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南宮煦夜看著的眼睛,不讓他有一絲隱藏。
玉傾之微微後退一步,“這是我的本分。”
“傾之……”
玉傾之臉上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既然王爺今日不想提此事,那便日後再提罷。”
左右,這事只是早晚的問題。
南宮煦夜上前一步,抬手,將他攬入懷中,“但我南宮煦夜這一生絕不會有二意,只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玉傾之抬手抱著他的背,輕嘆一口氣,“你身為王爺,這事是避不開的。”
此事的確很難避免,不說文武百官乃至天下人怎麼看,首先太后那一關便很難過。南宮煦夜輕聲道:“但是我不希望來勸我納側妃的人是你。”
“那可如何是好?”玉傾之抿唇笑著,“我答應了太后要盡力而為的。”
南宮煦夜一手撫著他背後的青絲,笑了笑,“那我就跟太后說,王妃每日在我耳邊提側妃一事,但是奈何我心中再容不下別人,便寧死不從。”
玉傾之輕咳一聲,“王爺,這……誇張了些。”
南宮煦夜攔腰將玉傾之抱起往床榻走,居高臨下看著他,“那該怎麼答,傾之教教我如何?”
玉傾之挑眉,調侃道:“不如就說王爺不能人道?”
南宮煦夜蹙眉,將玉傾之平放在床榻之上,而後翻身上床,覆上他的身,一手撐在他耳側,一手去解身下人的衣帶,“我能不能人道,傾之可要再檢查檢查?”
玉傾之如玉的臉上微微泛紅,似抹了桃色腮紅,未等他再開口,南宮煦夜溫柔的吻便向著他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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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我,我,我竟然卡字母君!!!!我默默潛了,大家表扔雞蛋。
40·前塵往事不回首
床幃還未來得及放下;房內的燭火通明,將交頸纏綿的兩人照得清晰。處於下方的玉傾之臉頰微紅;口中微微喘|息;放在外側的手不著痕跡地發出一記指風,那燭火便滅了;房中一片漆黑。
南宮煦夜稍微察覺,但是玉傾之內力極強這是他很早便發覺的了;也沒有刻意揭穿。只頓了頓;便又繼續。
做好前戲,最後進|入的時候,玉傾之悶哼一聲,因為鈍痛;原本摟著南宮煦夜背部的手緊了緊。
南宮煦夜要等玉傾之緩過來;適應他的進入,才會有下一步動作,不然極有可能傷到。等玉傾之緩過來,提醒他可以了,南宮煦夜才在他體內慢慢律|動。而玉傾之則會迎合,動作十分默契。
從一開始玉傾之無動於衷,到後來生澀迎合,再到現在兩人默契配合,無疑是隨著兩人的感情的變化而變化的。
每次溫|情過後,南宮煦夜不忘為他上藥膏。
為了方便,所以床頭也準備了一瓶。
待上了藥膏,平復了心情,南宮煦夜在玉傾之耳邊問:“我到底能不能人道,傾之方才可檢查清楚了?”
玉傾之勾了勾唇角,回道:“王爺錯了,人道是對於男女來說的,而我並非女子,所以……請恕我檢查不出來。”
南宮煦夜無奈一笑,摟著身邊的人,在他的頭頂喚他的名,“傾之……”
“嗯?”
南宮煦夜語氣中帶了些感嘆,特意放慢了語氣,“你變了……”
曾經的玉傾之與他對話時,只會單純應答,絕不會如現在這般調侃,四個月前的玉傾之不會拒絕他也不會迎合,前不久,玉傾之絕不會在他面前自稱我……
玉傾之頓了頓,輕抿水色唇,“那王爺是覺著這變化是好還是壞?”
“好。”黑暗中,南宮煦夜臉上流露一絲不著痕跡的喜色,摟緊了他,再重複道:“很好。”
怎會不好,兩人在一起相敬如賓是好,只是過於客套未免太過乏味。能一起飲酒對弈,能一起品茶賞花,能一起撫琴舞劍,這樣的夫妻才算的上是隻羨鴛鴦不羨仙。
因著前些日子朝中事物諸多,所以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獵被推遲了一個月。前幾日,幾位朝中的大臣才在朝堂之上提及此事。狩獵是皇室每年必不可少的一項事宜,除非是有大事,不然不能耽擱。
皇帝欽點了幾名大臣隨侍,前往京城城郊的上林苑狩獵。其中,被欽點的便有忠國候百里奕禎。
以往來說,狩獵須進行三日。只是中途有變,皇帝便在第二日趕回了皇宮。
此事是在皇帝趕到上林苑的第二日發生的,那時天還未亮,上林苑便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