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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似的往下漏!”

這百姓一抱怨,朝廷又知道了。立即讓御史臺的人去查,那些官餉到底是花去了哪裡!

這官餉到底去了哪裡,這是不好說的,但是,誰心裡都清楚,這銀子正在哪個朝廷命官的口袋裡呢。

當朝國丈爺尚書令大人在御書房覲見皇上的時候說:“皇上,依臣看,這剩下的官餉九成是入了那忠國候的囊中,您看,這請求朝廷撥下官餉犒勞力役是他提出的,如今雖然表面上也算是把銀子花在了力役的身上,但是實際上卻只是抽了點鳳毛麟角,做做樣子給朝廷看。銀子和賬本都在他手中,就算是徐州的地方官也得看他臉色行事,除了他,微臣想不到還會有誰能做手腳。”

年輕的皇帝一雙透著戾氣的眸子泛著冷光,聽信了尚書令的讒言,一手拍在案桌上,怒道:“這忠國候未免太大膽了,連朝廷撥下的官餉也敢貪汙,虧朕還這般看好他!”

“雖說他忠國候是開國功臣的後裔,但是這般無法無天將來必定禍亂朝綱,為了大睿的天下蒼生,請皇上定要嚴懲不殆啊!”尚書令深深做了一揖,彎下腰的時候分明見他唇角露出了得意之色。

正在怒頭上的皇上也立即派去了御史臺的兵差,要將忠國候百里奕禎押回了京城,以貪贓枉法的罪名將其打入天牢。

皇帝這麼做有失明察,而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大多都是沉默了事,剩下一些官員平日裡和忠國候有些交情的,便站出來說幾句。倒也不是說情,一說情,等會自己也被安個同流合汙的罪名,那就不好了。

中書侍郎尹闌大人說:“皇上,此事一無人證二無物證,如此決斷,怕是會發生冤情。”

龍椅上的人視線落在尚書令的身上,好似已經串通好了那般,問:“魏大人,此事,你怎麼看?”

尚書令魏大人出列道:“啟稟皇上,臣有個問題要問尹大人。”

皇帝一揮手,“準!”

尚書令魏大人轉身向著尹闌,理直氣壯道:“尹大人,你怎的就知道一無人證,二無物證?”

尹闌氣勢上也不輸,看著當今的國舅爺尚書令,道:“那敢問魏大人,人證物證又在何處?”

尚書令好整以暇,道:“當初工部有幾位官員也是跟著忠國候一同前去的,聽聞他們願意出面指證忠國候,待他們回來,那不就是人證了麼?”

尹闌被尚書令的一句話生生堵住,他說的那幾位工部的官員本是隨著百里奕禎一同去監鑿運河的,本是要一同被押回京城審問,誰知,那幾位工部官員便撇開了干係,說這官餉均由忠國候經手,他們是見都沒見過。

而此時當朝丞相何柄城出列道:“皇上,此事還是待忠國候和幾位工部官員回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理個清楚再來判決也不遲。”

南宮煦夜也出列道:“臣也懇請皇上將此事擱後,待查明真相再來做定論。”

龍椅上的人倒吸一口涼氣,丞相和熙陽王兩人都聯合請求將此事擱後,他也要退後一步,便道:“那朕就再等個幾日,待主事人回來再來判決。”

忠國候府的年逾八十的老夫人聽說自己唯一的孫子要被打入天牢,受了刺激一口氣沒提上來,便暈了過去。縱然年輕時多麼意氣風發,多麼雷厲風行,到了八十的這個年歲,也是經不起大波折的。

忠國候府的管事也是焦頭爛額,生怕這老夫人暈了之後就再也不醒來,畢竟年歲也大了。於是急急忙忙快馬加鞭上了躺熙陽王府,將此事說給了熙陽王聽,在這京城之中,也只有熙陽王府還和忠國候府有那麼些牽連。

南宮煦夜聽聞了此事,便立即讓人備了馬車,再親自找到玉傾之,將此事轉告給他。

那時,玉傾之正在涼亭裡看書,聽聞了此事,雖然臉上也沒甚驚訝之色,卻也是黯淡了幾分的。

南宮煦夜過去牽起他的手說:“我讓人備了馬車,姑且,先去看看她。”

玉傾之輕抿著唇,看著南宮煦夜,點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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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白如雪·墨如硯

趕到忠國候府時,管事正好要送大夫出門。又見著了剛來的熙陽王和熙陽王妃,便行了禮,將他們往裡面帶。

老夫人還沒醒,躺在床上,形容比起上一次玉傾之回門時憔悴了許多,想來也是近些日身邊沒個親人,老人家有些孤獨,再加上聽聞了百里奕禎的事,也就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南宮煦夜將管家叫了