲。
他誤將他當做了女子,不曉得為什麼,見到他第一眼,心中便篤定了那是位女子,世間長得那般美的,一定是個女兒身罷。可是,他錯了。
那美若謫仙的人兒分明說了,“閣下誤會了,在下並非女子。”
南宮煦夜當時是怔愣的,原來,還有男子可以長得這般精緻無暇的。
倘若那日見的正是名如假包換的女子,那他熙陽王是不是就不會被冠上一個斷袖王爺的稱號?
酒入愁腸愁更愁。不大寬敞的庭院之中,南宮煦夜命人將燈籠全都滅了。只留下月光餘暉將他的身影和石桌上的酒罈子照得幾分清明。
心中太過苦澀,做什麼都掩蓋不了心中的煩悶,便在這鮮有人來的庭院獨自飲酒。酒是埋藏在地底下多年的好酒,濃厚甘醇,入口冰涼,幾杯下肚,全然不再苦悶。
不停地往自己肚子裡灌酒,只要一刻不喝,心中那股抑鬱之氣便會滋長,蔓延全身。
他的傾之,他在日日夜夜心心念唸的傾之,原來,心裡早已有了別人。怪不得,怪不得他看那人的神色會那般不同,怪不得他會待他那般冷淡。
一罈子酒喝了個精光,再也倒不出酒,便舉著罈子重重往地上一摔,十分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響起,那原本完好的酒罈子在地上支離破碎。
而後,他跌落在石凳上,側臉貼著冰涼的石桌,眼前幾分迷離。
他醉了。
酒量再好,如他那般喝,也是會醉的。
在不遠處的柱子後面等候已久的仙歌看著他醉酒後的身影,心中亦是苦悶。她萬分敬仰的熙陽王,如今這般落魄,全因為那個人。
喚來小廝將王爺扶到房中歇息。
推了寢房的門,一身紫衣的玉傾之還未睡。見了小廝扶著的熙陽王便快步過來,遠遠便聞到了那股濃重的酒味,玉傾之看一眼爛醉的南宮煦夜,看著門口的仙歌問:“王爺怎的喝這麼多酒?”
仙歌瞥了玉傾之一眼,眼色卻是不善的,“王妃若是想知道,便等王爺酒醒後自己問他。”
玉傾之沒再問,南宮煦夜抬頭看見了玉傾之,便掙開了扶住他的兩個小廝,“傾之……”
他搖搖晃晃地要往他那邊去,玉傾之見他要過來,便主動去扶住他。剛好接觸,南宮煦夜便將身子全部覆在他身上。
仙歌使了眼色讓小廝們離開,而後將門房關上,退了下去。
南宮煦夜摟著玉傾之,滾燙的臉頰貼著他的頸窩,手臂用力將他收緊,是要揉進骨子裡,“傾之,我的傾之……”
玉傾之被他用力摟著,身子動彈不得。
南宮煦夜緊緊摟著他,問:“傾之,我南宮煦夜於你來說,到底算什麼?”
玉傾之不答,只柔聲道:“王爺,你喝醉了,傾之扶你去歇息。”
南宮煦夜並沒有鬆手,而是再加幾分力度將他禁錮在懷裡,繼續問:“你的心中可有半點我的位置?”
玉傾之再次沉默。
他不答,南宮煦夜反而自己答了,“於我來說,你玉傾之便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